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因为…”
没等曦月解释,阿福把裤子往下一拉,那根与曦月嫩穴互为因果的大肉棒弹了出来,硬邦邦的在空中划着弧线,龟头马眼处已经有了大量的先走液,粘稠的液体通过马眼滴落下地面拉出长长的丝线。
“咕隆~~”曦月眼中的瞳孔立刻变成了桃心,目光死死顶住那在空中拨画弧线的龟头,眼瞳随着龟头的跳动而上下左右转动着。
“好姐姐,想不想吃阿福的大肉棒?”
秦弈这还牵着曦月慢步逛着集市呢,突然感觉手中的玉手一紧。
“怎么了?”
“呃唔…嗯…嗓子…咳咳…有些…呃啊…不舒服…”曦月咳嗽着说道,两颊泛起红霞,看是被呛的不轻。
“哈哈~堂堂无相还被酒水呛到了?”秦弈还以为是曦月自封了实力,被那酒楼的劣质酒水呛到了。
“咳咳~哼…呃唔…哧溜…”曦月不搭理身旁的秦弈,另一只手打开酒葫芦,仰头灌了几口伴着阿福精液的酒水下肚,把酒葫芦口当成了阿福的龟头来回舔舐。
“呃…”秦弈看呆了,还以为曦月是为了报复自己的调笑,故意这般喝酒勾引自己呢。
“还笑,你的岳姑娘都舔着别的小孩的肉棒香的不行了,你还隔着笑呢,啊~阿福插的好深,肉棒都通过阳神的感知传回到躯体了…噢噢…捅到嗓子了…不仅和嫩穴是天生一对,就连嘴也彻底变成阿福肉棒的形状了吗?”曦月躯体在这喝着精液伴酒,香舌舔舐着葫芦口,阳神则是在不远处的小巷子里被阿福按着头,肏着她的口穴。
“啊~曦月姐姐,你的小嘴真的好紧啊…嘶…把阿福吸的好舒服…你就是那些人说的榨精妖女吧?”
曦月的俏脸被阿福给死死按在他的跨上,朱唇包裹住肉棒的根部,把阿福的大肉棒全根吞进嘴里。
“哧溜…臭…臭阿福…哧溜…哼…知道…知道我逃不出你肉棒的…的手掌…还…还这么侮辱姐姐我…嗯…好深…姐姐光是…光是吃着阿福的肉棒…都…都想去了呢…”
“哦?那姐姐的肉身也会去吗?”阿福目光盯着远处的曦月肉身,还有她身旁与她贴在一块行走的秦弈。
曦月吞吐的肉棒,哪不知道阿福脑中在想什么,不就是想让自己在臭弟弟面前出丑吗?
“哧溜…唔…嗯…咕隆…当…当然也会去…神躯一体…阳神的触感与感受…都会…哧溜…传递到躯体中…当然…会去的…”
“是吗?”
“齁啊啊…臭…臭阿福…慢点肏…姐姐…又不会跑…都…都阳神出体过来帮你嘴了…你…啊啊啊…好深…慢些臭阿福…这么快的话…姐姐…哧溜…吃不下了…”
秦弈转头看向停下脚步的曦月道:“怎么了?”
“没…呃齁…没事…等…等我一会儿…”
“你不会是喝到假酒水了吧?赶快把那酒水倒了。”秦弈还以为是曦月喝那精液伴酒闹了肚子。
“没,没事,抱住我,好…好哥哥~”
“呃?”
没等秦弈反应过来,曦月猛的扑进了秦弈的怀中,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息着道道热浪。
“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好多啊…要吞不下了…”曦月阳神在小巷子中吞咽着阿福射给她的浓精。
而曦月的肉体则是抱住了秦弈,喉咙间出了吞咽的声音,同时还有她似有似无的娇喘。
“啊…好…好哥哥~曦月…去了…唔嗯~~~”
“去了?岳姑娘你真的没事吧?”美人娇躯在怀,还在他耳边叫着自己好哥哥,娇喘阵阵,秦弈哪里舍得把她推开,只能也反手抱住曦月,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慢点咽。
“咕隆~咕隆~~”
秦弈这下听清了,确实是曦月在咽着什么粘稠液体的声音,果然是被酒水呛到了吗?
“好哥哥~~唔嗯!齁啊啊…”曦月双手紧紧抱住秦弈,娇躯痉挛不止。
“岳姑娘…你…要不先解开封印看看身体什么情况吧。”
“不,不用,马上…就…就好啊啊啊…去了去了…唔唔唔!”这下曦月在秦弈的怀中痉挛的更加厉害了。
正当秦弈打算强行突破掉道行封印时,怀中的曦月又恢复如初,满脸红晕道:“我…好了,走吧…”
“呃,岳姑娘,要不真的我们…”
“呃啊啊!齁…插…插进来了…好大…撑开了…啊啊啊…”曦月弯腰捂住自己的小腹位置。
要是此时秦弈实力依存,透视便会现,曦月的白虎嫩穴被打开了穴壁,嫩肉蠕动间包裹住其中透明的棍状物体。
肉棒形状的透明物体在曦月的小穴里飞快进进出出,把她紧致的小嫩穴壁给强行撑开撑满变大,因为是透明的关系,还能看见曦月的嫩穴肉从外到里一圈圈缩涨的画面,淫靡至极。
“啊啊啊…一开始就这么快的话…会…会…会去的…又要泄身了…齁…齁啊啊啊…呃呃呃噢噢噢~~~~太厉害了…这根大肉棒太厉害了…啊啊啊啊…不愧是…我…我弄出来的肉棒…是…是小穴的克星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
秦弈听不清曦月的细语,见她弯下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赶忙上前抱着她来到了一处亭子,坐在里面的石凳上道:“好点了吗?”
曦月的娇躯颤抖不止,抱住身旁秦弈的胳膊,贴在他的耳边道:“谢谢…谢谢好哥哥~我…我现在…舒服…舒服多了…嗯哼~~~啊…”
明明曦月在自己眼前什么都没生,可是这一声好哥哥叫的秦弈骨子都酥了,就像是在床上高潮时才会叫出来的声音。
“咳咳,无需客气,我们的关系何须说这些?”
“嗯?啊…那…那我和好哥哥…齁齁嗯啊啊…是…是什么关系呢?”
曦月的话带着颤音,果然她也很紧张吗?
秦弈面色正经,这件事他无法逃避,自己吃了她的徒弟还把她也吃了,享尽了福,不承担责任和畜生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