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法瑞莎满脸通红,意识完全集中到因为姿势而大大分开的两腿上,与以前不同的解放感让她拼命想夹紧双腿,虽然说还有一件长裙遮掩,但到底能不能遮住,法瑞莎也不敢确定。
但从托拉斯和皮特都看着她那个部位来作猜想,法瑞莎的私密部位或许早就被看光光了吧。
“不要……不要……”法瑞莎含着泪、摇着头,就算再怎么倔强,还是处女的她仍无法承受这样的羞辱。
“不要看……”
“不要看哪里?”
“……”男人的问题让法瑞莎满脸通红,只能紧闭双眼流着屈辱的泪。
“反正都已经脱了,就别遮遮掩掩的。”休曼将手上的底裤丢在法瑞莎脸上,一把掀开她的长裙。
“啊啊啊啊啊~~不要!”法瑞莎惨叫着,但休曼却只将它当空气。
“就算外表再怎么学大人,这里却也还是小孩子嘛。”
皮特无情的描述刺痛着法瑞莎的内心,身为王族的骄傲、不愿输给人的强烈自尊,被三个男人的下流言语彻底践踏了。
“不要看……呜呜……”法瑞莎崩溃般的哭泣着。
“哼哼……”休曼抚摸着法瑞莎娇嫩的耻丘,拨弄她纤细的芳草,突然之间出手扯下两茎来。
“啊!”少女痛叫了一声,连被打晕绑在一旁的齐里和莎缇都被她惊醒,但嘴里塞了东西的他们也只能扭着身体出愤怒的呻吟。
“你们两个给我安静看着。”休曼顿了一下,补上一句:“不然老子就给这丫头来个先奸后杀。”
“呜……”法瑞莎的泪水沿着脸颊和披散着的金滑落桌面,她知道自己已无法逃离这个恶梦了。
但法瑞莎想不到的是,她想像中的恶梦比起真正要面对的,还算是个好梦。
“嗯……小鬼的穴……干起来可能也有点意思,但是毁了处女膜不免留下证据……”
法瑞莎听到这儿,心里一松,这个禽兽毕竟还是忌惮父亲凯尔文的。
“不过屁眼就不会有证据了。”休曼这话一说出口,法瑞莎登时又晕了过去。
等到法瑞莎再次清醒时,觉得脸颊贴着片凉凉硬硬的东西,等到察觉自己的模样时,才尖叫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有意的,法瑞莎眼前就是片镜子,而镜中反映出来的,是像狗一样伏在桌上的自己,以及在自己背后,一脸淫笑,正准备用胯下的乌黑棒子刺入她体内的休曼。
“不管是什么样的娃儿,要干的话还是活泼点好。”休曼对着其他两人说道,当然也是说给法瑞莎听的。
“呜呜……”法瑞莎绝望地哭泣着,平时灵光的脑袋现在偏偏什么也想不出来,只知道后庭传来一阵剧痛,有一根硬梆梆的棍状物从这一向只出不入的地方顶了进来。
“啊啊~~不要!好痛哦……好痛……不要……”法瑞莎放声大哭,痛楚与耻辱感让她近乎完全崩溃,肉体上的痛苦还能够忍耐,但男人下流的评价却令她恨不得马上死掉算了。
“王女的后庭干起来倒还挺紧的,用这屁眼儿去你的店接客,铁定日进斗金啊!”
“这么好啊?那我等一下也试试看。”托拉斯说道,一直好整以暇、冷口冷面的皮特这时也不禁点了点头。
蹂躏美少女,是所有男人内心共通的妄想。
“呜呜呜……不要……”法瑞莎绝望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手脚被铁炼锁住,被迫高翘着臀部接受男人的肉棒奸淫,这不堪的样子她连作梦都想不到。
休曼的做法是最没有技术难度的强奸,没有前戏、甚至没有润滑,只是将胀硬的男根捅进女孩的后庭,也没有什么技巧,就只是来回猛奸而已,这当然带给法瑞莎无比强烈的痛苦,但更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就算是这么粗暴的动作,自己的身体居然也开始有了反应。
“嗯……这丫头的屁眼还会缩紧?”休曼惊喜地说出他的现。
“没有……没有……不要……”法瑞莎摇着头,泪水随着这个动作而飞散到桌面上。
看到主人变成这模样,齐里和莎缇愤怒得像随时都会爆一般,捆得扎扎实实的粗麻绳更是被两人撑得深深陷入肌肉里,但他们毕竟没有法神劲的本事,怒气再强也扯不断绳索,只能眼睁睁看着主人被凌辱。
虽然没有任何性经验,但法瑞莎的后庭却比得上休曼玩弄过的每一个少女肉穴,湿、热、紧、窄,兼且重重叠叠的环着肉棒不放,这特性让之后的罗莉大为赞赏,还在她体内狠狠地射了几次饱精,烫得她魂飞天外、快美无比。
不过现在的法瑞莎心中,却只有强烈的耻辱感,以及不知如何应付逐渐增强的快感而产生的惊慌而已。
(屁股……那里……不要……)法瑞莎额头顶着桌面,银牙紧咬,忍着不叫出声来,她知道现在自己一开口,在痛叫当中铁定会夹杂着不少淫哼──正确说来应该说是在淫哼当中夹杂些许痛叫。
但休曼和托拉斯都是玩遍众多女孩的老手,一觉法瑞莎死不出声,马上就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既暗笑这丫头经验太浅,又诧异于她敏感度之高。
(要真带她去卖身,搞不好比贩卖人口更有赚头?)休曼暗想着。
在此时之后的一年半,他才从其他人贩子身上听到椰岛有个花名美露的少女,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真的替老板赚到近千万家产,虽然后来美露被塞尔特给私吞了,但光是这段时间的进帐,就够那个矮男人翻新家好几次了。
因此,休曼此时的想法,绝不只是妄想而已。
当然,前提是法瑞莎要懂得夜魔之吻,不然没几天这个小淫娃就会被干死了。
“小丫头怎么不叫痛了?是不痛了吗?”
休曼拍打着法瑞莎圆润的美臀,每一记都留下淡淡的红色掌印,为了不落下证据,休曼拍打的力道也是经过拿捏的,纵使法瑞莎之后骑快马直奔奇岩城,凯尔文也顶多只能看到女儿红肿的菊蕾而已。
法瑞莎牙关紧咬,不敢泄漏出声音来,但休曼就是硬要她叫出声来,经验丰富的他,每一次的进入都刻意在少女的肛内旋转顶摩,强烈的刺激着法瑞莎的美肉。
“呜……啊……呜……”少女拼命忍着不叫出声音,这让异样的快感在她胸中不断囤积,像随时都会爆的火山一般岌岌可危。
她并不是不会痛了,后庭被侵犯的痛苦、被异物进入的排斥感仍旧存在,但却和快感混合成了一种奇妙的刺激,不断冲击着她最后的自尊防线。
(小荡妇,就算你不叫,那儿还不是露了底。)托拉斯看着涕泗横流的法瑞莎,暗笑着。
在少女的两腿之间,就在被狠狠侵犯的位置正下方,一小潭带着黏腻的水漥正慢慢扩大范围,虽然没有被刺破纯洁,但法瑞莎的处女嫩肉仍旧被快感刺激得分泌出大量淫水,彷佛是在诱惑男人提枪干了她似的。
脸蛋贴在桌上的法瑞莎,连淫水落在桌面上的“啪搭”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以什么样的淫态展现在众人眼前,但小小心里终究还是期望着他们没有现,至少让自己保有一点点自尊。
“好一个骚货,屁眼被搞,连前面的穴都流那么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