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县衙,也没有什么屁事。县老爷又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小美眉,见天的不来上朝,来了也是露个面,扔下一句话就走人。
“有什么事,张师爷和武都头作主就可以了。”
这家伙比皇帝还潇洒呢。皇帝还知道说句,有事上表,无事退朝呢。
那个张师爷是县令的私人秘书长,在阳谷县也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了,所以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每天翻着个蛤蟆眼,捻着那几根山羊胡子在那里耍牛逼,我说东,他就会立刻道:no。
我命令,向西。
妈B的,我真没看出来他哪有肉?**大呀?
一气之下,我偷偷的找了几个盲流(噢,也就是外县来的苦大力)塞给了他们一锭银子,在这老小子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用麻袋套住了他的头,一顿海扁。
第二天这老小子立刻就富态多了,被人抬着来报案的,嚎叫着责惩我两天内破案。
妈B的,不知死的家伙。
第二天我买了许多贵重的礼品去看望了他一下,前脚出门,后脚又进去一帮盲流,不但抢了他的家,还把他的一条腿给打断了。
然后我又找了几个人,到周边的矿山上抬了几具出事故死亡的死尸,一顿乱刀砍下去,拖到这老小子面前,告诉他,这几个汪洋大盗已经被我找到了,个个玩命拒捕,被我当场干掉了。
为了表示我对于这场袭击官府人员的极大愤慨,我当即让人把这几具恶贯满盈的尸体点完天灯,错骨扬灰,鞭尸五千下之后,烧得骨灰都快没了,恨恨的拌进饭里喂狗。
这张师爷被我这种惨无人道的手法吓得胡子乱颤,他也就是会仗势欺人的主儿,像我导演的这种真正的大场面,还是把他吓够戗。
不知道是我为他报了仇,还是看穿了我的把戏,这老家伙到现在也不来县衙了,推说自己身体有恙,每天画个卯,人就没影了,见到我老鼠见了猫似的,一有事问他,他立刻:武都头英明神武,在下尊重你的意见。
然后兔子一样一溜烟就不见了。
县老爷见天的看不到这家伙,后来也就干脆,一切武都头做主了。
对于这县老爷,我也是一直很是关心,从西门庆那里寻来了大批的强力补品,当然了,效的更是少不得。
把他补的一天到晚的眼睛冒蓝光,话还没说完,立刻就说,家里有事,先走了。
看着他走路摇摇晃晃的样子,我心酸的想着,这个大老爷太操劳了,估计没几年,就得死而后已了。
现在的我,嗯,应该是阳谷县的一把手了。
除非有大场面,一切我说了算,当然,大场面就是那种比如什么东平府来人,朝廷巡视等。
不是我不想参和,而是这宋朝的礼仪太***烦人了,下级见上级得下跪,我靠,跪妻跪妾跪二奶,跪这些**份子算什么东西?
爆他们菊花呀?
老子可没有那个嗜好。
正好县令大人两腿软的样子,十分适合干这份工作,每当到这时,我都会把他推到一线去,既给足了他面子,又闹个清闲。
反正这帮贪官来了,也不会真正检查什么民情,弄十几个青楼姑娘,再把必经之路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把地方的豪富往桌子上一赶,送金送银,送**汤。
保管个个满嘴的仁义道德,手上到处乱摸。
至于民情吗,就没有人愿意摸了。
几次下来,县令大人的政绩那叫一个扶摇直上,在东平府都小有名气。
如此下来,现在的县令大人整个把我当成了心腹,万事我作主了。
这不,为了还那些狗屁财主的人情债,犯了事的花花公子被我一茬一茬的往外放。
当然了,我抓人的度永远是比放人的度快的,嘿嘿,不抓人,他们怎么能拿我当回事?
不拿我当回事,我上哪收银子去?
反正这些家伙有的是银子,不榨白不榨,对于为富不仁的人,我向来是更加的为富不仁。
西门庆更是过份,几乎每天都要保个三五个人犯出去。整个一王牌中间人。在县城里的**人气那叫一个直线飙升。
现在阳谷县的花花公子已经形成了默契,天大的事,只管惹,只要你没杀人,只要你老爸认识武都头,就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