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咳咳……当时我比你年长,没有劝你注意安全也是我的错,咳……”
“但是那之后公子你也没有向我父母和叔叔阿姨透露是我害得你这样,你还说是你拉着我出去玩才受的伤,公子,你为了保住我做了太多了。”
刘艺听着黄襄玉这么说,笑着拉起她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握住,“傻姑娘,我是男子汉嘛,而且你我两家交好多年,何况你还救了我一命让我没有被妖怪抓去,我护你的名声又有什么关系?”
“公子……”
黄襄玉眼中腾起一层氤氲,楚楚动人的模样引得刘艺口舌干燥,不知怎么的刘艺今天看黄襄玉分外的可人,以至于本该按照前些天穷老道的剧本念的台词这会儿全都被他抛之脑后,“玉儿,我有一事相求。”
“公子你说。”
“你也知道我父母年事已高,膝下除我以外并无第二个男孩儿,所以……我想拜托你帮我家传送香火。”
黄襄玉听刘艺说的如此直白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公子你所说我明白,我……我也早有这样的打算,不然我也不会同你许定终生呀。”
“但是我怕我活不了多久了,玉儿,我爱你……”
说着,刘艺探身便准备去亲吻黄襄玉,甚至于打算更进一步的去搂住她的肩膀,大有丁是丁卯是卯今天日子就挺好,打算把从亲嘴到上床的一系列活儿全搞了的打算。
“公子使不得!”
刘艺哪儿成想黄襄玉会突然脸色一变的推开他,顿时脑子冷却了下来,一想到自己没按照穷老道的剧本来,兴许黄襄玉改了心意,顿时把情欲抛之脑后,血凉了半截。
“公子,你现在身子差成这个样子,怎么能行房事?你不要命了!你觉得自己活不久,可我还想和你长相厮守!公子,还请你不要放弃,玉儿保证,我一定会找到医治你的药方的,到时候你身体痊愈,你我……再续今日!”
“玉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公子无需多言,你想说的我都懂,”黄襄玉咬着嘴唇,忧伤的和刘艺四目相对,“公子你好好休息,不用多想什么,一切都交给我就好了,你等着我,一定一定要等着我!”
“玉儿,我……”
黄襄玉没等刘艺说完便起身取了衣服,嘱咐在门口候着的丫鬟好好照顾她家公子之后,和刘丹夫妇道了别便马不停蹄的返回了天机阁。
刘艺心凉了半截,想着黄襄玉最后那突然变得决绝的眼神心里总觉得又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在面对自己父亲询问他是否有按照穷老道的嘱咐说话的时候又万不敢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说全部照做,看着自己父母松了口气的模样,刘艺只能独自提心吊胆。
然而在这一家子凡人看不到的地方,一道纸符悄然化作了一捧飞灰,天机阁内的罗思恺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不枉自己又是推演天机拆散黄襄玉的姻缘,又是亲自控制纸人扮成老道给刘家安排的明明白白。
这下黄襄玉身上的姻缘线就又薄弱了几分,罗思恺将所有痕迹都处理的干干净净,这样之后自己扯断这无聊的因果也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了,到时候一个因果干净的肉鼎就做好了。
罗思恺拨动着因果的丝线,探查着命运的空隙,筹划着对黄襄玉来说充满绝望的计谋,只为他自己能在攀登修仙大道多个垫脚的肉鼎。
想来不多时黄襄玉便会找上门来吧,但是那小娘皮性子硬,想要调教的听话怕是要下一番功夫,得早做准备才行……
“罗老师,外面有学生求见您。”
“是谁?”
“是外门的黄襄玉师姐。”
罗思恺眉头一挑,她来的可够快的这个度,怕不是一路从燕阳城冲回来,直接就找自己这儿来了。
“让她进来吧,然后你们几个可以去做今日的功课了。”
“是,老师。”
童子在门外应了一声,不多时黄襄玉便被请到了罗思恺房门口,她有点紧张的清了清嗓子,“学生黄襄玉,求见罗老师。”
“进来吧,门没锁。”
黄襄玉咬牙下定决心,推开门走进罗思恺的房间,然后轻轻将房门关好,当她手离开房门的瞬间,门锁自动合上,房间周围也自然启动了隔音。
“你来找我,我猜你是想通了?”
也许是因为赶路,也许是因为紧张,黄襄玉现在身上香汗淋漓,晶莹的汗珠顺着她洁白的脖颈滴入好似白玉雕成的锁骨窝,沁润了她身上的薄纱,透出薄纱长裙下白色的抹胸。
黄襄玉努力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只为了让自己胸前两坨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的乳肉不再吸引罗思恺下流的目光,但是她看着罗思恺,攥着纱裙改了主意似的挺起了胸膛,让那不算雄厚但是绝对诱人的资本更加暴露在对面男人的视线里。
“你会说到做到的,对吧?”
“当然,我已经帮过你一次,不是吗?我不会说谎的。”
“先说好,我只陪你到我找到我想要的知识,之后咱们两个就不在有任何关系了,而且这、这件事也是你我的秘密,你可不许说给别人听!”
“什么事是你我的秘密呢?嗯?”
罗思恺玩味的看着黄襄玉,后者对他的装傻充愣又羞又气,“还能是什么!就、就……就是你我行房啦!”
“见鬼我白教你了,不过算了,对于愚笨的学生再教育也是老师的职责,我会好好教你该怎么文明用语的。”
“那你是答应咯?”
“我答应。”
“那好,把令牌给我吧。”
“开什么玩笑呢你?记住,想要令牌?你要先展示你的诚意,你明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