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那可爱的银小姑娘已经快要被弄成肉便器了形状了哦,哎呀呀,那可真有乐子,可惜你没有亲眼看见,不然你的表情肯定会比现在更有意思,要不要人家帮你想起一点以前的事情啊~”
娇小的萝莉并没有一点童真与可爱,反而处处都透露着狡黠戏谑的味道,她打量着开拓者,似乎在享受开拓者已经难看到极点的神色并深深以此为乐,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恐怕还要拿上一点匹诺康尼的特产零食,一边吃一边欣赏。
唰!
球棒挥舞却打了个空,原本所在的地方只留下了朵朵花瓣,花火的声音又从开拓者的背后传来。
“哎呀呀,她可是满怀期待地策划了这一场相遇,想要和你好好互相认识彼此,并非是通过星核猎手的身份。但是我们铁了心的小灰毛在我三言两语的劝说下就放弃了出手相助,害的她被家族的人强奸淫虐,像个肉便器一样被肆意玩弄,最后玩腻了也就该丢弃到某个下水道里面了哦~”
“你到底什么意思!”
开拓者又是一球棍砸了过去,但依旧砸了个空什么都没有打到,这俏皮戏谑的小萝莉就像是幽灵一般看得见却摸不着,他只能对此干瞪眼,听她不断讲述着流萤被奸淫的过程,添油加醋地描绘着流萤当时的心情,仿若她就站在那里观看了整个过程一样。
“人家确实有站在那边,欣赏了她被奸淫的全部过程哦,这一切的一切可都要怪小灰毛你这么冷血又无情呢。对了,自我介绍一下,假面愚者——花火~真不知道桑博在故事里面掺了多少水,像你这么又傻又好骗的小灰毛竟然能是拯救雅利洛六号的大英雄,啧啧啧~”
“要是你求我的话,我就大慈悲地让你看看当时的情景好了,怎么样啊,小灰毛~”
“那个女孩,和我到底什么关系,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要说清楚那也很简单的,她很期待和你的偶遇,所以特意安排了这场相遇,但因为你的突然变卦所以出了一点意外。唉,谁让花火大人心善呢,就让你看一下当时的情景,来好好回忆一下吧。”
粉色的雾气渐渐飘出,将花火的身形隐匿在其中,将这一小片空间隔绝开来,构筑出一片虚幻的梦中梦来,而梦中的场景令开拓者睁目欲裂,他试图去做出些什么,但他的身体却像是一阵风一般穿过了在场的所有人,仿若一个鬼魂般不会被注意,也无法去触碰。
哐当!
铁门重重落下,这座禁闭室俨然变成了一座密室,在身份调查清楚之前将不会有任何人可以从这里离开,至少流萤是没有办法逃离这一座专门用来审讯犯人的密室。
几个年轻的打手一边等待着身份调查的核实报告,对于流萤偷渡客的身份已经十分清楚了,现在唯一要确定的就是她和要找的银色家伙到底是不是一个人,而这核实却又十分的繁琐困难,在结果出来之前他们就只能在这里干等着,哪里都不能去。
毕竟要是万一将建筑的嫌疑犯给放走了,他们就算是将自己脑袋全部抵押上去也赔不起。
“啊……好无聊啊,就只能在这里干坐着了……”
“谁说只能干坐着了,这里不是有一个小美人么?”
褐色皮肤的青年吹着轻浮的口哨,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流萤身上,毫不掩饰自己充斥着贪欲的目光,完全就是将流萤当成一个妓女一样地打量着,那赤裸裸的目光仿佛要透过衣服直接窥探流萤冰清玉洁的肌肤。
“该死的混蛋!”
开拓者恨不得挥舞球棍将这些猎犬家族的小弟给收拾干净,但现在的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银少女面露警惕,双手捂着胸口,下意识就往后靠了靠,但再往后就是冰冷的枪毙了,流萤已无路可退。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露出不坏好意的笑容来到自己面前,宛如在审视着一个货品一般,那目光比公司的走狗还要令人讨厌。
“可是,老大,这可能是家族要找的人,要是一不小心……”
“电击手铐,禁闭大门,如果她还能跑出去的话,那就凭你们这几个家伙能拦得住?”
