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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群P风云上 差点引爆的炸弹(第2页)

是自己真正的本色么?

大姨回来时,已经快5点了,我透过次卧门缝,看到她一脸憔悴疲惫的神情,推开了家里的大门。

男人竟然还跟在她后头,而她万分抗拒着不让他进屋。

看到男人想要进来时,我浑身又颤抖起来,我不知道,万一他真的得逞,在这个家里,我该如何面对他。

好在,大姨最终坚决的一把,使劲把他推了出去。

而男人则无赖般的搂住大姨,又强行在她的朱唇上狠狠吻了一下,一只手竟然就这么直接的伸下去,一下扣住了大姨的下身。

这一下,让大姨猛地浑身颤抖着夹紧了双腿。

她一边紧张的看着屋内我卧室的方向,一边用力推着男人。

“再让我亲一下嘛”,男人泼皮一般,赖在大姨的身上,亲吻着她的唇,她的脖颈,扣住她下身的手也不老实的隔着牛仔裤摁揉着。

这几下,又让大姨低哼了起来,她努力压低声音道:“你……还有完没完了……我都答应你了……哦……快走…快走吧……”

“我真是……不舍得离开你……”男人说着,双手用力抓着大姨的臀,使劲的捏揉了一番,才罢休。

打走男人后,大姨捂着脸,依靠在门边许久,似乎在低语着什么,然后才拖着疲倦的身躯,进了主卧。

隐约间,我似乎听见主卧里有哭泣的声音……………

接下来的几天,大姨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同,而妈妈还和我们又通了电话。

听起来,在南边的生意进展的不错,妈妈提出,以后可以考虑来南方展,毕竟是全国经济最达的地方之一,而她也跟大姨说,要不要把在B市的资源慢慢也导到南方来。

大姨笑话她,说搬家哪有那么容易,自己的人脉和圈子都在北面,去南方也未必适应。

这个事儿大家都没有深聊,在电话里也聊不出个所以然来。

妈妈叮嘱我不要调皮,不要给大姨添麻烦,自己争取周日或者稍微晚些时候就回来。

而大姨则表示,自己这段时间会在市里面到处转转,见见老朋友,然后等妈妈回来,再一起住几天,她就打算返回B市了。

一听到她要走,我心里立马松了口气,心想她这次最好赶紧彻底走,不是我讨厌她,而是我真的不想让她再受男人的骚扰了,天知道这么搞下去,还会生什么。

周一一到校,我就被刘梅老师叫到了办公室。

她一脸愠色的询问道:“你个赵小亮,说,上周五你一下课跑哪去了?我在后面喊你,你也不听?”我这一周末的经历,要是真跟她说了,怕是她要羞到桌子底下去。

我只能随便扯了个慌,而她听后,也不再生气,只是嘟囔道:“你们这群小崽子,平日里我管你们就够头疼的了,现在我义务给你们补课,你们还各种找理由。”我心想,哪有各种找理由,不就逃了一次么,而且,为啥专门逮着我一个人补课啊。

旁边的老师们也笑话道:“小亮,你可是你们刘老师的爱徒,平日里刘老师可没少说你好话,难得看到她骂你啊。”其中就以她对面的那个小老师笑的起劲。

这个小老师跟刘老师同一年毕业,来我们学校也没多久,是思想政治课的老师,因为姓张,叫张典,平日里又扎了两个很卡哇伊的小辫子,同学里私下都喊她“张小辫儿”。

不过她也是一个和刘老师风格比较类似的年轻老师,和同学关系很好,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她更活泼,更像小孩子,和同学们更贴近,而刘老师更像个姐姐一样在照顾我们。

刘梅白了张典一眼,道:“笑,就知道笑,我训学生,也是帮你们忙啊。你看这个赵小亮,如果不管管,他还不得飞到天上去?”我站在办公桌边上,嘟囔着:“我飞哪去啊,我连房顶都上不去。”不想给刘梅听到了,她抬起手就作势要给我一巴掌,吓得我赶紧躲到一边去了。

边上几个老师又笑了起来,起哄道:“能看到小刘打学生,这学生一定是把她逼急了啊。”刘老师憋不住,也笑出声来,冲我努努做,道:“还不快过来坐好,我给你排排这一周的课后辅导课表。”完了,一周的课表,我有时候觉得,我要是有个亲姐,她一定够格。

很多时候,她盯着我比我爹妈盯我还紧。

当然,我是知道她在关心着我。

人和人往往就是这么投眼缘,哪怕我平日里在班中,也不是一个省心的角色,但她就是会对我报以最真诚的关怀,仿佛我的一好一坏,都和她休戚相关似的。

她也曾向我打听过班里的八卦,而我呢,奉行决不当“叛徒”的原则,也就只给她讲了些边角料,这反而让她对我更看重。

我记得她曾经跟我说过,人和人彼此的信任,是很珍贵的,一个不出卖别人的人,是很难得的。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这曾是我引以为自豪的道德底线,而现在,我的内心早已千疮百孔,我竟然将自己的妈妈出卖给了那个男人,这是我洗不掉的精神污点。

今天,刘老师的情绪蛮不错的,和她相处的时间,我能感到久违的暖意,那种被关心和爱包围的感觉,让我如沐春风。

放学后,办公室又只剩我俩,她神秘的掏出一个饭盒,说要给我分享个好东西,结果是她自己做的小蛋糕。

不得不说,她的手艺蛮不错的,这难道就是人们说的心灵手巧人更美么?

她做的蛋糕,放了浓浓的黄油,加上鸡蛋和牛奶的香味,入口散的那种香甜的感觉,如同给我这台饱受摧残折磨的“机器”,注入了一股难得的动力源泉。

“怎么样?好吃么?”她眨着眼盯着我,眼中泛着机灵的光芒。

我囫囵吞枣的咽下,感觉那美味差点卡住了我的喉咙,不得不捶胸顿足一番,半晌才结巴道:“好……好吃。”她又是给我捶背,又是递水,埋怨道:“你就是个小傻瓜,吃个蛋糕,怎么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又没人跟你抢”。

我嘿嘿的傻笑着,其实我很想告诉她,这种甜美的感觉,我怀念好久了。

自从噩梦开始后,妈妈几乎很少做这些小吃了,她变得逐渐和我疏离,和这个家疏离。

只有在这时,我才能体会到,以前那种温馨的感觉的可贵。

补习完功课,天色已晚,按照惯例,我要送她到公交车站。

托上次男人的“福”,现在那帮混子们,都不怎么敢在校门口混了。

这事儿连学校里,都有所传播,但是好在我不是主角,而是刘老师一顿呵斥,吓退了混子们。

搞得办公室那帮老师们都八卦了半天。

在等车的时候,她问了我几个哲学问题,让我好好思考一下。

什么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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