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她感到浑身汗毛都竖起来,皮肤上有一种被刺痛的灼伤。
“我的头脑中想像着你的乳房,我用眼睛去吮吸它们,用想像使你的奶头变硬。”他随意地摸着她,从胳膊到肩膀,又停在她的胸脯上,他的触摸是如此令她心醉神迷,他的双手充满了技巧。
她感到一种渴望的灼痛袭击了全身,他只是隔着衬衫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奶头,但她的奶头坚挺,渴望他的吮吸,渴望他的牙齿。
她感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他的双手继续往下移,滑过她牛仔裤的拉链,直至她的腹部。她像是熟透了似的,全身的肌肉膨胀着,两腿间的爱液更加粘厚,更加甜蜜。
“用我的眼睛舔你,想像着品尝你衣服下的身体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他的双手继续往下移,滑过她牛仔裤的拉链,直至她的腹部。她像是熟透了似的,全身的肌肉膨胀着。两腿间的爱液更加粘厚,更加甜蜜。
“用我的眼睛舔你、想像着品尝你衣服下的身体会是怎样的滋味。”他又轻轻地把手移到了她的屁股上,顺着它圆滑的曲线,朝她的大腿探去。
他这会儿跪在了她面前,头抵着她的小腹,她几乎能感到他的呼吸。
“我要用我的眼光令你骚动,然后再用嘴吻你。”
他的话语令人感到不可抑制的颤抖,她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袭过全身。
她冲动地抱住他的头,往自己身上按去。
但他像看懂了她的心思似的,站起身来,抓着她的手。
他们的嘴唇几乎碰在一起,她能感到她身体的热量,她闻着他身上散出的不可抗拒的男人的味道,口干舌燥。
她觉得全身像被烧着了似的,在欲火的边缘徘徊,她要得到他,她需要他,只要他的手指去碰一碰它,她就会炸开来,他的嘴唇离她如此近,只要他轻轻用舌尖碰她一下,效果也会是同样的……
他已经注意到她全身抖动不停,双颊绯红,呼吸急促。
“懂了吗?弗兰卡,什么叫吻。”他说道。
“是的,懂了。”她喃喃轻语,她正渴望着,等待着。
“好极了!再试试前面六小节。”
“你这个十足的可耻的婊子养的恶棍!”她睁大了眼睛,怒气冲天。
他讥讽地露出一丝笑容,迳直走到椅子上坐下来。“再来一遍。”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气坏了,但还是用抖的手拿起了琴弓。
“开始。”米卡身子朝后一仰,疲倦地闭上眼,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梳理着头。
这个混蛋女人!
她把第一乐章演奏得像一头母狮子在啃一块生肉一样,而且她自己也知道这点。
算了,先让她耍一耍小性子吧。
音乐就像是情妇,有时得让让她,最终她会醒悟的。
突然,一阵沉寂,这就像是在等待又一个渴望。
他叹了口气,“再来一遍。”
好多了,虽然只是好了一点点,但毕竟是进步了。
……
日内瓦。
塞雷娜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感到浑身酸痛,她好像还没睡醒,想翻个身。取点东西盖,但现自己动不了。她浑身一颤,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她正躺在柔软的丝质的什么东西上面,手脚被捆绑着,她试着动了动,看到束缚着自己的是一副不锈钢的貂皮衬里的手铐。
她一下子认了出来,这是有一回她在冲动之下,在纽约买的。
她又动了一下手腕,没用。她被绑在那里,连视线都受到了影响,她抬了抬下巴,看到了石头的顶部和身体两旁的货架。
她给关进了地窖。
她被绑在酒瓶之间一块狭小的地方,四脚铐在货架上,她摇了摇身体,想晃倒货架,货架上放满了米卡爱喝的酒。
货架动也不动,她禁不住诅咒这副曾带她给无数快乐的美国手铐,而从前在她欲火中烧时,她是如此钟爱它们。
她挣扎在怒火之中。
绝望中,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她并不害怕,在这一生中,她只怕过一回,那就是多年前在米兰的医院里,看到手术后的米卡时。
在经历了那场恶梦之后,世上已没有能让她感到害怕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