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殿下不愿承认,梗王府内还有一具尸体,可以作为证据。”
李修缘懂了!
对方想颠倒黑白!
他的秃头瞬间涨成猪肝:“你……你们合起伙来坑佛爷???”
“坑?”
李玄戈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弟弟连九九歌都背不全,哪懂什么驴打滚坑人?倒是三哥这算盘珠子——”
他指尖戳向李修缘的肚腩,“怕是在怡红院拨得太勤,把脑子也拨成糨糊了!”
李修缘恼羞成怒了。
“佛祖日你……”
“够了!”
李焱龙袖一甩,震得满殿烛火乱颤,“老二箭矢掺毒,罚俸三年,跪太庙;老三设局害弟,伽蓝寺闭门思过三月,并在一个月内偿还老八二十万两金,作为告诫!”
他忽然眯眼盯住李玄戈。
“至于老八……”
李玄戈一个滑跪抱住龙腿:“儿臣愿替父皇试吃新贡的酸橘子!”
“三日后,赵国退聘礼的队伍将抵京。”
李焱龙袖一抖,甩开了李玄戈的爪子,橘皮精准糊上他那贱兮兮的笑脸,“那位被你给休了的赵国公主也会来。”
“父皇!”
李玄戈不等说完,“唰”的一声挺直了脊梁,“儿臣近日研读《男德》,已决心洗心革面,不会再休……”
“洗个屁!”
李焱抄起御案上的青橘,连皮带瓤塞进他喋喋不休的嘴,“她声明参加秋狩围场,你若敢丢了大乾的脸,朕就把你腌成腊八蒜挂城门示!”
跪着的李元霸和李修缘对视了一眼,心情格外的阴沉。
凭什么?
只有他们两人要被罚,唯独那一个王八蛋无事,甚至连赵国公主一案都被隐了过去?
“阿弥陀佛!”
顿时间,李修缘的秃头蓦地锃亮三分,“八弟的迷奸烂账尚未清算,理应关入大牢,以儆效尤!”
李元霸的狼头刺青,在颈侧狰狞偾张。
“父皇,儿臣早说过这王八羔子连赵国公主都敢迷奸,就该阉了喂玄铁军的狼崽子!”
“二哥这话说得……”
李玄戈坦坦荡荡地反问了一句,“当初你屠漠北十二城时,不也抢了酋长的闺女当马子?”
“李!玄!戈!”
李元霸的链锤“咣当”砸裂地砖,“等秋狩那日,老子定要……”
“定要给赵国使团跳支迎宾舞?”
李玄戈拍了拍手,直接打断,“我这儿有一支《极乐净土》舞,二哥若带上三哥的和尚团跳着,裙摆必然转得比风车还带劲,保准让使团笑到忘了迷奸案!”
“狗娘养的!”
“如来日你!”
李元霸和李修缘勃然大怒,刚想发作,结果……
李焱一记眼刀剜过李元霸和李修缘的脑门,声如寒铁相击:“再聒噪,朕就把你们塞进狼头罐腌成腊八蒜!”
李元霸的链锤“咣当”砸地,青砖裂出蛛网纹,他梗着脖子嘶吼:“父皇,这王八羔子……”
“跪你的太庙去!!!”
李焱甩袖打断,龙袍卷起一阵阴风,“再让朕听见‘王八’二字,漠北的狼旗就改绣绿毛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