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这些女施主就是为修来世福报,自愿来此修行的。”不管我的反抗,这段佛唱之后,又是一颗仙丹塞进我嘴里。
当脑子再度昏沉,我忽然觉得没有什么东西好怕,也没有什么东西好羞耻,径自顺着身后狗儿的挺动,摇晃起胸腹间的三个浑圆球体,扭臀向后迎去。
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我却晓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也与那些被狗操的女人一样。
“啊……再来……唔唔……好深啊。”
宝宝,你听见了吗?
在狗儿的呜叫声里,有着妈妈像是嚎哭般的笑声……再次清醒,不晓得又过了多少时间?
大师和狗都已经不见,有两个男弟子喂我吃完药,带我去洗澡。
浸在浴池里,洗涤一身污秽,脑子清醒了些,这时,我捂着脸哭了起来,心里忽然好想靠近家人,听听他们的声音。
胡乱地找着了一件长袍,我赤着脚,开车到疗养院。
已经是半夜两点,过了会客时间,我就像一抹游魂,飘飘荡荡地走向三楼,到小桐和老公的独立住房外。
上次我离开时,小桐已经可以不用拐杖,扶着墙壁缓缓行走,看到我还开心地挥手笑。
就算一切都是假,至少那仙丹的效果不假,至少我儿子能重新走路不是假,只要他可以像从前一样,妈妈就算……
我不敢和儿子说话,只想进去看看他,亲亲他可爱的睡脸,这样心里就会好过些,然后我就有勇气再回去,回到那精舍去,继续当我的淫妇……
推开门的刹那,我听见里头有声音。
已经半夜两点,难道小桐还没睡?
我把门推开一条小缝,往里看去,一阵天旋地转,跟着就呆呆地站在门外。
老公已经睡着,小桐则躺在病床上,被子给踢到床边,身上的睡裤被褪至膝盖,正自轻声闷哼着,而一名娇美少女埋在他胯间,握住细小肉茎,正自卖力吸吮着。
我忙用手捂住嘴,这才不致惊叫出声……那少女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的好女儿美月……而她,正神情专注地为亲弟弟口交,这样不是乱伦了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是不是在作梦?
“唔唔……真棒,姊姊,我好舒服喔……啊……”
“很棒吧!小桐,现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男人呢?”
红着脸,美月张大嘴、把肉棒吞进去,龟头顶到喉咙后,又吐出来、从根部很仔细的舔。
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觉出美月妖媚的动作。
美丽小巧的脸蛋上,充满了淫靡的红润,粉滑的舌尖,还不断伸长,在肉棒上舔。
(她竟然这么陶醉……)
深深感受到美月口交时的热情,我这作母亲的,眼冒金星,手脚冰冷。
看起来像宠爱自己弟弟的肉茎,没有这东西不能活似的。
美月白皙的手指在稚嫩肉茎上慢慢摩擦,还在肉袋或大腿根上出啾啾的声音舔着。
“苏……啾……苏苏……”
桃红色的口红沾在肉炮上,出湿淋淋的光泽。
“姊姊、我还要……拜托你,像前几天那样帮我舔……”
“嗯……”
美月轻点了点头,抬头用妖媚的眼光望向弟弟,将丝撩到背后,小嘴再度含入勃起的小肉茎。
“噢……”
看到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重重推门进去,要阻止他们姊弟继续犯错。
“你们姊弟在干什么?”
怕惊动旁人,更怕吵醒老公,我声音不敢太大,快步奔了进去,把被吓到的美月从她弟弟身上拉开。
“妈妈!”
吃惊地唤着我的是小桐,他伸手遮住胯间,面红耳赤地看着我。
美月则是冷冷地看我,表情与那日她骂我妓女的样子毫无分别。
我知道,此刻在她的心中,这个堕落的妈妈比街边妓女还不如……正想开口讲话,忽然看到小桐枕头旁边,放着可以帮他治病的丹药,这一惊非同小可,转过头,美月已经冷冷道:“是我叫弟弟不要吃药的,爸爸的那份我也扔掉了。”
“不要吃药?为什么?你们知道这药是妈妈多辛苦才弄来的吗?”
再也控制不住愤怒,我重重地掴了女儿一耳光,抓着她肩膀哭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不是想让你爸爸一辈子醒不过来?要你弟弟当一辈子残废?你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