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着在前面开路,植物挡住了大部分向前探照的光线,只能看到眼前的一点画面,眼前是无尽的黑暗。
直到一行人快走到时,土着大喊一声摔在地上。
其他人停顿了一下,连忙上前,席清连忙去看周江,怕他搞鬼。
周江没有说话。
向导被生锈的捕兽夹夹住,整个人哀嚎着,失去了行动能力。
队伍里有人说:“需要把他扶回车队那边,车里有破伤风的针剂。”
富二代们不动,黄毛对保镖说:“那就你吧。”
保镖不动,自己需要保护雇主们的安全,而不是让他们作死。这话激起了黄毛的反抗心理:“反正我们都能看到木屋了,我们拿着他的枪,看到有野兽就开枪,直接崩了它。”
席清张嘴想要劝说黄毛,可刚刚张嘴,一个东西抵住了自己後背的心脏位置。
圆形,比指腹略大,是一把枪。
周江附耳笑着问:“你不会说话的,对不对?”
席清绝望地看着保镖扶着向导离开。
周江并不担心保镖和向导手中的枪支,但是能让这两个人先离开,自然更方便。
黄毛此刻成了队伍的指挥者,一招手,毫不客气地说:“周江,你来开路!”
周江反问:“可是路上可能还会有别的捕兽夹,真是太危险了。”
黄毛歪歪嘴:“所以才要你来带路啊,少废话!”
席清没敢回头,听到背後的周江擡手,将手架着席清的左肩上,枪越过席清的肩膀,而後砰的一声,精准命中了黄毛,对方向後倒在地上。
夜晚太黑了,叶子也挡住了黄毛的上半身,看不到命中了哪里。
席清耳朵嗡嗡,耳膜都很疼,耳边的皮肤火辣辣的疼,浑身都在颤抖。
装了消音器,也架不住在耳边开枪啊。
黄毛死了?
周江似乎看出了席清的恐惧,笑着说:“怕什麽呢,我不过是让他丧失了一点点行动力,当然,如果他乱动,我可以弄死他,其他人也一样……也包括你。”
剩下的三名朋友愣住原地,刚才想弯腰去拿枪的人也不敢再动。
周江语气平淡:“你叫席清,对吧。这一路上你好像知道什麽,吵着要回去,又不想来这边。”
“所以,我很好奇,你知道了什麽。”
席清被他推开,周江走到黄毛身边,擡脚一勾,拿起那柄老式土猎枪。
男人歪歪头,枪口对准席清:“来,你去那边的房子吧,别想着半路逃跑。只要你一跑,我会用它送你去见上帝。”
说完,他对准另外两个人的大腿各是一枪,鲜血瞬间涌出来。
席清见状,整个人僵硬,一动不动。
周江神情依旧带笑,说:“席清,你在怕什麽呢?不如你给这趟无聊的旅途增添一点乐子吧。”
丛林的雨夜中,周江宛若恶魔,正玩弄着他的食物。
他说:“住在里面的人五年前来到这里,貌似还是单身,你要不要上演美人计呢?我还挺想看看那家夥的反应。”
周江学着黄毛的语气,揶揄席清。
席清又气又恼,这种凝视让人很不是滋味。
只能转身往木屋走去,才走了两步就被喊住。
周江从背包里拿出两个对讲机,递给席清一个,指挥席清行动。
让他脱掉鞋,玩味地说:“会把鞋子弄脏的,脱下来吧,我给你洗干净。”
周江重复一次:“脱吧。”
席清嘴唇嗫嚅,动作迟疑,猜测对方是在报复白天自己要让他洗鞋子的仇恨。
席清只能照做,将脱下来的鞋子放到周江一侧,而後赤脚往木屋走去。
背後的周江嗯了一声,压低声音,慢悠悠地说:“洗不干净的话,要不要我给你把鞋子舔干净?”
席清身体一顿,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