褐皮青年冷哼一声,直接了当地说道:“再说了,就算她是家族要找的那个闹事者,那也还是个偷渡客,最后还不是交给我们来出去,谁会在意一个偷渡者会怎么样?”
“而且,这小贱货长得也挺标志,玩起来估计也不差。”
“别碰我……啊!”
流萤刚刚做出反抗的动作,将褐皮青年的手掌拍开,电流就突然从手腕上的手环处绽开,剧烈的痛楚传遍全身,心跳仿佛也跟着停跳了一拍,银的少女颤抖着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来。
“嘶,是挺漂亮的啊。”
小弟们附和地点了点头,在这无聊的时光里找点乐子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流萤的紫色确实不错,该翘的地方翘,该瘦的地方瘦,娇俏的脸蛋上写满了纯真,宛如童话里走出来的美人一般,她姣好的容颜简直可以称之为上天的杰作,碧玉无瑕的眼眸更是无比清澈,流苏一般的银色长披散在身后,简单用皮筋扎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也正好符合她的名字,穿在少女的身上宛如萤火虫的打扮,虚幻缥缈,却又空灵动人。
瘫坐在地上的流萤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但她的挣扎在这几只“猎犬”面前却是显得那么无力,这可笑行径反而将众人给逗得笑出了声来,嘲讽讥笑不绝于耳,他们就像是在欣赏困兽的拼死一搏,却又连爬起都做不到一般,完全将这当成了一场表演。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啊。”
为的褐皮青年露出了淫秽至极的笑容,伸手将裤腰带解开,直接掏出了那根黝黑粗长的肉棒,这挣脱了束缚的巨龙直直顶在了流萤的脸蛋上,腥臭的雄性精臭扑面而来顺着鼻腔涌入脑海里,恶心得流萤差点当场就要吐了出来,眉宇之间的厌恶神色也更加浓烈。
开拓者试图想要阻止些什么,但他现在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在这场幻境里眼睁睁地看着这场淫戏的生,眼睁睁看着无比熟悉的流萤被小弟给肆意奸淫。
“你休想,呕——!”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褐皮青年用力给了流萤一巴掌,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对着这人畜无害的少女恶狠狠地威胁道:
“别忘了你的身份只是一个偷渡客,就算我们现在把你杀了,也不会有人来怪罪我们,你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家伙。不好好听话来服侍我们,到时候你会怎么死,然后再被死后强奸,呵呵。”
褐皮青年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了一把短到,脸上露出淫邪至极的笑容。
“到时候先把你杀了,然后再把刀插进你的下面,狠狠用力捅上几下……”
“不,不要!请不要这样……”
流萤颤抖着不住摇头,甚至不等褐皮青年将话说完就主动出声求饶,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眼眸中写满了恐惧与哀求,唯有这样的死法是她所无法接受了,银的少女无论怎样都不愿意落入那样的结局,只能祈求地眼巴巴看着眼前的猎犬打手,希望他可以放过自己一命。
“那就得看你能不能将哥们几个给服侍好了啊。”
褐皮青年的肉棒向前一挺,刚好顶到了跪坐在地上的流萤小嘴朱唇前。
被恶心的够呛的流萤微微皱起琼鼻,丹唇不情愿地轻启,即便厌恶着那股腥臭味,但为了活命最后还是张开了小嘴,缓缓将那根粗大狰狞的滚烫肉棒含入了自己口中。
软舌轻轻舔舐着这根粗壮硕大的狰狞肉棍,动作无比温柔,但也十分生涩。
开拓者颤抖着身子,他已经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一想到是自己的无动于衷害得流萤落到了这般地步,他感觉无比懊恼自责,颤抖着将目光移开,试图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但目光可以移开,耳朵可以捂住,来自灵魂的谴责却无法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