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庄重的肃穆皇宫此刻逐渐传来了淫猥下流的放荡呻吟,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伴奏着玉盘珍馐被吞咽咀嚼的喉咙滚动声。
淫乱调笑的众人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互相品尝着之间的精液淫水,尿液汗渍。
她们如同钻入精修镌刻的山珍海味的丑陋米虫,贪得无厌的吞噬着周遭的一切,卧躺在这奢华荒诞的淫梦中。
秦潇漓作为备受宠爱的皇室之女,在这场淫乱群交的盛宴之中自然是能识得几位熟人。
只见在那蠕动拱地的米白肉虫中,一个面容刚毅,威武不扬的中年男子此刻把他的粗壮肉茎放在身下婉转窈窕的少女小穴里疯狂抽动着。
少女雪白丰腴的臀瓣正被那黝黑强劲的大腿剧烈撞击着,肉茎粗大坚硬,抽插间只见在两人交合的股间,露出那青筋鼓露的大半茎身。
肉茎似乎很大,每次抽出都能带出飞溅而出的粘稠淫水,沾染在两人媾和粘腻之处,拉起数不尽的晶莹丝线。
此外秦潇漓似乎能在上面那一闪而过的鲜艳绯红。
如同少女纯洁珍贵的一抹纯真,淹没在那粗黑肮脏之中,如同那墨画山水的色彩上被人胡乱滴落着低劣廉价的墨汁。
秦潇漓打量着那一抹嫣红,若有所思。
那似乎是她的内阴唇,肉茎的力量应该很大,每次抽插间都能翻转揪扯着她的娇嫩,让少女的口涎不停的滴落流淌。
绵延不绝的香津划过她早已被啃咬揉捏的酥胸美乳,流过她紧致细腻的小腹,来到她早已红肿泥泞的肉穴之上。
让那早已泛滥成灾的交合肉穴彻底决堤,猛然迸出绝顶高潮的巨量淫水。
中年男人此刻手也没闲着,一边扣弄着少女的粉嫩娇美、潮湿滑腻的阴蒂,一边扣挖着她雪白臀瓣上未经人事的后庭。
少女身段曼妙,绵延起伏的曲线此刻在中年男子的撞击下吞吐着身前肥胖油腻男子的短小阳根,她玉白粉嫩的双手扶着他那肥大粗壮的大腿,竭力吞吐着。
年轻肥胖的男子锦衣玉袍,腰佩美玉,衣着华贵,与在场众人也是一株独秀,鹤立鸡群的存在。
秦潇漓目光微闪,看着那肥硕油腻的脸,嘴角向下弯曲,随后眯了眯眼。
男子那如同母猪的面容上此刻带着直上云霄的畅爽和蔑视万物的傲慢。
他丝稀疏,油头粉面,阴毛浓密酸臭,仿佛被淫欲浸泡无数遍,短小黢黑的肉棒散着一股难掩的腐败恶臭。
只不过这根奸淫御女无数的丑陋阳根,此刻正被那俏丽可人的少女忘情吞吐着。
少女香软细腻的小舌一丝不苟的蜷缩套弄着,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为美好奇妙的山珍海味。
油腻男子此刻仿佛感受到了那股阵阵打量的目光,搜寻须臾之后便瞧见了秦潇漓的杏眼双眸目光直视的打量着自己。
男子对着他出了油腻恶心的微笑,随后指了指自己的后庭,如同肥壮粘腻的米虫将他那最为恶心丑陋的一面对着她的正脸。
她目光微凝,看着那处在餐桌之上的男子,看着他那和不知名的女人诞下的结晶正在卖力为他吞吐索取。
少女早已将伦理纲常当作迂腐愚昧的教条塞入自己的子宫之中,每天品尝着不同种类的肉棒,饥渴难耐的索取着浓稠滑腻的精液。
让那君臣母子的三纲五常浸泡在自己那淫水精液之中,化为一滩烂纸,消散在那无穷无尽的欲海之下。
秦潇漓拒绝了他的邀请,同时对他心里的厌恶愈强烈,强忍着恶心她沉寂了下来。
但是她的耳畔处再也忍受不了那种让她感到心痒难耐的艳声情语,随即躲在了更加僻静的地方,最后更是直接出了皇宫,悄然离开了这里。
离开了那腐败极乐的晚宴,秦潇璃独自行走在月色下,尔后回到自己的寝宫,拿起那封密信,心中涌起了些许焦躁。
“这九尾狐族的祭祖大典怎么还不到时候?!”
她轻声说着,内心却愈狂躁,那怕看着上面娟秀优美的字迹都能窥探到他的美。
回想着他在那庄严肃穆的加冕典礼上,华贵高雅锦绣衣裳下的国色天资,那如此重要的场合,他却若有若无的对着自己眉目传情,暗送秋波。
想到此处她的气息慢慢变的有些粗重,纯白晶莹的冰蚕薄袜被她并紧摩挲着,身下的肉穴逐渐湿润慢慢濡湿了她的娟缝着青鸾展翼的蕾丝内裤。
她的脸上涌起了淡淡的绯红。
随后她拿起那密信,心慌意乱间只觉得这硕大的寝宫极其闷热,让她头晕目眩。
她直接出了寝宫,来到了外殿,这里虽然不比那皇宫未央,但也是金碧辉煌、雕梁画栋间尽显华丽。
尔后直接端坐在那鎏金鸾座上背靠着巨大的鸾凤画像,让她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她是母亲最为宠爱的皇女,也是最有力的皇位竞争者。
当母亲宣布为她纳娶他的时候,她高兴的整夜都睡不着觉,凭借着记忆中的他画了满屋子他的画像,只是那些画像总是缺少着什么,随后被她无情撕碎。
他们是死物,她要真正的正品。
但是就在她等待的那祭祖大典来临的时候,她才现到原来自己并不是被母亲承诺的唯一一个皇女。
她的那些政敌也被告知了这一消息,尽管联姻的事她们自己的耳目也是打探的清清楚楚。
甚至当时母亲派去的使者带去的口谕也是知道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