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个狂犬病患者,两只眼睛都已经流出脓血,满口都是血水和肉组织,可见他上一个遇到他的人应该也就是遇害了,但是在遇害前,受害者试图毁掉他的眼睛来进行限制性的举动,但是失败了。
“乓!!”那个狂犬病患者使劲磕着三辆小推车。
使得小推车们又一次滑动了一下,我再次重心不稳,幸好再次我的手重重地砸在厚布上,厚布是严严实实地将玻璃片盖住了。
我借着这摇动的力量,顺势站在了围墙上,用脚狠狠地踩在厚布上。
一脚又一脚,从厚布踩出来的水泥灰都够下面的狂犬病患者吃一会了,随着水泥灰的扩散,围墙上插入水泥中的玻璃片也被我一片一片地踩成碎片。
我拉着麻绳,缓缓的往下边放,着地后又小心翼翼的试着打开疾控中心这边的窗户。
一扇、两扇、三扇,最终在第四扇的时候,现这里的窗户是打开的。
这时,邓成回电话了。因为当时太安静了,我还被自己的手机铃声给吓了一大跳。
“喂?邓成?什么情况?”我拿起。
“不知道。”
“啊?”我非常疑惑,“连你都不知道,那还有谁知道?”
“你在哪?”
“我已经进到了疾控中心里面了。”
“你怎么进去的?”邓成问,“里面没人吗?”
“你不管,暂时没有看到有人。”
“我爸电话没接,他给我买来许多吃的在家,就知道他们被召到市政府去开紧急会议去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邓成说。
“那我只能自己进去寻找答案了。”我说。
“你可别干傻事啊,朱立,主要里面很是危险。”邓成说,“紧急会议估计也和这次我们的猜测狂犬病毒升级有关。里面的病人,可能都复活了。”
“我进去又不是找那些病人的。”
“我劝不住你,但我还是希望你别进去,里面的东西不是你能接受的。”
“我能接受,我准备进去了,挂了,一会来找你。”我说完便把电话挂了,准备从第四扇窗户翻进去。
一翻进去,我便后悔了。
房间很暗,房间布局肉眼根本看不清。
只得寻到门缝里微弱的光,使劲摸索着到房间门的地方,生怕碰着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往门的边上一摸,便摸到了灯的开关,我马上将灯打开。
先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在办公桌,办公桌上放了一对夫妻的平常照片。
这里感觉是疾控中心领导的办公室,装饰很精致,虽然在地下一楼,但是丝毫感觉不到处在地下的那种潮湿感。
我摆弄了下那张照片,照片右下角写下了名字,女的叫唐文静,男的叫马思凯,办公桌上的灰层并不多,感觉可能前几天才打扫过,办公桌上的名牌上写着“主任”。
“主任不是邓成他爹吗?”我心想。
短暂的遐想后,我继续往周边看着。
办公桌的斜对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真皮沙,上边垫着四五个枕头,一床泛黄被子,看样子在这个沙上有人睡了许久。
边上的一个衣架上挂着几件秋装,我试探性地伸手去拿件衣服的口袋,摸到了一大把钥匙。
“钥匙?”我将钥匙拿了出来,看了看。
“管他的。”我拿起钥匙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随后,我慢悠悠地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所在房间的房门,漏出一个头往左右两边看了半天,确认了没有人后,我才走出房门。
一出门,就感觉有一股阴风袭来,总感觉走廊的尽头会有一个狂犬病患者冲上来咬人,就和我之前做的梦一样。
黑暗的环境让我迅选择了一间房间,快进去了。
同样地慢慢开门,轻轻关门。
这间房间在刚刚那个主任办公室的正对面,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门牌子上写了实验室(三)。
但是,进了房间后,我并没有感觉像实验室的样子。
粉红色和白色相互交插的凳子,闪着微弱光亮的风铃吊灯。
这里看起来更像一个母婴间,柔和的光和温馨的布局,和走廊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实验室里面的左边,还有一道门,门上赫然写道:闲人禁止入内。我不听劝地悄悄推开那道门,走进去。
现里面有四张全部透明隔板的全封闭婴儿床,周围还有许多看不懂的医疗器械正在运行。
虽然看不懂仪器上一排排的英文,但是监护仪上心跳心率的那一栏还是可以看得懂的。
心率那栏一条直线,直直地击打着我的心房。因为我看到了全封闭的婴儿床里面,还月几个毫无血色,甚至大半皮肤都是乌紫的血瘀。
每个仪器都一一对应的一张婴儿床,很可惜的是,每一个仪器都是一条长长的直线。
“为什么会有婴儿无人照顾?”我心想,然后看着一个个婴儿的信息栏。
“p-1a?p-2a?p-3a?p-4a?”
“都是些什么东西?”我不解地往婴儿床里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