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姐可知,你兄长即将大祸临头?"
四阿哥的话如同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
我强自镇定:"请四阿哥明示。"
四阿哥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年羹尧在四川任上擅自调动边防军力,虽为剿匪,却未先请旨。八弟已命人拟了折子,准备参他个擅权越职之罪。"
我接过信件,手指微微抖。
历史上年羹尧确实因"擅权"被雍正处置,但那是在雍正登基后。
如今八阿哥提前难,分明是要逼年家就范!
"四阿哥为何告诉我这些?"
我警惕地问。
烛光下,四阿哥的轮廓显得格外锋利:"因为我不喜欢有人被蒙在鼓里,成为政治牺牲品。"
这个回答出乎意料。
原剧中的四阿哥冷酷无情,可眼前这人却有一丝难得的正直。
"多谢四阿哥提醒。"
我真诚地说,"但不知可有化解之法?"
四阿哥沉思片刻:"年羹尧剿匪有功是实,若能抢先请功,或可抵消擅权之过。"
我眼前一亮:"四阿哥是说"
"明日早朝,我会呈上四川剿匪捷报。"
四阿哥淡淡道,"至于年小姐,不妨想想如何回报。"
他转身欲走,我急忙道:"四阿哥为何帮我?"
月光透过窗棂,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我说过,不喜欢看人做牺牲品。"
顿了顿,又补充道,"尤其是聪明人。"
说完,他悄然离去,留下我握着那封信,心潮起伏。
"叮!四阿哥好感度+,目前o。"
系统提示道,"警告:八阿哥对年家行动已开始,请宿主谨慎应对。"
回到住处,我彻夜未眠,思考对策。
八阿哥这招狠毒——先以陕甘总督之位利诱,又准备以擅权之罪威逼,这是典型的胡萝卜加大棒策略。
而四阿哥他的动机更令人费解。
清晨,我顶着黑眼圈去永和宫当值。
刚进门,就听见一阵喧哗。
"娘娘的饰不见了!"
一个小宫女哭哭啼啼地说,"昨儿个明明还在梳妆台上的!"
德妃脸色阴沉:"把昨夜当值的太监宫女统统拿下,严加审问!"
我心头一动:这不正是展示价值的好机会?若能帮德妃找回饰,或许能争取更多信任。
"娘娘,"我上前行礼,"可否容奴才查看一下现场?"
德妃挑眉:"年小姐还懂查案?"
"奴才父亲曾任刑名幕僚,略知一二。"
我信口胡诌,反正年遐龄确实做过官。
德妃挥挥手:"去吧。若找不到,本宫再治他们的罪不迟。"
进入德妃寝殿,我立刻启动"临时刑侦技巧"。
梳妆台没有撬痕,说明窃贼是正常进入。
饰盒上的指纹杂乱,但有一处特别干净——有人刻意擦拭过。
窗台上有半个模糊的脚印,尺寸不大
"昨儿个谁负责打扫寝殿?"
我问身旁的宫女。
"是小翠和和赵公公。"
"赵公公?"
我注意到宫女眼神闪烁,"他平日负责什么?"
"赵公公是是管库房的,昨儿个临时替了生病的李公公。"
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