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已定。”
初到港区的第一天土佐便不假思索地接受了指挥官的剑道挑战,又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今后的上司打个一败涂地。
失望,土佐心中唯有期望落空的失望与烦躁。
诞生于心智魔方,拥有非凡力量的土佐其实并不像传言中所说的那样心高气傲看不起人类,她只是单纯的看不起军部那些战斗上没有直面塞壬的能力;决策方面一塌糊涂,判断出错、朝令夕改、净会赌国运的废物罢了。
土佐自觉自己的性格已经够好了,身为强者她愿意履行守护弱者的职责,这难道还不够么?
强者执掌族群、为族群负责,没有能力的弱者就遵从强者的想法,这是野兽都懂得的道理。
军部的人却不知道,一会当做航母一会当做靶船的使唤自己,能忍到现在才将他们臭骂一顿已经是非常大的克制了。
这样做会有什么代价吗?
不会,即使再愚蠢军部的人也知道诞生于心智魔方的舰船们是从塞壬手中守护、夺回海洋的王牌,他们可没有处罚自己的胆子。
只是辛苦长门大人要为了自己逞的这口舌之快出面替自己道歉。
之后会怎样?
也不就是继续留在这里和这些废物们相互当做对方不存在,要不就是调离去其它地方。
土佐的愿望便是离开这里,调去新联合港区。
那的指挥官土佐早有耳闻,他是碧海的传奇——无论是分裂的内战时期还是再次共同对抗塞壬的现在,无数次大获全胜的战役都在他的指挥下完成;更为难得的是在经历冲突各阵营之间仍存在隔阂的现在,他凭着个人的威望功绩与能力将各阵营的舰船重新集结在同一面旗帜,同一个港区之下。
土佐一直羡慕着他麾下的舰船能够遇上这样一个优秀的指挥官。
对于他土佐不仅是认可与敬佩,甚至还有一丝仰慕的春心。
英雄惜英雄,美人爱英雄,二者兼具的土佐对那位战功累累的指挥官动心,是非常顺理成章的一件事。
所以在得知指挥官主动联系将自己调入他的港区时土佐很高兴,所以在比试中轻松击败指挥官后土佐很幻灭。
“弱者就好好待在岸上吧,巨浪来袭的时候,我可没工夫照顾你。”当时的土佐说了这样一句话。
“巨浪来袭的时候,我可没工夫照顾你。”
透过未拉上的窗帘可以看到缓缓暗淡消逝的夕阳,这个时候凉爽轻畅的海风总是吹得人舒爽惬意,土佐很喜欢这样。
但身后那个把精液射在自己丝质裹胸上然后拿来把自己的双手绑在床头,把空调开得有些闷热的恋汗癖指挥官似乎不这么想。
窗外的夕阳美得让人沉醉,却不及身下双腿微微颤的灰银美人万分之一。
我喜欢看着夕阳从灿烂到暗淡,但现在,窗外的美景只是一个配角。
我看到蒸热的汗水或是泄露的香津在土佐的脸上滑落、积攒,最后从她随着我的深入而扬起的下颌上微微飞离或是滴落。
有时滑下的汗珠弄得土佐脸颊痒,但她那双被沾满我的精液的黑丝裹胸捆在床头的手自然无法擦去汗珠,只能微微左右摇动臻试图缓解液体流过的瘙痒,在我看来简直就像欲拒还迎的动作一般。
双手被绑在高度不到胸口的床头柱,对着床头站立的上半身弯下让头比手所在的位置还低一点,屁股为了迎合我的动作要高撅起来,这种姿势对于体力的消耗实在不小,出于对对方的考量我一般会用手托着对方的大腿或是胸腹以减轻她的负担。
但是身体柔韧、体力充沛如土佐自然是不用担心这一点的!
我不仅不会托着她的身体帮她减轻疲惫,我还要在抚摸她光洁雪白的背部时把她的身体往下压口牙!
土佐转过头看着我,她潮红的面庞将本就不值一提的夕阳美景彻底赶出了我的视线:柔滑的及肩灰银有几缕因重复前后的动作垂落而下,被汗水沾湿贴在两侧与被情欲染红的面颊相互映称;檀口泻出的吐息带着温情夹着呻吟;如扑雪凝霜的眉眼此刻仿佛注满了一汪消融冰雪的春水。
土佐看着我,两片薄唇含在一起,头又转了回去,垂得更低。
饶是土佐,以这个姿势高潮了两回也有些消受不起了,知心知底的二人做爱时总是以相互间的肢体暗号交流,我清楚,这是有些坚持不下的服软表示。
“一起看夕阳吧。”我说完话同时也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最后的冲刺。
“嗯。”
肉杆缓缓自土佐穴道抽出,一路上紧咬不松的肉壁褶皱仿佛告别时依依不舍紧紧相拥的恋人,说实话我也接近了忍耐的极限,我和土佐的每次结合都有些对决的意味。
这只好强不服输的狐狸即使是夫妻生活也想争个胜利,而作为男人的尊严也让我在这方面无论如何都要成为绝对的胜者。
在床上或是其它地方竭尽全力的我们每次交合都像是火力少年王的歌词那样。
我看着二人的结合处,肉棒抽离的每一厘米都带出透明的湿滑阴液滴落,为地上的那一滩液体增添新的成员。
残阳照在沾满阴液的棒身上,映出威风的淡红光泽。
土佐身下的粉色樱花林与雪漫白肌肤无不成了泥泞的湿地,有几处更是泛着淫水反复摩擦起的白沫。
白虎小穴的穴口却有一根格外显眼的蜷曲黑毛,那是激战中一个离开我下方大本营的投敌士兵。
看着这令人自豪的一片淫液沼泽,欲望上头的我差点就随着土佐腔壁的吸附在抽离途中射起精来。
于是我赶紧在心中唱起火力少年王的主题曲分散注意力,才终于得以将肉棒拔出到仅剩龟头还在土佐体内的程度。
双手握住柔细雪白的纤腰,我力肉棒直顶进土佐经历两次高潮的湿润肉壶同时身体向前与肉棒一起向土佐浑圆的蜜臀撞击,土佐在做爱时一向多是喘息呻吟极少叫出声,在这一插到底直顶花心的肉棍轰入下也只能不受控制的弓起身子抬起头出一声媚人心肺的浪叫。
随着我身子向前,土佐也使唤着疲惫颤的双腿向着床头前进,身子自然也慢慢站直,我握住两侧腰肢的双手也随着肉棒冲开肉穴的深入而向上一路抚掠过土佐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