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怎麽好端端的就这样了呢?
好像一切都是从……萧景中了心鬼以後开始的。
对,萧景第一次心鬼发作扑倒他,之後每一次萧景心鬼发作,都会对着他一阵发情,不是啃就是咬。
所以萧景中的到底是心鬼还是春天里的药?!
不然为什麽每一次发疯都要压着他一阵啃咬,再特麽这样下去,他感觉他都快贞洁不保了啊。
沈无言心中一阵後怕,心想:不能再这麽下去了,再这麽下去可就真的要出事了啊。
萧景中了心鬼,可以神智不清的发疯,但他的神智是清醒的啊。
他一个清醒的成年男性,能独立思考,也有独立的行动能力,若是不采取行动,那不就相当于默认,纵容……
那等萧景清醒过来,发现和他做了那样不知羞耻的事,还不得弄死他。
沈无言此刻什麽渴望都没有了,他只想结束这荒唐的一切。
他死死的扣住了萧景那只意图继续作乱的手,咬牙道:“萧景,清醒一点。”
沈无言扣着萧景的手,萧景只能老实下来,他发红的眼尾轻轻上扬,一笑,带着一种说清道不明的勾引一位,“师尊,我很清醒。”
萧景的另一只手则托住了那只耳坠,“师尊,你戴耳坠果然很漂亮,艳压四方,谁都比不过。”
沈无言:“……”我谢谢你,我一个大男人戴耳坠,还被夸漂亮,艳压四方?!
我特麽又不是花魁,需要艳压四方。
沈无言蹙眉道:“萧景,你先起开。”
萧景任性的像个孩子,“我不。师尊难道不想要吗?你这儿可还精神着呢。”
听听,听听这都是些什麽虎狼之词。
沈无言觉得自己必须采取行动,两人这样简直是太不要脸,太,太不成体统了。
特别是他。
再怎麽说他现在是师尊,是一个老师形象,和自己的徒弟搞一起算怎麽回事。
又不是角色扮演。
沈无言耐心哄道:“乖啊,松手。”
萧景轻轻笑,“师尊,我一点都不乖,你是不是忘了?”
看萧景那样是油盐不进了,沈无言觉得没必要和一个疯子说道理了,没用,必须使用暴力。
沈无言在心里琢磨:“是一掌打开他好呢,还是一个手刀把人劈晕?”
萧景委屈的眨了下眼,妖异的瞳孔流露出一丝可怜的意味,而後撒娇般说道:“师尊,你不能这样,需要我的手的时候就一个劲儿的往我手里拱,还自己往上顶弄,我手慢了,你还不高兴的哼哼,如今不要我了就想办法把我扔开。”
沈无言馀口惜口蠹口珈。耳朵根都羞红了,宝贝还在人家手里的他底气不足的反驳,“……我哪有。”
萧景逼近,脸上越发委屈了,极其引诱道:“那师尊为什麽不让徒儿继续,是徒儿伺候的不好,还是师尊不快活,想要换一种更加快活的方式?”
“祖宗,你快别说了。”沈无言的脸整个红透了,萧景一开口喊师尊,沈无言就有一种罪恶的羞耻感。
就感觉他是个利用职务之便,潜规则小孩儿的衣冠禽兽。
沈无言叹息一声,心说:“小景,为师不是有意的。你可别怨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