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你这个样子可是救不了我的~”欧阳茗眨巴着娇俏的大眼睛,看着一脸不甘的男人,嘴角勾起,“太弱了~”
薛以沫听到少女的判断,俊俏的脸越涨红了,伤人莫过于诛心,并且事实就是如此,容不得他反驳。
“现在我……已经是兄长的了,但是沫你这个样子我可放心不下~”欧阳茗微微笑着,明媚的俏脸依旧漂亮如往昔,但眼中曾经向往着希望的光辉再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虔诚的光泽,比之前更为亮眼,“这样吧,你想知道你母亲去了哪里吗?”
“我可以帮你哦~”少女的声音在薛以沫的耳中越飘渺,男人如今的心中满是屈辱,但依旧被美人儿的话吸引住了注意力。
自己的母亲……
【我……】
“如果我不帮你的话,沫大概就只能在这里待着吧?”欧阳茗叹息道,轻轻吐气打在男人的俊脸之上,“等待着事情生变化?嗯?”
【小茗说得对。】薛以沫心中非常清楚这一点,【就自己现在的身体,根本做不到什么,就连潜入到内宅都做不到。】
“需要我帮忙吗?”欧阳茗笑道。
“……”
“我……”薛以沫张开嘴,语调干涩地吐出了一个字,低下头看着少女漂亮至极的俏脸,白皙的脸颊如同着光一样,正浅笑嫣嫣地看着他,小嘴儿微张,吐气如兰,粉嫩的香舌若隐若现,显得颇为诱惑。
“我…”
“我……需要……”吐出这三个字几乎抽干了男人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靠在了少女的怀中,如果不是欧阳茗抱住她的话,薛以沫估计依旧瘫了下去,让欧阳茗芳心深处出了一声叹息。
【沫~你这个样子……】
“今天晚上~在你母亲走后~”欧阳茗贴在男人的耳边轻轻地说,“来内宅门口~”
“我带你进去~看一看~你的母亲~”
说完,欧阳茗娇笑不已,玉足一点就抽身而去,徒留下盈盈笑声萦绕在失神的男人耳边。
“看她每天晚上~有多舒服~”
“记得~为了方便行动哦,少穿点衣服哦~”
……
当天夜里,天色渐黑,薛绯衣窝在自己的寝室之内,感受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越来越靠近那个时间点已经心慌不止,一整颗芳心都不由自主地想着昨晚的事情。
映在眼中的欧阳茗穿着暴露、映在心中的男人聚拢坚挺……让薛绯衣即使心中知道不应该,但作为雌性依旧情不自禁,神往不已。
“嗯……”薛绯衣的贝齿用力咬紧牙关,奋力挥去自己心中的尘埃污秽,转过头看了一眼桌上的钟形物体。
今天一天都没有干多少正事……
自己这样是不行的,薛绯衣心中清楚这一点,这么下去自己就只会沦落下去,再也没有回去的希望。
她倒不是贪恋自己的地位与权势,但自己的儿子尚且在这里,她怎么能让沫儿一个人在这里消磨终生?
特别是两个世界灵气规则不同,沫儿在这里根本活不过几年,而在欧阳家里这个时间更是急剧减少,只是短短几天而已就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卡。
薛绯衣不去更不行,如果不去的话,沫儿能坚持三天就是老天开眼,三天后必定魂魄四散,归于天地,余下的魂力被这里的天地消磨掉。
“到时间了……”
薛绯衣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桌子上自己辛苦凝聚的东西,忽而展颜一笑。
【如果今天确定我已经…】
【那么……就交给沫儿吧~…】
想着,薛绯衣一挥衣袖,桌上的器具渐渐隐没,而屋中的绝色美妇深吸一口气,带着决绝的表情推开门走了出去。
就在薛绯衣离开后,隔壁的房间里,薛以沫仰躺在床上直视着天花板,也是百味俱全,唯独没有甜。
【母亲走了。】男人心中如同出现了一个空洞,自己的感情都完全从中倾斜而出,撕扯着男人的意识,以至于整个人恍恍惚惚的,但薛以沫依旧感觉到了自己母亲的离开,男人也直起身子,穿上鞋子。
欧阳茗让他少穿一点衣服,薛以沫虽然迷惑,但勉强还是接受了对方说的为了避免被现的说法,身上只穿了一件颜色较深的单衣,推开门,夜晚的凉凤甚至让衣衫薄弱的男人感受到了一股子寒意。
【修炼修了多少年……】薛以沫苦笑了一声,【今天倒是感觉到天气凉了。】
虽然身子弱,但也是相较于修仙者,比起正常人还处于常人的范畴,薛以沫也不觉得自己会因为天气愿意生病还是怎么的,在心中默数时间确定自己母亲走远了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溜了出去。
再次站到了欧阳家内宅的门前,薛以沫有一些茫然无措,整个人隐藏在了其中一棵树后,蹲在丛林里面不知道该干什么。
小茗只是让自己来到这里,她说她来带自己。
那么人呢?
薛以沫可不信小茗是在骗自己,即使欧阳茗看上去与之前有很大的不同,但薛以沫依旧愿意相信之前那个眼神散着希夷的光的少女。
毕竟她骗自己也没什么好处不是吗?
虽然感觉不出来,但她算是如假包换的大小姐,真的变了一个人想搞自己的话根本用着犯不着这样做,吩咐其他客卿乱刀砍死自己就行了。
伴随着男人的胡思乱想,一道脚步声响起,有一些熟悉,是从内宅传出来的,薛以沫立刻屏气凝神,收敛自己的呼吸与气息,不让任何人现自己在这里。
这个时间在里面乱走的,应该是那些看上去像是侍女的守卫。
但这一次薛以沫倒是猜错了,欧阳茗面带微笑地从门中走出,步履轻盈,丰臀轻摇,依旧是那一身淡金色的薄纱,遮盖住若隐若现的娇嫩玉体,玉手提着一个白色的丝袋,一对丰满诱人的峰峦裹在蕾丝胸衣之中,小巧的玉足踩着淡金色的高跟,如同正要上场取悦贵人的秀女一般,小美人儿窈窕而立,呼喊道。
“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