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秒必夺地打开衣柜,一把扯开夹层,换上从组织购买的不占血渍的黑色皮衣皮裤,戴上手套。
继续回来查看妈妈的定位,在一家酒店。
紧接着我把这间酒店的摄像头全控制了,看到了妈妈进入的房间,随即切断了摄像头的传输通道,火急火燎地往那里赶。
到了酒店门口,我推着酒店门口的推车,上面有比我高的一堆货物,遮挡着我的身形,从前台溜进了电梯。
找到了妈妈的房间,我敲了敲门,对里面说道,
“您好,我是服务员,您的门口掉了一个钱包,请问是您的吗?”
房间门打开,一个披着浴巾的中型黄毛小子探头,
“是我的,请给我吧。”
我一脚踹开房门,黄毛小子往后摔在了地上,浴巾滑落,露出了黑得油的臭屌。这里还得谢谢他的洁癖,先洗了个澡给了我时间。
我进门紧紧关上,左手往右手手袖里按着一个铁疙瘩,一拉,一根有韧性的银铁丝着寒气被拉长。
黄毛小子只愣了两秒,看着我这一身极其专业的装备,跪在地上大声哭嚎起来,
“爹!饶命啊!我只是一个小混混!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我左手松开铁疙瘩,银线被唰地缩回去。
“趁我改主意之前,滚。”
黄毛小子像看见魔鬼一般站起来慌慌张张的开门,待门开后,我提起脚,斜着往他脚踝处往下一踩,他嚎叫一声,只见脚踝下晃悠悠的,像是断了一般。
他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里。
房间床上仰躺着宁雅柔,头偏在一侧,双手大敞。
一只脚卷起膝盖,胸部随着呼吸起伏。
一副苗条多姿的美女横躺在雪白的大床上,伴随散的酒气和膝盖处微露的大腿,整个一勾魂的酒香美女。
我只想赶快离开此地,我伸手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背上一靠,背着她离开了酒店。路上,她清醒了一些,微微张口在我耳边呢喃,
“小锋,是你吗,妈妈真的好爱你,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不是,我是捡尸的。”
她开始挣扎起来,用嘴咬着我肩脖处那根粗壮的筋。我疼地喊了一声。
“妈,妈。你停下,啊,啊!”
听到我喊了妈,妈妈这才松口,但是却伸头往我的嘴靠来,不断索吻,我只有把头扭向一旁。
妈妈yue的一声吐在了我皮衣的胸口和肩上,幸亏皮衣不占液体,但是里面却不可避免地吐了进去,肚皮胸口感觉滚烫,一股难闻的气味随之而来。
我扶着她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她塞了进去,出租车司机见状贴心地拿了一个毯子和纸袋给我,应该是怕吐到他车里和我的身体弄脏他的车。
妈妈伸手搂住我的腰,头靠在肩膀上不停呢喃。
“小锋,妈妈好爱你,妈妈想要你。”
司机通过后视镜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娘俩。我无所谓,下车后我还认得你吗?
妈妈不停地伸脑袋跟着我的嘴,散浓浓的酒精味,我扭躲着,司机像是见了尼斯湖水怪一般,眼睛睁得老大。
回到家后,由于妈妈吐过一次,清醒了一些。
我把皮衣脱下来,用水冲刷着内外,挂在衣架上风干,接着去浴室准备洗一下沾满呕吐物的身子。
可准备关上浴室门的瞬间,妈妈手撑着门,跟着我一起钻了进来。
她慢慢靠近我,双手紧紧抱着我,一口吻过来。
我没穿上衣,她平坦的小腹紧贴着我的腹肌,踮着脚,上身往前微弓。
经过这么多次的挑逗,我也禁不住诱惑,放弃了忍耐,张开双唇和妈妈唇舌交融起来,舌头接触之处,无不感受到妈妈的温柔。
妈妈这个人,就像她的柔舌,对我一直很温柔,很温暖。
就这样缠绵了几分钟,我只觉口中涌进了一股液体,酒精味,胃酸,掺杂在一起。真的是又酸又呛,并且来势凶猛,从我鼻孔都流了出来。
我猛地往后,吐着嘴里的液体,俯下身子也yue了起来。
妈妈吐完,站直身子。对我又恨又爱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