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彻底投降,任君蹂躏的份儿了。
“哎…不…不要…”也不知被曾清华玩了多久,风雪盈只觉体内媚气愈充盈,小穴里头更是浪花连绵不断,仿佛她的身体正渴望着曾清华的勇猛侵犯,愈勇猛地干她愈是舒畅一般。
也幸好如此,否则风雪盈可承受不住了,今儿个的曾清华特别勇猛,也不知是要一吐白天的怨气,将风雪盈完全当成了泄的对象呢?
还是风骄阳教他的那几手,使得曾清华的欲望更加奋扬,再也不肯收敛呢?
风雪盈算也算不清,自己到底已经泄了几回,只知道随着曾清华的狂野,她的肉体愈来愈是畅快难抑,体内的媚气仿佛和曾清华的行动交相合作一般,冲击得风雪盈神魂飘渺,只知挺身迎合、放纵享乐,随着曾清华的动作次次高吟,再也不知矜持收敛为何物。
一开始,曾清华动用的手段已经够羞人了,他盘坐在床上,令风雪盈背对着他,雪臀顺着他的怀抱缓缓下坐,主动地将那巨伟肉棒纳入体内。
这样令风雪盈主动就位的势子还不够羞人,当风雪盈的雪臀触着了那火烫的肉棒,那强烈的一灼令她忍不住睁开眼来时,才觉曾清华早有准备,竟要和她面对着镜子行事!
光看镜中的自己婉转相就,粉嫩甜红的小穴主动追寻着那卓然挺立的巨物,已羞得风雪盈真想逃开,可曾清华的手正贴在自己腹上,一股诡异的气息一点一点自那不知名穴位导入,又酥又麻地引诱着她体内的媚气,令风雪盈魂儿飘飘,本能的要求愈剧烈,根本就不想逃了。
可这一坐之下,风雪盈才知滋味有多么美好,一边看着自己的小穴如何承受容纳着曾清华的肉棒,一边感受随着自己逐渐下沉的动作,那肉棒毫无空隙地将她充实填满,每一寸嫩肉都逃不过他的开垦,风雪盈只觉体内的媚气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犹如虫行蚁走一般,每一次流转都令她体内的热火更加狂放一些。
当她坐到了底,那巨伟的肉棒全根而入,又是刺疼又是火辣的快意,登时充塞周身,顶得风雪盈连芳心似都酥了,才开口想叫,偏眼前的模样又令她忍不住想闭上嘴,只可惜曾清华的手快上一线,此刻已撑住了风雪盈的小嘴,令她想闭嘴也闭不上,只能随着穴内肉棒轻微细致,对她而言却是力道万钧的动作,咿咿啊啊地哼吟着,小舌却已无法自禁地舔起他的指头来。
谁叫曾清华这般坏?
竟用手指头蘸了风雪盈甜蜜的流泄,要让她亲身体会到她的小穴儿是多么的灾情惨重,只待他的充实?
偏那汁液又是如此甜蜜,初尝此味的风雪盈哪里忍得了不轻舔细吻呢?
“坏…你坏…”感觉曾清华下身虽没大动作,可那细致的小动作,在她的敏感嫩肉上无所不致地接触,都似化成了强烈的刺激,勾得风雪盈心花怒放,每寸嫩肉都似正承受着无比美妙的吻吮啄食,纤纤细腰忍不住甜美地轻弹起来。
不动犹可,一动之下对那肉棒的火热感受更是无所不在,美得风雪盈既想闭目呻吟,又在曾清华的要求下娇羞地媚眸半张,望着镜中的自己是如此美妙疯狂地承受着他的热爱,“羞死雪盈了…雪盈会…啊…会被你爱死了…”
“接下来才有得坏呢!”
话儿才入耳,风雪盈已乐得大声欢叫起来,曾清华突地放大了动作,双手撑住了风雪盈大张的玉腿,将她轻盈的娇躯高高地抬了起来,连肉棒都只剩头儿留在穴内。
这一刮之下虽是刺激,穴内却也登时空虚,眼见镜中自己的嫩穴下正有根怒目睁眉的巨物渴待行凶,风雪盈又羞又期待,正待问时曾清华已开始了动作,他扶着风雪盈被蜜水和香汗弄得湿滑漉漉的玉腿,令她的娇躯重重地一沉!
