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费他出手,帮周德兴擦屁股。
知道要保住全家的性命,只有这样不要命的磕头。
老朱不耐烦的摆手,道:“行了行了。”
“哭天抹泪的,丑不丑啊。”
“还磕什么,你儿子病逝,咱的儿子不也病逝了。”
“咱们是同病相怜。”
“起来吧。”
这话一出,算是对周德兴网开一面,不做计较了。
周德兴马上又磕了几个响头。
“说说,你家小子怎么回事?”
“回上位。”周德兴哭泣道:“昨天下午,臣跟犬子喝了一场酒。”
“晚些时候,犬子就突然吐血不省人事,岌岌可危,御医也束手无策。”
“就在才一个时辰前,犬子……。”
周德兴嗷呜大哭一声,道:“犬子呕血三升,最后……。”
“气绝而亡!”
什么病来得这么急?
一个晚上,年轻力壮的男子,就喝了一场酒,无缘无故的就死了。
怎么做的,你周德兴没还点逼数啊。
你也是真够狠心,也真会表演的。
没看出来你个五大三粗的武夫,还有这等心机的一面啊。
詹徽的神色难看到极点。
他们想要对周德兴动手,针对三皇孙。
却不想,一夜之间就化为乌有。
更可怖的还在后面。
周骥淫乱之罪无从谈及,那么弹劾揭发的,可就要被反坐。
詹徽明显看到揭发的几个官员,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蒋瓛也是紧绷着脸庞。
锦衣卫大牢去晚了,人死光了不说,口供什么的也没有拿到。
刚抓到朱七等人,一动刑李景隆就来了。
周骥又死了。
他一个办事不力,陛下怪罪下来,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还要怀疑他的办事能力。
这对他来说,都是要命的。
而这一切,都是三皇孙提督锦衣卫,将锦衣卫分成南北镇抚司后。
南镇抚司不受他掌控引起的。
“上位,还请为臣主持公道啊。”
“犬子的灵堂还没有布设,就等着天理昭昭,清白而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