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很轻,轻到看信的人,怎么也捏不住一张薄薄的纸。
也像是抓不住那个人一般,任由她离去……
也任由信掉落在地……
时君双目猩红的死死捏紧手中的玉环,吓坏一众宫人。
原来他的雪儿,什么都知道,每一次的欺骗,她都在让步。
可是他仍然不满足,他想的更多。
他想要权利纳的第一个妃,他在宫外遇到柔弱的白芷柔,害怕雪儿会生气,找了个身份封做贵妃,他明知她和小兰的感情,却不作为。
只是觉得她只会难受一段时间。
他们甚至都没有一个孩子,如果他们有一个孩子,是不是她就不会随意的离开自己?
骗的太多,定然会有露出马脚的一天。
只是他从未改变,从不觉得她会离开他。
是他……一次次的将她对他的信任消磨,使她遍体鳞伤……
懊悔与自责深深嵌入心中。
太监见此立马将所有人赶了出去。
独留时君一个人在宫殿之内。
金銮殿外。
白芷柔不顾她人阻拦,闯入大殿之内。
入眼的便是时君麻木的神情。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