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新的性器官,由于手术的原因,我的阴毛重新排列,我睁大眼睛仔细地观察它!
我看着先前我小便时出水的地方,然后往下看,是一个很小的肉瘤,我知道那东西叫阴核,以前我和女孩子作爱时一碰到它,那女孩子就叫!
所以我也不想去碰它。
再往下看,就是阴道口了。
这玩意儿也跟其它器官一样,是可以乱真的赝品。
我真的想看进去,看看里面到底移植了什么样的器官,会把我的整个前半生全部葬送。
我盯着阴道,它完全改变了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最可气的还是贝克说的他还会不时地冒点血出来,这样子简直会把我的计划全部打乱!
我对着镜子,越看越气,之后,我就披上一件浴袍,走出浴室!
这件浴袍是白色的,当然也是女式的。
我在衣柜里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好不容易翻出了一件稍微朴素一点的衣服,也只好将就着穿了!
我来到客厅,看见贝克送来的包裹就放在茶几上;于是我走过去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抖了出来——里面有一包卫生巾,一本书,书名叫《女性生理卫生》。
我把这两样东西扔在一边,自己就干别的事情去了。
我就这样悠闲地过了几天,每天都有人来看我,每天都有人来劝我,每天都有人来逼我,每天都有人来气我而我,无动于衷,我还是穿着那天回来时换上的衣服,没有换,因为我觉得衣柜里的那些衣服让我恶心。
这几天我监守了自己的阵地,但唯一的遗憾,就是我没有见到兰,每天盯着几副老面孔,烦都烦死了!
这一天,可怕的事情终于生了,贝克那家伙预言的灾难降临了,是一种叫做月经的可怕的自然现象!
我只记得从中午开始下边就开始出血,害得我一下午就泡在浴缸里不敢出来——终于,我感冒了!
然后,我跳出浴缸,拼命寻找不知被我扔到哪里去的卫生巾。
最后,我找到了,把它贴在新的内裤上,才勉强安定下来。
晚上我整晚失眠,就怕下边的血会冒出来!
第二天,我已经是全身上下都在流水,上边流鼻涕,下边留血水。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五天,我的感冒好了,下边也安静下来!
这几天我闭门不见客,连送饭的也只准送到玄关。别人只当我心情不好,哪里晓得我这种全身有气无力的感觉!
熬过了经期,我的身体开始恢复,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院子里去烧掉所有被我染红的衣服,被子,床单,还有卫生巾!
我可不想被人现这件事,会被笑话的!
看着熊熊的大火将我这五天的回忆烧成了灰烬,我的心就稍微平静下来。
火灭了,我回到房间,看见茶几上还放着那本名叫《女性生理卫生》,是我找卫生巾时找到的,说实话,它这几天给了我不少的帮助!
我大叫起来:“这叫什么嘛!女人,女人,还是女人!我的新车,我的新房,我的新衣服,全是女人的,连我的新生活也是属于女人的!不,这不是我的世界,我的世界里不会有这些麻烦的东西!我的世界应该是充满阳光的,不应该被暗红的血色所笼罩!我一定要证明,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而不是一个整天只会窝在家里贴卫生巾的小女人!我要报仇,我要让令我饱受折磨的人付出代价!”
当天晚上,我开车回到了我原来的别墅,想从里面拿点东西回来。
先是衣服,我再也忍受不了包裹在女装中所过的日子,只有穿上男装,才能显出我的英雄气概!
然后是我的照片,我要核实一下我的变化。
最后是一盘磁带,是我很久以前在组织大会上所作报告的录音。
这几天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声音在变细,变尖,但我自己听不太出来,想通过录音来分辨。
记得我问过贝克,是否动了我的声带,他说没有;但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下一定要彻底搞清楚!
接下来我把所有的东西打包,准备搬上车,但我却搬不动了!
天啊,我居然连这么一点东西都般不动!
我看看自己的双手,哪里还有什么肌肉?
我强烈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消失,现在的我已经变得柔弱,变得手无缚鸡之力。
风吹过来,我感觉到它顺着我的纤细的手臂滑过指尖,我又感觉到我瘦弱的身体在微风下左右摇摆。
我受不了了,我要离开!
我将刚才拿不动的东西分开来拿,一共拿了三次才拿完,而且每一次我都用尽了全力,看来我的力量也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另外,我还拿走了一个握力器,我要测一下我的力量到底减少了多少!
回到家,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脱掉身上的女装,改而换上拿回来的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