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镇声虽然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但血脉亲情是斩不断的。
他弯腰抱起两个孩子,变戏法似的拿出自已手工编织的小玩具递给孙子孙女。
“以后七七和岁岁想要什么,爷爷都会做。”
“哇哦,爷爷好厉害。”
“爷爷超棒的。”
“比爸爸厉害,爸爸啥都不会。”
“不,爸爸会哄妈妈,爸爸是妈妈的舔狗。”
两个小娃拿着玩具议论着。
“七七!”
江繁缕脸色一变,“谁教你的。”
“爸爸自已说的啊。”
“老婆老婆,我是你的狗,我是你的大舔狗。”
七七小娃学着陆时九平时嘴欠的样子。
岁岁举手,“我也听到了,爸爸还说老婆老婆你好漂亮,我想……”
江繁缕一把捂住了女儿的嘴,瞪了陆时九一眼。
这人在孩子面前也不知道收敛,收敛,什么话都往外说。
三岁的小孩子正是好奇的时候,学东西很快。
陆小爷无所畏惧,“舔狗怎么了,恋爱脑怎么了,我舔狗我恋爱脑我骄傲。”
“看到在场这些人了吗,不是舔狗的,都没老婆。”
“比如……”
陆时九转头看向宋家四兄弟,“一二三四哥,个个是单身狗。”
宋瑾年点头,“嗯,你挺会给自已省事,一二三四哥?”
连大哥二哥三哥四哥都懒得叫了。
“我老婆教的,人要少说些话,做到精而简。”
“所以我就精简了。”
小九爷振振有词。
江繁缕:“?”
精简是这么用的?
他那点心眼全用在孩子和他舅哥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