同时将腰向上一挺,风雪盈只觉花心处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又爽又痛的感觉登时深入人心,美得差点哭出声来。
见镜中的风雪盈舒服得眉花眼笑,连胸前都似感染了那爱火,拼命地胀挺起来,蓓蕾如花盛放,那景象既美又荡,看得曾清华也大为兴奋,他加大了动作,上抬下沉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爽得风雪盈媚声哭叫起来,配上大力抽插之间的水声映衬,着实销魂仙醉。
“啊…好…好大力…哎…好…好强啊…你…啊…你插…到雪盈心坎里了……唔…好…好用力…嗯…啊…就是…就是那里…哎…美…美死雪盈…透到心窝里去了…啊…你弄到…弄到雪盈花心…哎…插破雪盈的穴儿了…唔…好棒…啊…”
爽得四肢无力,偏生这姿势下又不好回身抱他,风雪盈只能眼看着镜中的自己在曾清华大展雄风之下一次次被征服。
那一下接着一下的大力重击,令她花心处爽不可言,虽说这动作实在太大,曾清华的巨伟又是愈来愈强壮,每每令风雪盈错觉自己就要被插破插伤了,可被媚气薰陶之下的身子,却是让曾清华愈勇猛,她愈是乐在其中,风雪盈只觉自己愈泄愈爽、愈爽愈泄,不知何时起已被送上了高潮仙境。
只曾清华也不知是被孽龙传了持久之技,还是被风雪盈元阴毫无保留的浇灌之下,在床上愈厉害,那高潮下紧缩的嫩肉,竟也没能将他的精给挤吸出来,浑身酥软的风雪盈只觉曾清华的手在背心一贴,娇躯身不由己地顺着他的动作向前俯去,变成了趴跪床上,脸儿面对着镜子,对着曾清华的玉腿大开,雪臀之中那火辣的蜜穴,已完完全全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啊…哎…好…好丈夫…你…啊…你太强壮了…插…插碎了雪盈花心了……嗯…好美…好棒…啊…”眼见自己毫无抗力地被摆布成了这羞人的姿势,偏生高潮未褪,渴待他强烈泄的心意,使得羞人处全都化成了甜蜜的爱意。
风雪盈娇媚地扭腰摆臀,诱得原想暂停一下的曾清华将腰一挺,又开始重重地攻陷了风雪盈的嫩穴,干的这美女会主媚声喘叫起来,“哎…你…你这般勇壮的…啊…好会插…你好会插雪盈…啊…美…美死雪盈了…好丈夫…好夫君…亲亲丈夫…你让…让雪盈又变成…又变成淫娃了…”
“好美的荡淫娃…好雪盈…清华也…清华也爱你…啊…”一边看着镜中风雪盈被自己蹂躏得欲仙欲死的媚态,一边干着风雪盈那充塞着无比媚息、吸得他愈火旺如焚的美穴,曾清华只觉这刺激强烈到了顶点,忍不住也开口哼叫起来。
本来曾清华还可再持久一点的,只风雪盈的婉转逢迎滋味太过美妙,方才在风雪盈的泄阴刺激之下,又已酥得很想泄了,眼见风雪盈又高潮了一次,媚眼如丝、哼喘欲绝,忍不住一股精液已重重地射在风雪盈的花心处,烫得她又是一声娇媚甜蜜的高叫声,随即娇躯软绵绵地垮倒了下来。
虽说两人都已经泄了,但曾清华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还被风雪盈高潮后的嫩肉紧吸着的肉棒竟又硬了起来,此番可不比前阵,正余韵不断地吮吸着肉棒的媚肉,感觉到他又重复雄风,火辣辣地将她撑了开来,风雪盈娇羞依顺地勉力回过头来,爱怜妩媚的眼儿直勾进了曾清华心坎儿里头,“你…哎…你又硬了…雪盈…雪盈快…快吃不消啦…”
“不会的,好雪盈一定受得了,今儿个清华一定让你美爽爽的…”俯舔了舔风雪盈透着芳香的脸蛋儿,曾清华爱怜地轻抚着她的雪臀,腰间缓缓地动作起来。
这回曾清华又换了动作,不像方才那样昂向天,只下身直出直入,他这回整个人都俯在雪白光滑柔嫩的粉背上头,肉棒在风雪盈诱人的穴里顶撞抽送着。
