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舟苦涩一笑,
“我很紧张,总觉得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怕失去一个人。
他向来处变不惊,极其稳重,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
公司里几十亿的合同,他都能在瞬间决断,唯独在渺渺面前,他觉得自己是自卑的,甚至是亏欠的。>时渺好笑的勾起嘴角:
“难道你有婚前焦虑症?我之前查过,有些年轻人结婚之前就是会心慌,没事。”
这不算安慰的安慰,让谢行舟心里舒服了不少。
他拉住了时渺的手,柔声道:
“真好,明天就能听你弹那首曲子了,渺渺,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时渺笑的真心实意:
“嗯,那首曲子,我一定会弹给心爱的人听。”
谢行舟心中一甜,俯下身在时渺的额头印上一吻。
自从时渺上次回来,就和他分房睡了,也不允许他有过分的身体接触。
他提出过抗议,结果遭到时渺的冷声质问:
“难道连这几天都等不了吗?不是快要结婚了吗,结婚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就急在这一时了?”
他是商人,自然明白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更不想再和渺渺吵架。
所以这个要求,他答应了。
并且这些天,他从来没有越雷池一步。
这个吻,是他实在忍不住了。
吻完后,他观察着时渺的表情,发现她并没有生气,默认了这个行为,当即喜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