“不过这小子的按摩确实挺舒服,他所说的私密手段应该就是按抚私处吧,先前也应允过他不必顾虑太多,这会出言喝止反倒显得自己气量小了。”
“这样太不雅了,被丈夫之外的异性按抚私处……”
“但真的很舒服啊……”
安雨婵像是在说服自己接受聂松的所作所为,又像是为自己的行为开脱,脑中思绪纷乱如同风中飞絮,飘飘荡荡,不知何往。
一时不知该阻止还是继续,胡思乱想之际下身忽然颤抖,被聂松刺激得娇吟了一声。
“嗯……”
热力飞扬的手指接连刮擦花唇,轻柔抚弄,间歇按压,安雨婵只觉钻心的空虚不断由桃源花田袭上心头,虽说那作怪的手指能略微安抚一下难耐之意,可终究是杯水车薪,强大的道心也跟着震颤不已。
她银牙紧咬极力压抑忍耐,脸颊绯红像火烧一样灿若云霞,急促低喘的媚态,也道尽她心中的难耐。
聂松知道安雨婵很难受,因为他也同样难受。
但是云上天宫二宫主可不是寻常女子,在安雨婵的绝对实力面前,聂松不好急功近利,只能循序渐进。
“嗯……呃……”娇喘逐渐变了味。
聂松的指尖在两片花唇上触摸,呼吸喷出的热气拍打在安雨婵背上,激荡的心房撞得他胸口咚咚作响。
他揣着激动的心情下定决心,大着胆子探出手指轻轻勾住雪腻臀肉之间那条细细丝带,悄悄往旁边掀去。
过程之中聂松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忽的,聂松瞳孔瞬间放大,目光与心神同时轰然爆炸,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令人震撼的一幕!
白虎!
云上天宫二宫主竟然是传说中的白虎!
虽然聂松做足了心理准备,那晚在月牙湖也曾有幸远远窥视过安雨婵自慰的景象,知晓了安雨婵是一名白虎女,可当下如此近距离看在眼里带给他的震撼,远非那晚窥视所能比拟!
由丰润的美臀,微微隆起的玉户,直至光洁娇嫩的蜜穴,整个桃源圣地竟不含一丝杂色,那极度的粉嫩,极致的明媚!
血气方刚的少年被勾得心如擂鼓,眼冒金星。
“你……你太过火了,谁允你这么做了?”巴掌大小的布料湿漉漉紧贴私处本就让人感到不舒服,胯部闷热湿腻骤然消失,清凉愉爽突如其来!
安雨婵旋即明白了自己的私密之地,此刻在聂松眼中已然全无秘密了,彻底暴露在丈夫以外的异性眼中!
只是听其语气,对聂松所作所为并无太多反感,倒是有那么点哀怨他为何不早这么做的意味。
“推拿术中有说过,接受推拿时不着衣物最好,这样推拿师能够第一时间观察你的肌肤气血是否充盈,通过接触还能更加准确判断你的身体状况如何,所以在推拿中赤身裸体都是正常现象,二宫主无需有心理障碍。”
聂松如痴如醉地盯着那粉嫩光洁的玉壶,险些口嘴流涎,嘴上说着他自己都觉得牵强的解释。
聂松的所作所为已然过了安雨婵能接受的底线,他的话若是放在平时,安雨婵只会嗤之以鼻。
可此时安雨婵心湖已起波涛,脑海中思绪深陷欲火侵染,聂松所言恰好为她逐渐放纵的欲望做了开脱。
若是说让聂松涂抹灵露是有意为之,本意是要聂松出丑,而现在,事态展已经脱离了安雨婵的预想,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进行下去。
安雨婵沉默不语,强大的道心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仅剩的理智还在努力抚平心湖波涛,平复欲念,却如何也抑制不住此刻身体的躁动,对于聂松的行为只能再次纵容。
聂松以为安雨婵默许了自己的行为,虽觉得不可思议,但手中动作没有半分停顿,生怕安雨婵回过神来,将他一脚踹出寝宫。
当手指真真切切触及唇瓣时,安雨婵敏感的心绪为之一荡,明媚少妇玉腿在紧张中有所僵硬,然后又在矛盾中悄然张开些许,然后又……忽紧忽松,反复持续!
“这应该算是私密推拿吧,谅聂松那混小子也不敢诓我……”安雨婵思绪紊乱,觉得这样做愧对丈夫萧轶,可心中又做出无声辩解。
“呼呼……”
聂松的呼吸一热,目光与手掌同时占据了安雨婵的白虎蜜穴,指尖在两片肉唇上轻轻滑动,他揉捏得特别细致,目光更是如有实质般凝视着嫣红、娇嫩、紧窄的花瓣门户。
“哦……”
强自压抑的呻吟,伴随那优美华贵的丰腴娇躯难耐扭动,柔腻花瓣自行夹住聂松的指尖。
奇妙的触感让明媚的天宫二宫主难以自持,聂松手指每一次划动,都是在撩拨她的心弦,每一次的揉捏,总会让一缕酥麻钻进成熟的胴体!
欲望火焰围绕着安雨婵盘旋打转,就好象千万只虫儿在绝色曼妙的娇躯上爬来爬去似的。
背对聂松的玲珑玉体起伏收缩,晶莹肌肤绯红似血,尽显这副幅身躯主人心绪之紧张与躁动!
安雨婵的双腿之间,少年的手指不时顺着微微开合的玉壶缝隙上下刮擦,或是转圈划圆,或揉或捏,裹挟着源源不断的情欲热力直击安雨婵的心灵。
如此肉体刺激之下,安雨婵不可避免沉醉其中!
面对这种从未经历过的私密“推拿”,安雨婵那盈白挺翘的臀肉本能地颤动着,似要逃离,又似迎合,在欲火与手指内外夹击之下,她浑身酥软无力,仅剩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玉壶的湿意也越浓重,桃源花田肉眼可见有溪水流出。
随着手指上下滑动越来越快,转圈越来越多,当少年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在安雨婵的阴蒂上时,酥麻突然由涓涓细流汇聚成了大江大河,波涛翻涌,冲进了玉壶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