动作虽不像刚才那样的大,可两番高潮之后,肉体的敏感度正无限上升,这样的刺激威力竟丝毫不逊于强攻猛打,令风雪盈别有一番感受,原以为已经力竭的娇躯,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又纵情地前后左右扭晃着雪白动人的雪臀迎合着,镜中那两座撩人的坚挺雪乳不住前后摆晃,着实香艳刺激。
镜中的诱惑实在太过强烈,加上这动作令他能用全身去感觉风雪盈的甜蜜与温暖,曾清华不由心怀大动,他伸手掌着那对晃动不已的雪乳,一手控住风雪盈的腹下,好让肉棒的动作与她的反应愈契合。
畅美无比的风雪盈俏脸酡红,柳眉微皱,吐气如兰地娇喘连连,娇躯却是竭力地扭挺迎合,兴奋得娇躯悸动不已,春情荡漾处使得娇躯的感受愈激昂,被曾清华步步侵犯的花心酥麻透骨,眼前镜中自己的媚态更是娇艳无伦,令她再也掌不住自己,快意无比地忘形奉承起来。
听着那男女交合的美声不住从房中传来,偷偷摸上山来的黑衣人根本无须再去寻找曾清华的所在,他一面老马识途地盘山而上,一面循声而来,不久已奔近了曾清华与风雪盈正交合得火热缠绵的房间。
本来天武会一夕覆灭,侥幸逃生的傅敏华再不敢有何雄心,那人来得如此突然,武功却高强得活似天神,那夜正将黄兰青干得哭爹叫娘的傅敏华听到外头人声响,原还不当回事,可听到外头的声音愈来愈不对劲,这才离开了黄兰青的迷人肉体,披衣到外头看去。
没想到不看还可,一看之下傅敏华差点魂儿都飞了,对手只有一人,动作却犹如鬼魅,天武会虽说人强马壮,个个都是高手,在他手下却似练的武功都变成了孩子玩意,简直是轻轻松松地就被来人所歼灭,若非傅敏华见机得快,伏在众人之中装成死尸,怕也逃不过此人之手。
给这一吓之下,傅敏华原不敢再上华山,只是他对曾清华的恨意实在太深,到了今日仍忍不住扮装上山,没想到却亲眼见识到风雪盈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光看她举手投足,将诸多正派中顶顶有名的高人败于手下,傅敏华只觉得心不住下沉,现在的曾清华已不好对付,而风雪盈的武功也只比想像中更高,这仗如何能打?
等到孽龙出场,威慑众人,傅敏华的心才真的死了,就算自己的武功突飞猛晋,到达能击败风雪盈的地步,可怎也不是这魔王的对手,光想到对手是孽龙,就算势力强盛如少林掌门,也只有乖乖缩回少林的份儿,更何况形单影只如他?
可心中那股火怎么也消不下,左思右想之下,傅敏华还是溜上了华山,若不正面对敌,以他的武功施加暗算,或许还有成功之望,孽龙也不是日日夜夜都随在风雪盈身边的,否则当日在华山自己也不可能偷袭成功。
听曾清华与风雪盈在房中尽情淫乐,傅敏华嫉意更增,这家伙比帅比不过自己,比见识更是远逊,偏就有这么好艳福,得这许多美女垂青,他摸了摸怀中那‘鸡鸣五鼓返魂香’,心下稍定了些。
若趁着房中人正毫无所觉的时候用上这药物,任曾清华与风雪盈武功再高、内力再深厚,两三个时辰内也无力动作,到时候他想怎样就怎样,保证可以将心中对曾清华的怨气完完全全地泄出来。
突地,肩头被人猛地轻拍了一下,虽说那一拍没怎么用力,可自以为身形隐密的傅敏华可活活地被吓了一大跳,毫无所觉地被人欺到如此近处,若对方有意动手,自己怕早已非死即伤了。
一转回头来,傅敏华双手一颤,怀中的‘鸡鸣五鼓返魂香’登时落下地来。
他知道这个对手无比难惹,即便以自己的武功,遇上了也绝无幸理,甚至不敢拔剑动手,只呆呆地立在那儿,任由对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