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胜利干杯!”
量产舰船内,取得胜利的北方联合舰娘们紧坐在一起,豪气的干完杯里的伏特加后再次为彼此满上。
前方幕上投照的男女二人也通过视频远程参与了这场庆贺。
“待会谁都不要问指挥官同志和苏维埃同盟那边是怎么回事。”短暂的盛酒中压低声音的话语几次流传于舱室内。
投幕上的指挥官与苏维埃同盟并不像舱室里的众人那样靠近彼此,隔着好些距离的二人分别出现在屏幕的左右两边,指挥官甚至连全身都没被拍到。
对于北方联合的舰娘而言,指挥官与苏维埃同盟并列为心目中的最位人物——苏维埃同盟让人敬仰又爱戴,表演讲的她被录下来作为北方联合舰娘的意志鼓舞;指挥官同志让人爱戴又敬仰,表演讲的他被录下来作为北方联合舰娘的自慰配菜。
二人这仿佛离异夫妻看在女儿面上不得不一起聚会的氛围绝不是北方联合的姑娘们想看到的场面,却又暂时不知如何介入调和。
“这次真的多亏了指挥官同志!”苏维埃贝拉罗斯再次举起了酒杯:“我很好奇,指挥官同志现在只是在后方…参与新型舰装的实验与稳定工作,是如何做到知晓这次出动的数支塞壬舰队的聚集地还有溃败后塞壬的撤退行径的?”
表面上是不可思议的惊叹与疑惑语气,但苏维埃贝拉罗斯心里对此毫不惊讶或不解,因为那是她的指挥官,绝不甘在出现战况时稳居后线的指挥官,只要有相应情报就能分析出塞壬动向与战局展的指挥官。
目前北方联合的军方出于各项考虑不会将前线的情报消息告知指挥官,那么也就只能是苏维埃同盟将前期的侦测情况告诉了指挥官,指挥官才能依据其做出分析并通过私人频道联系到前线的北方联合舰娘们。
贝拉罗斯如此问,就是要将这违背军部的“共犯”行为摆在不知为何闹别扭的二人面前。提醒当事二人就在前几日他们还进行了合作。
“这其实是借由苏维埃同盟同志给我的情报进行的分析,哦,这可要保密,毕竟在对我的信任这方面北方联合可不比你们。”
“我承认指挥官同志的能力,告诉他前线情况是正确的选择;但我不反对军部的同志为了北方联合安全的做法。”
似是针锋相对相互阴阳却又不含真正冲突,倒像怄着气硬要任性怼上一句。指挥官和苏维埃同盟下意识对视却又瞬间尴尬别开视线。
看着投幕上二人的样子,知道不是重大矛盾的北联舰娘们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一开始那阵势甚至让一些舰娘在内心考虑起如果被命令离开指挥官的联合港区该怎么做。
得胜的北联豪放姑娘们也就彻底无忧无虑的畅饮起来。
如果有什么不便现在谈论询问的,就借着酒精的借口说出来吧,以往不胜酒力的指挥官很快便会坚持不下,那时就是属于北方联合姐妹同志的闺中秘话了。
“这一杯敬指挥官同志!”
——“好!我干了!”
“这一杯敬苏维埃同盟同志!”
——“嗯…等等,我有点,让我缓缓…”
“这一杯敬北方联合!”
——“咳咳咳”
“这一杯敬我们自己!”
——“纵关整个白鹰的家史,就是………维希与鸢尾重新合并后,未来的走向在于……皇家货币贬值对撒丁的影响在于……”
“指挥官说得对,再来一杯吧!”
——“因为天气寒冷而不每天都洗澡,即使没怎么出汗也更换了贴身衣物,但军大衣下盖存了好几日的味道也还是浓郁美味无比口牙!”
“指挥官,干了这杯我回去后就让你闻个够!”
——“其实…我对普通人类女性,根本硬不起来,青春期看片时也毫无反应,直到十,十几十几岁,在我都怀疑我是不是那啥的时候终于第一次因看着异性勃起,那一天我才知道我只会对舰娘起反应。那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了苏维埃…”
“指挥官同志?听得到吗?把话说完呀!”
扑通一下倒在桌面后指挥官就再也没了动静。
苏维埃罗西亚连叫了几下指挥官都没回应,转向喀琅施塔得:“到底是谁啊?喀琅,你收集的情报多,说啊!”
“这种情报我哪里会收集到啊!”
“苏维埃,”…虽未像指挥官那样不省人事却也酒精上头的罗西亚和贝拉罗斯对视着:“我?是我?”
“难道是我?”
不参与妹妹间的讨论苏维埃同盟坐到指挥官旁边的位置,端详着趴到在桌上的男人,嘴角难见的微微上扬。
“关于我和指挥官同志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想问的?”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指挥官,苏维埃同盟这句话反而更像对着指挥官所说。
屏幕那边的声音顿时熙攘起来,虽然语气声音用词各有不同但问的归根结底都是苏维埃同盟与指挥官间生了什么以至于连参与庆功宴都要隔着这么一段距离。
“我也不知道呢。”
北联舰娘说起话来大多热情洋溢,苏维埃同盟却几乎永远都是一种云淡风轻波澜不兴的淡定语气,似是不掺感情的让人听不出内心,唯有极少数情况下才能从这位冰雪领袖口中读到情感的波动。
而这次,这区区几个词组成的短句却尽是无奈的语气。
苏维埃同盟将指挥官未饮尽的酒从酒瓶倒入杯中:“我很感激指挥官同志在接到我通过私人联系方式出的申请后,在百忙之中从联合港区来到北方联合协助我的新舰装适应性实验工作。虽然我们在对于未来走向的观点存在一些分歧,但并未因此产生隔阂;我和指挥官同志相互信任依靠,也深爱着彼此。只是不知道指挥官同志为何总是与我保持着距离,而我也…稍稍有些不正确的对此感到不快,然后就成了现在这幅双方都下意识躲避对方的尴尬局面。”
“怎么可能,指挥官同志对待大家都是很热情的啊?”罗西亚道。
“也很色情。”贝拉罗斯和恰巴耶夫补充。
“说起这个,”心直口快的甘谷特接上话:“指挥官同志是个非常纯粹的人,只要和他做个爽自然便不会像现在这样啦!”
苏维埃同盟纯白如雪的脸庞一旦染上红晕便尤为明显,闻听此言的苏维埃同盟脸红的就像灌进了足以放到一头熊分量的伏特加一样:“甘谷特同志你喝多了,我们现在在正经讨论如何与指挥官同志再次拉近距离…”
“这就是和指挥官同志拉近距离的最佳方法,”恰巴耶夫露出笑容:“每次相拥而去之后都感觉与指挥官更加离不开彼此了呢~”
“这是歪理…”苏维埃同盟完全成了对异性与性爱不知所措的羞涩少女模样,转过头盯着指挥官,像是害怕他随时就会睁眼看到现在慌乱的自己一样。
“这可不是歪理,”喀琅施塔得助攻道:“苏维埃同盟同志没有像我们一样在指挥官同志的港区生活过,能够让历经分裂的大家重新携手并肩的指挥官所具有的“强大能力”可不仅仅是指作战、科研与后勤方面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