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已经第三天了,我的催眠还没办法说服您,身为一名女仆穿上这套女仆装是正常的吗?”
看着明明已经一丝不挂,两颗饱满挺俏的乳峰还残留着自己指印的露米蒂亚,那略带迟疑的模样,墨梦不仅没有感到生气,反而有些宠溺地伸出手,朝着跪在床下的龙姬大人摸了摸头。
“嘶咿?……”
尽管这只狐狸巧妙地避开自己短小的龙角,但每当铂金色的丝被撩起,使其稍微大力地擦过敏感的角身时,露米蒂亚还是不免出一阵轻吟。
(为什么……妾身只是被自己的头擦过就会有反应……这样妾身……)
以后该怎么顶着这副龙角生活甚至战斗?露米蒂亚不禁对未来感到一阵不安。
“真是开心呢~只要在我身边,即使是风吹草动都能让您感到舒服啊……”
似乎是猜透了那隐藏在“催眠”底下的心思,墨梦难得好心的替有些慌张的龙姬解释,她如今这样的敏感并不会一直持续下去。
当然,这句话的另外一个意思,就是以后她们玩游戏时,露米蒂亚的处境会更加糟糕就是了。
“告诉我,身为一名女仆,为什么不敢穿女仆装呢?难不成你是想被我惩罚?”
稍微调戏过后,墨梦突然声调一沉的质问,同时一边用眼神扫视过应当受到惩罚,那圆浑白嫩的臀肉。
“咕……不、不是这样的,妾……小露只是觉得,这件衣服实在是……”
……比起全裸还要更加丢脸。
当露米蒂亚难得在没有情的情况下面露潮红的回答后,墨梦也不禁感到自己股间又开始蠢蠢欲动,不得不将昨晚两人,在这张满是干涸精斑的大床上,欢愉大半夜的记忆给甩出脑海。
(虽然在这做上一整天也不错,但这样就没必要让您穿衣服了呀~)
衡量取舍下,墨梦用露米蒂亚最爱的绒丝枕压下自己快要抬头的巨蛇,接着语带轻佻地说:
“你昨天都当过专门用来接尿的肉便器了,如今还在害羞什么?你早就一点地位都没有了吧?”
“咕……”
(这、这家伙……竟然提起昨天的事……那你呢?你昨晚不是抱着妾身这个肉便器睡吗?)
过去冰冷的内心戏逐渐瓦解,如今的露米蒂亚甚至开始在心里闹起脾气来。
“嘛~算了,别提那件事了,一想到自己昨天竟然是抱着马桶睡觉,就觉得很恶心呢?~”
“呜!”
绝对是故意的!那只狐狸从不在露米蒂亚面前掩饰自己的窃笑,一副巴不得惹人生气的模样。
而与露米蒂亚有些气恼的心情不同,看着蹙起眉间、显然忘记自己还处在催眠的龙姬,墨梦的心中满是无奈。
(龙姬大人该不会已经忘记我们还在玩游戏了吧……这会不会太笨……不~是太可爱了呢?)
或许是第一次跟露米蒂亚相处这么长的时间,在外臭名昭彰的狐族公主,如今也逐渐被那溢满的爱意给盖过原本的邪佞。
又或者说,她从未改变过。
对于自视甚高的九尾狐而言,将其他人视作不配与自己对话的低等牲畜本就是天经地义,唯有露米蒂亚,这个令她钟情已经的至高龙姬,才会令她有如此多变的情感。
总而言之,为了让这最后一天的游戏可以顺利进行,同时也是顺便提醒一下露米蒂亚,这位黑狐少女又一次娴熟地甩动起她的尾巴。
只是,跟平常宽敞的舞台相比,这张足以让狐族公主、与龙姬缠绵大半夜的柔软大床似乎稍嫌拥挤了点。
几次甩动下来,枕头、被子、床单甚至是她下定决心之后一定得换成自己亲手编织的绒毛毯,都让鬼魅的狐舞被迫中断。
然而,这些烦人的打断似乎完全不影响墨梦的心情。
反正她从未对那真正被自己催眠,甚至活活脑死的家伙舞过就可以知道,这随兴而的舞蹈,是只专门留给露米蒂亚的礼物。
只需片刻,原本十分不协调的舞蹈开始巧妙避开床上的障碍物,化作一场令人眩目的表演。
然而,当舞蹈好不容易走上轨道,生性乖僻的狐狸又开始故意自相打断,或是主动被那些松软的布料勾缠,为自己染上诡异的不协调感。
“这是恩赐给你的。”
(恩赐……什么?)
自以为已经看腻墨梦表演的露米蒂亚,此刻也被她时而华丽、时而杂乱的舞蹈给迷惑得双眼泛空,紊乱的心绪也无法去理解她在说什么。
而看着沉浸在自己舞蹈、面露迷茫的露米蒂亚,墨梦也不禁开心地抖动了两下毛茸茸的狐耳,让普通的黑色狐毛混入刚刚从尾巴落进床上的绒毛。
(真是可爱的表情呐?……如果现在真的催眠您,想必会很有趣……咳咳!不、不能这样呢……我要的可不是这样的露米蒂亚……)
将心中那股想趁虚而入而缓缓引燃的魅火给浇熄,墨梦一手撑住床面,顺势将上头的狐毛给抹散,使自己的信息素均匀地充斥在床上,同时,另外一只手则再度伸向露米蒂亚。
“啊?……”
当注意到时,熟悉的纤细指尖已经距离自己咫尺,没能来得及掩饰心绪的露米蒂亚,只是面露期待的泛红起脸颊,甚至在不自觉间,主动将自己的龙角靠了上去。
(真是……一举一动都在勾人啊,龙姬大人???!)
看着这种突袭下,而不得不流露出最真实反应是这种结果,墨梦唯一的想法就是后悔自己刚刚把枕头扔到一旁,搞得现在只能用大腿夹住胀的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