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离开妈妈的嘴,妈妈剧烈咳嗽着,沉重的喘息着,站立不稳,直接靠着墙蹲了下去。
“什么……咳咳……你说……什么……咳咳……”,不等妈妈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岔开双腿,迎了上来。
妈妈带着哭腔哀求道:“不要……你……你刚才都……不要……放过我吧!”
男人嘿嘿笑着,冷言道:“太太,既然都到这一步了,你也没什么抗拒的了,不是么?再说,你刚才也都尝过了啊,这上面还带着你自己的淫液呢!不是么?”
说着,他低身一下捏住妈妈的嘴,扶着自己又已胀大的阳具,顶着上去。“呕……”
透过浴室的门,我可以依稀看见男人直对着妈妈的面部有节奏的挺动着下身,而妈妈坐在浴室的地上,一边出呕吐恶心的声音,一边双脚从男人胯下伸出,不断的踢打着。
“哕……呕……”
男人似乎在非常猛烈的侵犯着妈妈的嘴,导致妈妈不断的出悲惨恶心的声响,同时被挡出的那个敏感部委,也传出呼噜呼噜和哗啦呼啦的响声。
“啊,太太,你的嘴舔得我的鸡巴好爽啊,上下两个洞,都是极品啊!”
男人抓住妈妈的头,将她完全固定住,狂暴的抽动着自己的腰部,操动着自己的阳具狠命的侵犯者妈妈的嘴巴。
浴室中的水蒸气,为这一幕疯狂的景象增添了不少虚幻的意境,让我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仿佛,今天看到的这一幕幕可怕的场景,仅仅是我的一场噩梦一样。
但是,直到男人从地上拉起已经被折磨的毫无力气的妈妈,让她扶着浴室的玻璃墙弯着脚,翘起屁股时,我才意识到,这就是事实,这就是往日温柔美丽,爱我至深的妈妈最黑暗的日子。
躲在墙角的我,看着朦胧水汽中,妈妈那张痛苦而又凄美的面庞,听着她口中不住的哀求声,以及身后撸着那硕大阳具的男人阴冷残忍的笑容,本已破碎的心,仿佛再次被狂风蹂躏吹散。
“求求你,放我走吧……求求你……啊……”
妈妈趴在玻璃上,回头向男人哀求道,眼看着男人扶着阳具,从自己翘起的屁股后插了进来,然后出凄厉绝望的哀鸣。
当浴室里想起肌肉相撞的声响,还有妈妈一阵阵哀怨的呻吟时,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此刻,离开是我唯一的选择。
我后悔,自己还要在看这一幕丑陋的画面,我痛苦的想要去阻止曾经那么美好的妈妈的形象,今日起彻底的崩塌。
电梯里,我一度以为自己要窒息过去,以至于当门开后,我几乎用百米冲刺的度冲了出去。
只有面对阳光,我才能感到自己还活着……
再次看到妈妈从酒店出来的身影时,已经是快下午一点了。
哪怕躲在大几十米外的树后,我也一眼能看出妈妈那卓丽的身姿。
从她的装束上,看不住一点之前生的事的影子,但是,我还是能感受到那深深的阴郁感。
妈妈在酒店门口的广场上,就那么站立了可能有三四分钟,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两次似乎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很努力的才保持住平衡。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似下定决心般,走到了路边,招手拦了一辆的士,离开了。
妈妈,你真的还好么?看着远去的的士,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我一直在外面晃到很晚才回家,一到家,现是爸爸在忙着做饭,我急忙问:“怎么是你在烧饭啊,妈妈呢?”,爸爸从厨房里探出身来,道:“哦,你妈烧了,在屋里躺着呢,今天老爸给你做饭,看看你老爸的手艺如何。”
心中着急的我,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直接去敲主卧的门,爸爸埋怨道:“让你妈休息一下,你去打扰她干什么。”
“我去看看妈妈好些了么。”
我头也没回,听到屋内妈妈答应了一声,我就推门进去了。
妈妈背朝着我侧卧着,屋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显得非常的压抑。
“妈,你怎么样了?感觉好些了么?”
我着急的问道。
妈妈回过身来,支撑起身子,冲我挤出一个笑容,轻声道:“好多了,妈妈应该是受凉了,所以烧了。这两天要爸爸来照顾阿亮了。”
昏黄的灯光里,妈妈的面容分外憔悴,似乎仅仅一下午,她就消瘦了好多,虽然看不清她的脸色,但那凄美的神色,仿佛短时间遭受了无比巨大的摧残。
“妈……”,我有些要哭出来,这都是我的错,我把这一切引入到了家里,我无法去诉说,但是看到妈妈这样的状态,我更加的自责。
“阿亮,不要哭,妈妈就是生个小病,很快就好了哈。不哭,宝贝。”
妈妈想要伸手去抚摸我的脸,我一把握住她的手,那是侵彻骨髓的冰冷啊,妈妈的手从未如此的冷过,她的手之前是那么的温暖,可以治愈我一切的伤痛,现在却到了这个田地。
泪还是止不住的从我眼里滚落下来,我握住妈妈的手,将它放到我的脸上。
妈妈的眼神也变得很黯然,但就是那么一下,然后就又变得坚毅起来,柔声道:“阿亮,不哭,妈妈很快就好起来了。这几天,你可要听爸爸的话哦。你今天的补课怎么样?”
妈妈当然不知道我在撒谎,甚至,她还会去问我的补课,但是我仅仅泛泛的说了一下,我知道,不要去碰那个敏感的话题,那个敏感的人,我知道她今天经受了什么,她现在需要的只有休息,仅此而已。
晚上,吃着爸爸做的饭,我味同嚼蜡,可能不是他厨艺的问题,而是屋里妈妈的状态让我一直揪心。
而爸爸有些笨拙的陪护安慰,可能也仅仅是表面上起到了一些作用。
接下来的一周里,我一直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刘老师明显看出了我的状态,单独把我叫到办公室里询问了好几次。
我只是跟她说妈妈生病了,我担心,所以有些心不在焉。
现在,也只有刘老师的温柔,才能略微融化我内心的冰冷了。
而且,她的确和我妈妈聊过几次,妈妈和她互相的印象都不错。
也难怪,她俩的风格都是很类似的,所以能互相认同也是很自然的。
“听起来你妈妈应该就是感染了一些风寒,要我去看看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