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地下密室,被无数烛火灯影照得宛如白昼。
四周栅栏林立,角落里摆放着各类造型古怪的刑架。
镣铐、皮鞭、绳索等等刑具,挂了满墙,琳琅满目。一旁的刑训桌上,肛塞、假阳具、乳夹等等,不同型号,种类齐全。
大厅中心摆放着的,是可供二十人一起大被同眠的巨大床榻。
这是徐令宜精心打造的女奴调教室,谷中秘园的核心所在。
此时,浑身赤裸的徐令宜,正半躺在一旁的“软榻”上。
只见这软榻,白花花的扶手和靠背,赫然是由一名赤裸女子组成。
女子头戴黑色的皮质头套,覆盖了整个头面部,只露出鼻子和嘴巴。
她柔软的四肢和腰腹,紧贴在木质软榻的扶手和靠背上,用软皮的镣铐固定着。
白净的玉臂张开,在木质扶手上形成环抱状。
丰腴的双腿努力张开,形成了一个大大u型。
就像在太师椅上加上了真皮肉垫,被魔改成了陷入式人肉沙。
靠在这玉蒲团一般的人肉沙上,徐令宜仿佛整个人都能融入这娇软丰腴的胴体中,尤其是那对肥硕的不像话的大奶子,居然大到能放在两侧肩头,像一个柔软的u型靠枕一样,可以包裹他大半头颈。
“舒坦,温暖柔软,就像儿时在母亲的怀抱中依偎。”
在这团白净丰腴的软肉中来回扭动磨蹭,徐令宜不由得赞道:“青奴你这把软椅,主人我很喜欢。”
黑色头套中,没用出任何声响,只是微弱的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很不错,真皮家具就要有家具的样子,不能出声响。”徐令宜点了点头,很满意女奴吕青桐的表现。
同时,他对秦石榴这个秘园大总管的驯化成果,隐隐有了期待。
就在这时,一阵锁链哗啦的响声,从走廊中传来。
秦石榴一身黑色紧身皮衣,脚踩黑色尖头高跟鞋,一手拿着黑色皮鞭,一手牵着细长狗链,牵着一只四肢爬行的“母狗”,缓缓走进大厅。
只见这只“母狗”脖子带着皮质项圈,被金属狗链死死拴着,双眼被黑色眼罩蒙蔽,嘴里含着口枷,晶莹的涎水,时不时的流下来。
赤裸着全身,冻得瑟瑟抖,原本白皙娇嫩的皮肤,浑身满布青紫和鞭痕。尤其是爬行用得双手和膝盖,青紫成片,都磨破的皮儿。
“秦奴参见主人。”秦石榴来到徐令宜身边,乖巧的俯身下摆,同时手里锁链一扯。
那只“母狗”浑身一抖,原本爬行的四肢一软,整个匍匐在地,行了个五体投拜的大礼。
“开始吧,但愿你能让我满意。”徐令宜平淡一笑,看了看秦石榴,也看了看那只“母狗”。
秦石榴站起身来,冲徐令宜点了点头,随即拍拍巴掌。
走廊里迅走来一队侍女,整齐划一,每个人都端着精美的食物。
糕点、卤肉、水果、汤羹,不一而足,摆了满满一大桌,香气四溢。
闻到食物的香气,趴伏在地的母狗猛然间腾起,依旧双手和膝盖着地,却焦躁不已,本能的向着食物长桌爬去,如果不是锁链的束缚,她早就扑了上去。
秦石榴走到母狗身边蹲下,拿掉了她头上的眼罩和口枷,松开了手里的锁链。
突然间的光亮,让母狗迷茫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眨了眨,适应着光明,迷茫的看向四周。
很快,她就被长桌上的食物吸引了注意力,再也顾不上其他,双臂和膝盖并用狂奔,爬向了长桌,跪在地上,人立而起,双手扒拉着食物,疯狂的往嘴里塞,狼吞虎咽,如同饿狗扑食。
这只母狗,就是罗元娘,曾经雍容华贵的侯府大夫人,已经被饿了很多天,她现在只是一只待驯化的母狗女奴。
求生的本能之下,人和狗的界限,并不那么清晰。
徐令宜饶有兴趣的看着饿狗罗元娘,看着她那哪怕快要被噎死了,还要往嘴里塞肉块和糕点的搞笑样子,尤其是那被食物塞到变形的俏脸上,是狰狞和扭曲,没有丝毫曾经的端庄和秀丽。
徐令宜笑了笑,来到罗元娘的身后,托起她的屁股,让她双腿伸直,上身能够趴在餐桌上,手臂能够拿到更远处的食物。
同时,也架好了炮架。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大鸡巴对着臀瓣之间的肉穴,硬生生的捅入,一插到底,直接贯穿了子宫口,不带一丝的怜悯。
直到被大鸡巴贯穿,满嘴塞满食物的罗元娘,才意识到自己被侵犯了,而且是最粗暴野蛮的奸淫,她只是闷闷的哼了一声,忍受着下体突然胀痛和刺激,继续大力的咀嚼食物,不再理会来自背后的疾风骤雨,和下体的撕裂疼痛,仿佛被淫辱的不是自己。
她现在只是饿,饿到极致,胃里有一只饿鬼搅闹着,想要吃掉眼前的一切食物。
徐令宜可不管罗元娘的想法,他一手扣住胯下母狗的纤腰,一手大力拍打她的臀瓣,腰肢大力的摆动,大鸡巴疯狂的撞击肉穴和子宫,有一种策马扬鞭的畅快。
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和炽热,大鸡巴给予的刺激和痛处,罗元娘居然扭动起了腰肢和屁股,伴随着嘴里的咀嚼声,有规律的迎合著,一股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充盈着大脑,和进食的愉悦,让人舒服的到呻吟。
疯狂输出几十下,徐令宜感受着了胯下母狗的颤抖,还有阴道子宫的收缩,淫水四溢。
果断拔出大鸡巴,他又对准娇小的后庭花,狠狠的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