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因睡眠导致头脑尚有点昏沉,进而记不清自己那时所看见的绝大部分东西,可是天鹰哭得是那么的伤心,令之前严词拒绝过这位舰娘的他亦不能轻言忘却。
不拘是梦里,还是梦外,说自己不会为此介怀,那是不可能的。
真是麻烦啊,自己果然很怕让女孩子哭……如是埋怨着自己的他偏在此时,忽然感受到一股热流自下体升腾而上。
察知到身体异样的撒丁后勤官刚准备动腿起身,他的大腿就被未被望见的某人给摁住了。
他到这个时候才觉自己非是正常地睡在床铺上,而是有半个身子歪在床外边,一种湿热的触感则全方位地包裹着他挺立的小兄弟:“招商好啊……卿艾的……”
一听到天鹰的声音,男人登时不敢再乱动,他知晓这是那名银灰舰娘在给他做“早安咬”。
自打那趟海滩之行以后,天鹰便堂而皇之地搬进了提图斯的宿舍里,睡在提图斯的床上,并在这张床上洗米莉安都不曾洗过的精液浴,任由那根大肉棒肏嘴、肏屄、肏后庭,天天皆干了个爽。
提图斯不是没拒绝过,甚至还暂时克服畏惧感而动手反抗过,然而拒绝换来的是更严酷的压榨。
演变到今天的其中一项日常事务就是,起床前自己的性器都要给这位姑娘吸个好几遍才行。
在明了自己的“丈夫”这次不会再乱来后,撒丁的大小姐就安下心来,把深喉口交给接续下去。
经过长时间的吞吐和适应,少女当今的口穴和喉穴已经能绰有余裕地容纳爱郎的巨物了。
滚热的鼻息一下下地吹打着茂密的黑色草丛,又黏又潮的肉壁紧密地贴着烫得不行的阴茎,且借助呼吸与说话时造成的有节律的收缩刮擦一颤一颤的茎身:“唔……美池槛道……槛道芯爱的大吉吉……兜觉得……恒壳艾呢……”
玲眼口渗出的先走液同航母小姐自身的香涎混合起来,为阳物的顺畅进出提供足够的润滑。
而她吹箫的技术就跟魔术师表演的吞剑魔术同样神奇,在常人看来粗长得骇人的青黑巨蟒就这样被那张娇俏可人的樱桃小口齐根吞进去,不仅如此,她的喉咙、食道仿佛在接受她有意识的操控,两处的肌肉皆在温和地绞着那倍受喉管压迫的男根,犹如自榨精的机器。
“咕哗……咕哗……咕哗……”在口腔内,天鹰引以为傲的粉舌正灵活地舔舐着青年后半段的柱身,这边较为接近阴囊,所以她舔得很是认真。
独属于恋人的气味逐渐充溢于女孩的鼻腔当中,变相鼓励着她播散出雌性甘甜的荷尔蒙,以浸染整座房间。
“早安咬”的时间越长,室内天鹰的气息就越浓,卵袋漏出且积聚的雄性味道亦越明显。
舰娘的星眸则开始浮现出那种要将爱人“吃干抹净”的吃人眼神。
提图斯现下全然不知胯间的丽人身上生的变化,昨晚刚被天鹰榨过的他闻着床伴浓郁的体香,既不能动,也不敢动。
黑的后勤官只觉那位原本干净有若白纸的少女的性技是愈来愈了得,照这等步调,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像陪伴某名女武神小姐时那样被榨死的。
最棘手的是他还不能逃走,因为米莉安尚未归来。
再坚持一下!坚持一段时间……就可以……
忍受快感往往比扛下痛楚要艰苦得多。
假使不是天鹰不准他动,这个男人这时一定会扭得跟麻花差不多。
毕竟天鹰的口活实在是太厉害,几近要把他的灵魂给抽了出来。
在用自己的津液涂满玉杵后,堕落为荡妇的银天使便饱含关爱之意地含住了青年的蛋蛋,而右手扣成环状握着湿淋淋的肉竿,使劲地套撸起来。
“我懂的哟……提图斯先生啊……最喜欢和天鹰做爱了呢……”淑女小姐一面微笑着说着淫语,一面以贝齿骚媚地啃咬着精囊脆弱的表皮,“一晚上过去……就存了……存了这么多宝宝汁……哈啊……”
