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听到二星升级到三星那一刻,他真激动了,作为陈晓的舔狗,他的人生归属感就在这里。
他看向陈晓,陈晓也看向他。
“有没有兴趣成为一条十星贱货?”
陈晓读懂了韩初然的期待,她问,然后韩初然用力的点头,其实她刚才是希望韩初然选择最后一个,她还想再打一次,施虐的快感令她同样兴奋着,那皮鞭子落在人肉皮肤上,听着韩初然一声声的惨叫,最后还要感激着跪谢自己,这种精神上的享受居然丝毫不比和一个男人欢爱一场来的糜弱。
韩初然本来就是赤条条,现在只需要站直了身体,这瘦弱没开的骨架子,像极了一个女孩子的轮廓,他将手放到身后,贞操锁出叮咚一声,自动打开了,nfo1一拿开,这可爱的只有5厘米的小家伙已经跳出来,硬的紫。
陈晓拿出这个新买的最小号的飞机杯,倒入一些润滑油,也没有前戏,反正只有一分钟,她才插进入套弄了几下,韩初然已经受不了刺激弓起了腰,又不能用手阻止,这羞人的样子令观者更加的兴奋。
折磨捉弄羞辱一个男人的快乐,居然是如此的令人享受,陈晓不由自主的轻声细语同时伴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显得这就像是一对活生生的变态组合。
“初然,我在鞭打你的时候感到快感,你知道吗?我现在真想和云青做爱,让你看,把你绑起来,看着你痛苦的样子,让他内射进去,和他怀孕,然后嫁给他,然后拉着他的手狠狠的鞭打你,做给他看。”
“哦,这简直太爽了,我是个女变态吗?”
韩初然没时间回答,他闭着眼睛,同时享受着飞机杯温柔的如同女人阴道的快慰感,他知道只有一分钟,这个时候,他能想的就只有二个字。
射精。
他爱极了眼前这个女人,此刻她说什么都不重要了,那些平时落在耳朵里如同针一般的尖锐话语,此刻都如同最迷人的春药,他就是堕落成这个样子,为了满足自己身体的需要,就算陈晓说的这些真的实现了,那又如何呢?
他大声的在脑子喊着。
“我要射精了。”
眼见得韩初然即将临喷的边缘,陈晓猛的停住了撸动的飞机杯,在韩初然绝望痛苦祈求中,冷冷的命令韩初然跪下。
然后对准了这男人的两腿之间,用那双高跟鞋尖猛的踢去。
再次传来韩初然撕心裂肺的叫声,这男人像条虾子一样在地上蜷缩,那肉棒更是肉眼可见的度萎缩,这可怜的小家伙连露脸一分钟也是没有的,最多才三十几秒,就又被戴上nfo1,终归是连射精的权利也没有的丈夫,这命运就一生呆在铁笼子里了。
作为感激,韩初然亲吻恩妻的右鞋,这玉足也是不能碰的,规矩就是规矩,陈晓的身体属于别人,他躺在客厅里,手里是那张名片,脑子想着的,是如何和这个男人见面。
“操他妈的”
这男人狠狠的给自己一个嘴巴,然后老老实实的爬起来,桌上是一个使用过的避孕套,里面的精液如同活生生的证据,提醒着这男人头上亮闪闪绿帽的存在,还有一大堆家务活等着他去收拾。
他一把拿起避孕套,思想上做了艰难的决定,最后将它扔进垃圾桶里。
恩妻的形象有些模糊,她全身赤裸,婀娜多姿,美艳绝伦。
她拉着男人的手,对方从身后将她揽住,强大的阳具在她娇美苗条的身体内不断的进出。
如此清晰的,看着阳具进入的然后拔出来再进入,带着白沫,女人的弱弱呻吟和男人的欢快呼喝声融化在一起了。
韩初然拼命的磕头,激动且内心喜悦。
一阵连续的电击就像是最令人痛恨的地狱恶魔,把韩初然从美好的梦境中无情的弄醒。
