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风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井玏满脸的失落。
“你陪着我待一会儿。”井玏哑声说,目光恳求。
陆长风点头同意。
周瑜拿着衣服起身,“陆队我去你们房间里洗个澡。”他留在这里多有不便。
陆长风把房卡交给周瑜。
门关上的下一秒,井玏就重新抓住陆长风的手往自己的脸上贴,陆长风抽了几下都没抽出来,井玏的手劲很大,无奈他只能由着井玏。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
井玏睁开眼,眼里有些不悦。
陆长风朝门口望去,见门外的人没有推门进来,他抽回手,井玏还不想放手,陆长风用眼神给了井玏一个警告,井玏才不情不愿地撒手。
陆长风起身走向门口,岳方霖在门外,把药递给陆长风,“解酒药,里面有说明书。”
“谢谢。”
岳方霖摇头,问:“井玏还好吧。”
“还行,我刚刚给他擦了脸,清醒多了。”
“那就行。”
陆长风提醒岳方霖,“周瑜在我们浴室里洗澡。”
“好。”
陆长风把药喂给井玏后,说道:“今晚你就安心睡吧,明天早上再洗澡,我也该回房了,一会儿周瑜要回来休息。”
井玏拉着陆长风不想放他走,“以后出差,我们住一间屋,行不行?”
“不行。”陆长风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他。
井玏一脸的失落,翻了个身侧躺不理陆长风了。
陆长风转身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井玏从后面抱住,压在了门板上动弹不得。
陆长风想不通井玏哪来这么大的劲,他的力气也不小,竟然都挣不脱。
“你要干什么。”陆长风惊恐地睁大眼。
井玏趁陆长风还在发懵,将陆长风调了个方向,四目相对,下一秒他便低头吻下去了。
反正他喝醉了,酒壮怂人胆,就当他是在发酒疯好了。
周瑜随时都有可能会回来,陆长风踩了井玏一脚,用足了力气,没想到井玏依旧把他钳制得死死的,忍着疼也不愿意松手。
“井玏,别这样……”
“哪样?”井玏疯狂地吻着陆长风,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陆长风的嘴唇都被亲麻了。
陆长风不禁在想,或许他接受调令,就是个错误。
在井玏想更近一步时,陆长风咬了井玏一口,趁着井玏慌神的功夫,用力地将他推得后退了好几步。
血腥味在井玏的口腔里蔓延开,他看着靠在门上的陆长风,看到他脸上的愤怒后,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无法挪动。
陆长风迅速开门离去。
走廊吹过来的凉风,将他燥热的心绪冲淡了几分。
屋内,井玏无力地回到床上躺下。有时候觉得自己距离陆长风很近,有时候又很远。
没关系的。
井玏闭上眼,安慰自己:没关系的。
陆长风站在走廊里冷静了一会儿,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才想起来,刚刚房卡给了周瑜。
他只能敲响房门。
岳方霖过来开门,看到门外是陆长风,有些纳闷儿,“我以为你今晚会在井玏房间里照顾他呢。”
“他睡下了。”陆长风进屋径直走向自己的床,“我的行李都还没收拾。”
“也不用这么着急,你们明天十一点多的飞机,明天起来收也来得及。”岳方霖坐回床上。
“一起去机场”陆长风闷头收拾行李。
不多时周瑜洗完澡了,从浴室出来,跟陆长风打了招呼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