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怎么?夸你两句还生气了?”看到宁婕不理自己,田婉柔微微一笑,扭着腰坐在她身边。
“哼!”一个哼字,代表了宁婕此时的心情,果断骄傲了!“嗯…不要生人家的气好不好?我只是想要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好不好嘛?”
豆大的汗珠从宁婕的额角边滑落,感觉到田婉柔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近,那胸前的两颗丰盈正隔着衣服摩擦着自己的手臂,宁婕知道,这妖孽又在色诱自己了!
挺住!
我一定要挺住!
这是宁婕对在心里对自己说的话。
“宁儿…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求求你…”眼前是一片漆黑,鼻翼间也是那怀中美人身体所散出的香气。
那…就这最后一次,一定是最后一次!
我挺不住了!
这是此时此刻,宁婕在心里对自己说的话。
睁开眼,闯入瞳中的便是衣衫半解的田婉柔。
美人香肩半露,嫩白的胸脯因为喘息而剧烈的起伏着,显得格外魅惑。
“你这妖精!”宁婕捏了捏田婉柔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娇臀,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床帐下落,一时间,整个寝宫便又是一阵细语缠绵。
不知是在梦境还是现实中,身体由冷转热,由热转冷,最后是彻骨的冰凉。
一阵阵刺痛从心口蔓延至全身,伤口早已经麻木,但是心伤却无法弥补。
楚飞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只是此时的处境,却是比死还让她难受。
“小歌…小歌…”是谁?
是谁在叫自己?
熟悉的声音响起,像是一盏明灯,让茫然无措的楚飞歌找到一丝慰藉。
一阵暖流涌入血脉之中,身体中冷热交加的感觉消失不见,而那厚重的眼皮也变轻了许多。
“唔…”再看到久违的光线,那明亮刺得楚飞歌眼睛生疼。
但,即使流出眼泪,她却也不肯闭上。
只因为,那片模糊前,是程暮鸢那张让她再熟悉不过的脸。
“鸢儿…?”再见到程暮鸢,楚飞歌最多的自然是惊喜,但也有些诧异和疑惑。
自己不是已经被刺客杀掉了?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梦而已?
想及此处,楚飞歌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然而还未等她摸到,却被另一只手给死死抓住。
“你脖子上还有伤,不要乱动!”虽然是有几分怒意的话,却让楚飞歌觉得很开心,因为她分明听出那怒气中的关心。
“鸢儿,我怎么会在这里啊?我不是应该死了吗?”楚飞歌疑惑的问,因为睡了很多天未曾喝水,那本来奶声奶气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还真像极了那惹人厌烦的乌鸦。
“是楚翔送你过来的,你的确是受了伤,却并没有死。”
“父皇?他为何要送我来这里?”楚飞歌下意识的接过这句话,待她说完才现事情不对。
看着程暮鸢阴郁的一张脸,心里顿时生出几分惧意。
“父皇是如何知道这里的?他为何会送我到这里来?鸢儿,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把这里的事告诉给任何人!鸢儿我…”
“你,可是叫楚飞歌?”
“我…我是。”虽不知为何程暮鸢会忽然问自己的名字,但楚飞歌却还是诚实的回答。
“那…便对了。”
“嗯?对什么?鸢儿,你在说什么?”
“楚飞歌,你记住,以后,再也不可叫我鸢儿。”
“为什么?”听得程暮鸢的话,楚飞歌呼喊出声,眼泪也不争气的跟着流出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觉起来事情就会变成这样,父皇是如何知道了这里?
又是为何要把自己送到程暮鸢这里来?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鸢儿!你是不是怪我泄露了你的事?可是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告诉父皇你在在这里的!我真的没有说,真的没有。”
“我说过,你不可再这么称呼我,楚飞歌,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亲生骨肉,你口口声声要找的母后,就是我。所以,你不可再这么没大没小的直呼我的名字,而是要叫我娘亲。”
“娘亲…?”
楚飞歌傻傻的看着程暮鸢,脑袋里完全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