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大声反抗,只能出细微的啜泣,生怕邻居听到动静。
这个老人的体格比她强壮太多,她根本无力反抗。
昏暗的房间里,老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他从衣领那儿粗暴地往下扯,一边亵玩着苏婕的乳房,一边说着下流的话:“这么白的胸…爸早就想这样了…”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粗糙的手掌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肆意抚摸。
“跟爸操逼吧,爸喜欢你……”
这粗鄙的荤话在夜色女皇的交易中算不得什么,男人们操到尽兴时说些脏话羞辱妓女,展现自己的掌控感老人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他一边揉捏着苏婕的身体,一边把她从墙边往沙的方向推去。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苏婕根本无法抵抗。
那张和死去丈夫有几分相似的脸此刻却布满了淫邪的欲望,苏婕随着他的用力,脚步一个踉跄就摔倒在沙上。
公公蛮横地把苏婕摁住,动作粗暴得像头情的野兽,急不可耐地掀起她的家居裙,用他那双血管凸起的手强行掰开她的双腿。
这和会所里那些讲究情调的客人完全不同——那些人再变态,玩法再出格,至少还会慢慢调情,让她适应和兴奋,那是会所消费体验的一部分。
但眼前这个精壮的老人只想直接插入,只想粗暴地享用她的身体。
他甚至没有丝毫怜惜,仿佛苏婕只是一个泄欲望的工具。
她能感觉到公公的手在她腿间胡乱摸索,想要直接侵入她最私密的地方。
那种急切而下流的动作让她想吐。
“不都挺多水了吗,还挡什么,苏婕,给我操一下就好,我给你钱。”谢大河说。
“不——”苏婕拼命夹紧双腿,但公公的力气大得惊人。
他一边用膝盖强行顶开她的腿,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
“别挣扎了,乖乖让爸疼你…”公公的声音沙哑而急促,他一手把苏婕的内裤扯到一边,另一手粗糙的手指直接探向她的小穴,把那两张因为黏腻粘合而贴在一起的皮分开,露出粉红诱人的内里。
谢大河不知道儿媳的这片花园几个月来已经被不少男人品尝过,只当那儿还是他儿子独属的东西。
“苏婕,还这么嫩,要是你二十多岁那时候……”谢大河用力控制住因为小穴失守而努力挣扎的苏婕的手,把她双臂强硬地塞到此刻抵着沙的脊背之下,然后按紧她的身体。
尽管谢大河不是个惯犯,但此刻他仍然很有强奸犯的天赋,苏婕已经被他摆弄成无法反抗,门户大开的状态。
抵抗带来的体力耗尽,双手被压在背后,双腿大开,苏婕几乎已经没有机会再守住自己的贞操,谢大河甚至有了余裕停下来扫视儿媳的状态,那诱人的模样。
汗水粘粘着丝贴在红的脸颊,苏婕身体因为剧烈喘息反而有些供氧不足,软得动弹不得,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公公把他那已经挺立的肉棒凑过来——粗而不长,包皮黑,即便不靠近也能感受到那腥臭污秽。
苏婕试图鼓起力气再做最后一次反抗,但公公整个身体都压上来,手肘狠狠地抵着苏婕的锁骨,让她的身子仍旧紧紧贴合沙,手臂也没法抽出来,苏婕甚至怀疑自己的胳膊是不是已经被扭断了。
这种粗暴的对待让苏婕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但她越是挣扎,公公就压得越紧。
她能感觉到老人灼热的阳具正抵在她的腿间,那种可怖的触感让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沙在两人的动作下出吱呀声,苏婕的家居服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
她的泪水打湿了沙套,但公公丝毫不为所动,只是一个劲地调整阳具头部接触的位置,想要对准苏婕的阴道口往里插,进入她的身体。
这种赤裸裸的侵犯比会所里的任何经历都要令她崩溃,因为这不是交易,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暴,还是来自至亲的父亲的强暴。
苏婕想起几天前那个清晨,她多么害怕那个男学生会强暴自己。
但那个男孩是那样温柔体贴,即使在欲望最强烈的时候也不忘关心她的感受。
而现在,她却被自己的公公,彤彤的爷爷,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
这种讽刺的对比让她心如刀绞。
“婕婕,让爸肏……让爸……呃……”
老人的阳具毫不怜惜地挤进她干涩的小穴,没有任何前戏,撑开她在前面被按压私处时曾经出水但在激烈抗拒后已经没那么润滑的阴道,不做停留就直接开始了野蛮的进出。
苏婕痛得浑身抖,但公公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只是按着自己的节奏大力抽送,感受儿媳妇的身体。
每一次撞击都让苏婕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她咬住嘴唇,不敢出声音。
“苏婕,你竟然这么紧…”公公一边耸动一边说着下流的话,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脸上。
苏婕被顶得在沙上前后耸动,由于下身传来的痛感占据了大脑,身体的挣扎已经停了下来,只能任由不再压紧自己身子的公公把自己顶撞得两只乳房跟着摇晃,这种粗暴的侵犯让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在破碎。
沙出令人羞耻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声响。
苏婕的泪水不断滑落,她甚至能感觉到公公那张和亡夫相似的脸上满是扭曲的欲望。
这个平日里威严的长辈,此刻却像头情的野兽一样在她身上耸动,完全不顾她的痛苦。
在这个昏暗的客厅里,一个风尘女子正在被自己的公公肆意凌辱,肉棒撑开她的小穴,把里面红润的软肉带得略微翻出。
“救命……放过我…”苏婕带着哭腔呼救,但换来的只是公公更加粗暴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