夜色掩盖着韩初然的羞愧,身上的绳索却勒的生疼,欲望似乎却更浓了,那梦境中男人的强壮的阳具,令韩初然心生羡慕。
小鸡巴的男人是不配拥有这些的,无论是后入还是正面插入,和女人亲密的方式只能是和她们诱人的黑丝脚尖或者高跟鞋底,被踩射,被鞭打,被折磨。
受虐伴随着禁欲,射精是下辈子的事情。
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个了,这个男人已经被这个蓝色的贞操锁憋疯了,前列腺早装满了胀的裂开似的,一个满脑子都是精液上头的男人,大脑里同样装满了下贱淫荡的幻想,连他自己都有些瞧不上自己了,就这样被绑着一夜,从半个月前的那次鞭打开始,肉体上的痛苦和下贱的欲望混合出的快感,刺激着颅内高潮,脑海中全是陈晓漂亮到极致的高贵玉足,这滋味爽的他一夜也无法闭眼。
可叹这绳子绑的相当业余,无论手法还是方式,一半是参照着其她女人分享的照片,一半还需要韩初然自己动脑筋指挥。
这对于陈晓是完全陌生的领域,却从她手里最终呈现出来,让韩初然成了被捆成的人肉粽子,让他动弹不得。
一切都在开始生变化,连空气中都带着性虐的味道。
窗外终于露出鱼肚白,然后变得白亮,夜彻底过去,恩妻的聊天嬉笑声从她的闺房里传出来,等待着他的命运也即将到来。
真是一个很能撩的男人,韩初然自愧不如,她的情人就像是和她有说不完的悄悄话,恩妻的咯咯娇笑,花枝乱颤的画面感充斥着脑海。
这酸爽的滋味绝对算是一种强烈的虐心场景,但是仔细想想,这不就是这个男德修为的丈夫想要的生活吗?
几十分钟后,妻子带着一脸红晕,意犹未尽的模样终于笑吟吟的从她的闺房出来,一个刚刚和恋人精神上愉悦过的女人,笑起来的样子是如此的美丽,韩初然十分满意的蠕动了几下身子,努力做出高兴迎合的样子。
陈晓的笑容却瞬息消失,冰冷且高贵,平静如水,她微微翘起右脚的鞋底,这双几乎全裸出玉足的白羊皮猫跟拖鞋,皮肉混合出羊脂白玉一般的画面感,在韩初然的眼中自然是圣物。
这神态是预料中,陈晓的鞋底主动迎上他的唇,寻找踩踏感,如此自然的使用自己丈夫的嘴唇和舌头和自己的鞋底亲吻,终于让陈晓脸上露出仿若刚才的笑容。
这一丝讥笑,调皮而妩媚,高贵而温柔,如春风,韩初然皮肉的痛苦显然升华了般,他露出憨憨的笑容。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昨晚会和我说出那么荒唐的想法,你确信你准备好了吗?”
陈晓踩着韩初然的下体,冷笑问道。
韩初然颤栗着,声音颤抖着回答。
“我准备好了,请允许我称呼您老婆大人,我这样的小鸡巴下贱的男人,能够为您这样漂亮美丽善良的女人奉献自己,是我最大的幸福。”
“请您答应我提出来的建议吧?”
“哈哈哈哈,没想到一夜过去,你还是这个想法,我原以为这不过是你精虫上脑的荒唐想法,只要绑你一夜,等你清醒过来。”
“我想是不是应该帮你打开来,帮你释放一下,然后再决定是不是要去施行。”
陈晓看起来心情非常好,她笑吟吟的一脚踩在韩初然的下体上,轻轻的踩踏着,宛若天仙般的声音从她口中说出来。
韩初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下体的舒爽伴随着这羊皮鞋底的蹭弄,即使他绝对不敢催动勃起也已经感受到了射精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