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这名女人确实帮过他们很多忙:在结伴前往三川镇时驱除匪徒,分金币给自己和施马尔,这次甚至连逃亡的骡车都是由她借给伍德的。
对待伍德等人的态度亦相当友善,施马尔、法伦和郭都认为她没有敌意。
纵然法伦和郭的判断方式可谓非常的玄学,T也不是不愿意相信他们。
正是因为如此,T才认为有问题。
“你用公国语诱导施马尔认定你是公国贵族,并借此使我接受施马尔的判断。这让我们看上去不过是一群自行得出结论、自行相信结论的傻瓜。你对法伦和郭用的也是这套吧?没有一句在说谎的诈术真是惹人厌。只是我现在不想跟你计较这些,告诉我你跟过来的理由,之后给我滚蛋。”
“彼此彼此~”很爽快地承认了T的指控,而她稍后的言令T顿时为之一怔,“回答我肯定是会回答的,但你想了那么多,应该不会没想到灭口吧?你却选择忍气吞声,放我离开……是不是想到我是谁了呀?”
短暂的默不作声后,便是他的咒骂。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和她预料的回应一模一样。
少女初次见到背上这个男人并非是在这次旅行。
在二十多年前,她曾于偶然间看过他一眼。
那时候的T仅仅是一名和其他联邦兵合力逃离联邦内战的少年兵,没有给她留下多深刻的印象。
准确的说,那张脸更像是以“让人尽快忘记”这一目的而存在的。
况且她那时没有望见诸如m小姐之类的同伴和他在一起。
就算在维克城一带再度相遇,双方一时间亦不清楚对方的身份。
直至即将抵达三川镇的那天夜晚,少女才将他和联邦内战时期那位小小的过客初步对应起来。
“我不记得我之前有认识过你。”
“我认识你就足够了。”笑意盈盈,“说起来,你到底是有多喜欢当逃兵?在联邦的时候跟着别人阵前逃亡,如今在公国也是仓皇北逃。也亏你这般无耻的人能活到现在。”
“……我不但无耻,还无知、无能,更是个无聊的人。赶紧把该说的说完,然后走。你能这么做,我就谢谢你了。”大概是晓得在她面前遮遮掩掩没什么用,T只想早点把这尊瘟神打走。
“常人执行问讯这种工作,要么威逼,要么利诱,再辅上拷问等手段。榨不出价值,就灭口。异世界的客人们兴许还会用些新鲜法子,比如特殊的能力、道具之流,当中也有觉得性虐待或者自己胯下那玩意儿能让犯人屈服的客人。”
轻轻一叹:“像T先生这样识相的人,算是很少见了……”
随着那浅浅的叹息,T只觉双眼一花,便同调换了立场。
此刻被摁住双手的人变成了他自己,而骑在他的背上。
夺得主导权的她故意俯下身子,在T的耳畔吹了口气,这可能是对于男人早先行径的小小报复。
“否则我依样画葫芦的时候,你可就惨啦。”吃吃地笑着,“当然,我现在会先回答你的问题,之后的事之后再谈。另外,伍德先生他们早出去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消磨。”为少女所压制的T一声不吭。
在破坏床板的噪音没有引来任何同伴的那一刻,他就有这份预感。
点明此事无非是让他彻底认清了现实而已。
“我当初是为了看看在维克城救卡尔登家族遗孤的到底是什么人,后来自然是改主意了。后来的部分以我那位新朋友的话来说,是商业机密。至于联邦的旧事,我对你了解多少不感兴趣。你尽管放心。‘帝国的女武神早已宣称对联邦北部的变乱负责’,这才是定论。”
瞅了瞅T:“回答完毕,现在是我向你提问的时候。您最好像我一样,做一个诚实的人。”T沉默了好一阵子,才道:“你这级别的人物对一条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砧上鲜鱼表露出坦诚和友善,这怎么说好呢……我心里毛,并且感觉你或许是个脑子有病的贱人。”
“你很诚实。”说完这话,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如果她再用力点的话,他恐怕就要多一个绰号叫“一只耳”了。
少女却没有就此松开嘴,转而啮住了T的耳垂。
作为言语的替代,她的声音在T的脑海里响起:“你诚实到我听了这番话便想咬你耳朵的地步。”她亦没想过刻意控制自己,口中唾液顺着男人的轮廓缓缓流下,黏腻冰凉的触感瞬间传遍T的全身。
“恶心。”不管T有多蠢,这时也能明白对方拥有思维相关的能力,“还有,你明明能读心,更能鉴别谎言,根本不用特意问我。”的贝齿终于离开了他的耳朵:“有能力不代表我想那么做,全知全能多没意思。人活着总要找些办法充作调剂的。说说看,你是如何猜到我是谁的?你方才提到的疑点顶多证明我有异常之处,想来你尚有其他的小秘密。”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或者说帝国的女武神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自知拖延时间无甚意义的男人神情复杂:“我以前见过和你类似的家伙。”
无言。她在等T继续说下去。
“你在看施马尔时露出了和看地上那些兔子骨头时无二的眼神。”T说,“你向我以及m投来的视线也不像是在看人,仿佛把我们和我腰间佩着的那把刀等量齐观。我观察过好几次,这点自信还是有的。那眼神要说是轻蔑和功利那倒好了,可惜不是。世上从不缺乏强者,然而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展现出那样的眼神。”
“说归那么说,即便你用那样的眼神看待我们,我们也无暇去关心。这回猜中是我倒霉。我们只想往北逃。你将该讲的讲完,然后走。可以吗,女武神小姐?”
“可以了。”虽然T点到为止,但对他的限制不曾有一丁点的松懈,“不把你那位旧识将来的境况或者说末路说给我听,这该说是T先生特有的温柔么?呵。”
“看来你没准备饶过我。”略微思索之后,亦非是无迹可寻。毕竟自己的先制实在是莽撞得过分,更何况小命还捏在对方手里呢,T心想。
不过,小姐的答复出乎他的意料。
她解除了对T的禁锢,起身。
接着屋内就变回了生搏斗前的光景。
T躺在床板上,则站在床边。
“都占过便宜了,何不继续下去呢?陪我做吧。”的小手已然伸进他的裤子里,缠上了他那许久未曾用过的小兄弟。
“不是吧,mdm,你这都能情的?”
望着径自坐在床沿的少女,四肢受不明力量限制的T嘴角抽搐起来:“说真的,外面不缺想和你做的家伙。你要打炮,就上别的地方找人。这里只有一根性冷淡的黄瓜。”
纤巧的指尖先是以轻微的幅度拨弄着男人的冠状沟,随即将进攻目标转向了肉棒的根部以及阴囊。
在老练手法的影响下,T渐渐力不从心,叛变的肉棒却又由于手指和裤子的双重束缚而进退维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