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磊见状,边抽插边玩起了谢晴的双乳,两个乳房就像找到了自己的主人,在马磊手中温顺地变换着形状,以取悦主人。
马磊享受着巨大的快感,还不忘对着婚纱照上于军眼珠上隐藏的摄像头打趣,“看,你个绿毛龟,你老婆正在我的胯下承欢,你是不是要感谢我啊?哈哈哈哈!”谢晴一回头,“又来了,你别侮辱人好不好?”马磊:“也许他还觉得这份侮辱很刺激呢!”
谢晴:“不跟你说了。”
马磊:“不说那就干,让你爽个够。”
说完,又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干了将近一个小时,马磊终于将精液一股股地注入到了谢晴的阴道里。
谢晴已是筋疲力竭,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
马磊这时在微信上对于军说:“怎么样?你得主场被我占领了,你只能躲在隔离区看着我们俩的表演。”
于军:“早晚你会玩火自焚。”
马磊:“你就无能狂怒吧,不过时间不早了,你也早休息吧。我要跟你的爱妻同床共枕了,当然,睡前我们要去洗个鸳鸯浴。”
回复完于军,马磊看到床上的谢晴已是疲惫不堪,给她来了一个公主抱,谢晴的胳膊挽着马磊的脖子,一起走进了浴室。
于军呆呆地从监控里看着马磊抱着谢晴进入了卫生间,看着他们的背影,他再也没有心情继续看下去,关掉了手机里的监控app。
这时他才现,天色已经晚了,光看他们的表演,一时忘记了时间,原来他俩操谢晴用了几个小时。
于军也刚刚现自己在这闷热的宿舍里都快憋死了,徐丹躺在旁边已经呼呼睡去,他却毫无睡意,他走出了屋子,去学校的操场上去透透气,望着无尽的苍穹,于军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也许这就是生活的本质,他要一直忍耐下去,陪着谢晴演戏,还要装作浑然不知。
当忍耐成为常态,人也许就会爱上这种受虐的方式,内心深处的斯德哥尔摩效应为了不让灵魂受苦,悄悄把这种受虐转化为了一种享受,从而有了淫妻这种既受虐又刺激的心理和生理体验。
想着这些,于军释然了不少,他在黑夜里的操场上漫无目的地踱着步。
由于疫情造成的隔离,这几天也让于军和徐丹烦闷不已,虽然他俩在这所破学校里,如同世外桃源,吃喝倒是不愁,但毕竟是限制出行的,一开始几天还好,时间长了,有种坐牢的感觉,要是能出去走走该多好。
他在操场上走着,现操场的一个角落里,有一面矮墙,墙不高,似乎可以一下子翻过去。
于军试了试,竟然真地翻了过去,于军在想,虽然因为疫情而隔离,但现在反正也是晚上,不如出去走走,那些防控人员也未必能现。
对,就是这个主意,翻过这面矮墙,他就像越狱的犯人一样,觉得重获自由。
郊区的夜晚,周围几乎没有住户,静谧地让人觉得和喧嚣的城市不在同一个世界。
于军无目的地逛着,要是让徐丹也一起出来逛逛多好?
对,找她去。
于军想到这里,扭回头去了学校,他从外面翻进了墙里,跑回宿舍,叫醒了徐丹,“醒醒,醒醒!”徐丹被叫醒,睡眼惺忪地看着于军:“啊?怎么了?”于军:“没事,咱们出去走走?操场上有个角落,那里有面矮墙,咱们翻过去就能出去透透气。”
徐丹:“不会被防控人员现吧?”
于军:“大半夜的谁管啊?走。”
徐丹:“好吧。”
说完,两人按照刚才于军找到的那面墙,翻了出去。
于军:“出来感觉怎么样?”
徐丹:“有点害怕。”
于军:“怕什么?”
徐丹:“不会有坏人吧?”
于军:“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坏人才没闲工夫来。”
两人手拉手地逛着,这里与都市的生活节奏截然不同。
郊区的夜晚,没有灯火通明的夜生活,更没有经历了“自愿加班”之后拖着疲惫身躯下班的穷忙族,也没有路边激战的各路野鸳鸯,有的只是茫茫的夜空,还有那一望无际的寂静。
抬头望去,只见繁星点点,如同梵高的画作。
农村的夜晚,星星好像就在身边,触手可及一般。
南方的春夏之交,晚上还有些燥热,这时中有些湿度,于军和徐丹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潮湿。
于军:“把衣服都脱了吧?”
徐丹:“你要裸奔啊?”
于军:“反正也没人,也没摄像头,体验一次天体运动吧,来!”说着,自己脱光了,也顺势扒光了徐丹。
徐丹:“你真是疯了,更离谱的是,我也跟你一起疯了。”
于军:“如果说咱们疯了,也是被囚禁得太久了,也该出来透透气了。”
野外的田间地头,能听到的只有偶尔几声虫鸣,一对赤裸的男女手拉手地走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
他们已经毫无顾忌,不会有任何的担心,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现在心里想的,只有趁着夜晚这看管不严的一段空档,享受着这得来不易的自由与奔放。
偶尔几缕微风,划过徐丹裸露的下体,轻抚着徐丹的阴蒂,阴毛和屁股沟……小路边,几个萤火虫飞来飞去,充当着他俩的气氛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