被牙尖咬住、拉扯的外皮于牙关松开后,就“刷”地弹回原处,震得春囊生出了些微的抖动,彰显出这具肉体的主人所保有的活力。
少女的丁香小舌不消多久就缠了上去,继而饶有兴致地掂弄着这鼓鼓的肉球。
两片樱唇偶尔也会抿起,并将提图斯的精巢夹在唇间,蓄满汁液的子孙袋因而被迫改易形态,呈现出其柔软多汁的特点。
里边的睾丸固然有液体当作缓冲物,可依然逃脱不了灵舌的摆布。
它们好似浮萍般于囊袋内四下滚动,时而为舌肉所卷住,通体沉浸在不输温泉的舒爽感中,暖洋洋的倦意由此而生,且潜移默化地催动着精种的制造;时而为舌面调皮地拍弄着,挠得人心痒痒的,嘴穴的软肉随即从四面八方而来,令后勤官能明晰地体验到舌苔的质感与脸颊内侧的粘滞湿滑。
酥麻的感觉亦连绵不断地经脊柱导入受害者的脑袋里,致使他情不自禁地绷住了身躯。
布满皱纹的表层当前折射出唾液的光泽,“哧溜哧溜”的吸嘬声越加清亮,纯洁无瑕的眸子却直勾勾地盯着那全无防备的生殖器。
在帮恋人做手交的白净纤手同色调偏深的肉菇形成了鲜明的对照,虽说天鹰手上用的气力有那么点大,但奸污过暗恋对象不知多少次的她熟知男人的敏感带,施力非常巧妙,海绵体的急剧充血更使得这份痛楚模糊化了,甚而化为快乐的来源之一。
只是对欢愉的追逐永无穷尽之日,保护龙头的包皮早已被剥开,白嫩的柔荑则在抚摸包皮系带及被剥下的包皮的边缘。
用劲搓动的小手已经使这门主炮膨胀到了最大限度,银灰的舰娘但觉手心里的巨根燥热得让她很难稳稳地握住,就像随时都有概率爆炸的炸弹似的,连血液流经毛细血管时造成的细微变化都被放大到能为她所觉察到的地步,可见提图斯下体性欲之高涨。
“嗯~”少女陶醉地打量着自己一手打造出的擎天之柱,丝毫不吝惜自己慈爱的感情,且亲昵地用皎白的粉颊去蹭这遍布前列腺液和涎水的茎体,“乖孩子~乖孩子~”接着,她便埋于肉茎的根部,伸出诱人的红舌,以睾囊的最底端为起点,沿着稍显曲折的轮廓一路舔到了阳具的最顶端。
途中遗下的水渍闪动着晶莹的光华,似是在昭示航母小姐对黑青年无可争议的支配权。
“人家这就来疼爱你~”
说罢,天鹰即刻就吮住了紫红色的龟头,香舌温柔地围着它打起转来。
她的小嘴又一次被捏塑成了阴头的形状,檀口中流淌的甜唾宛如山岭间的涓涓细流,悄然滋润着焕出生机的阴茎末端。
而在扶好秽根后,方才还在外围逡巡不前的兰舌转而学着小猫喝奶的模样,轻缓地对着马眼舔弄起来。
“……啊……呜……!”或许是因此萌的联想,提图斯总觉得这位大小姐的舌头跟带刺的猫舌相差无几,少许的刺痛感反而突出了雄性最本能的追求。
对解脱的诉求与罪恶感交织在一处,且打了个叫人癫狂的死结。
他呼出的气在变得粗浊,合拢双腿的尝试在舰娘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不只毫无意义,还暴露了男人已把射精欲压抑到极限的窘境。
淑女小姐于是坏心眼地将蜜舌往尿道口更里面的地方塞,并让榴齿卡在冠状沟内。
与此同时,她那未经打理的银灰秀正长长地拖曳在地上,和赤裸的胴体一道于朝日的照耀下显现出光彩熠熠的风姿,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场油然而生。
“啾噗啾噗”的放浪口淫声却在这般圣洁的情景里时断时续地传进在场所有人的耳中,使此景多出几分亵渎和淫秽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