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摆摆手,“明天再说。”
“但是主人说我们回来就……”
“啪!”安娜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马鞭打了一耳光,使得她把后半句咽回肚子里。
“贱狗,你现在是在教我做事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安娜只得再度以母狗的标准跪伏姿势,翘起屁股趴在地上。
索菲亚只觉得今晚倒霉透顶,心中烦躁异常,但又不敢明目张胆地违背特莉丝的命令,开始自暴自弃道:“不想睡是吧?不想睡就都别睡了。”重新把狗链系在两人的项圈上,强行把两人牵离了卧室。
蒂芙尼无奈地放开了解到一半的系带,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安娜一眼,眼中的埋怨明显至极,但也不敢反抗,乖乖地跟在索菲亚身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床铺越来越远。
……
安娜和蒂芙尼被领到一个大房子里,房子天花板很高,中间立着一根约两米半的钢铁立柱,柱子上方顶着一条可以水平转动的大约长五米的钢制横梁,柱子正位于横梁的中点,整体看起来像一个头重脚轻的“T”字。
横梁末端各自镶嵌着一个锁环,环上垂着一条拇指粗的铁链。
钢梁的下方铺满了金属板,而以立柱为圆心,有一条尾相连的圆形木条,木条被稍稍垫起,悬在金属板上,直径大约五米,和木梁长度一致,正好处于横梁末端的正下方,如同一条圆形的轨道。
索菲亚先把两人的鞋子扒下,换上带锁扣的金属高跟刑靴。
刑靴鞋跟长达二十厘米,前脚掌带着三厘米的防水台,让二人的脚背几乎绷直。
接着索菲亚掏出两个跳蛋,分别塞入二人的蜜穴之类,再拿出两条金属贞操带,强迫着两条母狗穿上,最后把金属肛钩扣入贞操带后方预留的孔洞之中,随着一阵机簧声,肛钩被深深锁死在两人的直肠之中,只余下一小节“尾巴”露在股沟之外。
等到两人“穿戴”齐全,索菲亚才把她们牵上圆形轨道,一人占据一个半圆,各自站在横梁的两端。
木头轨道很窄,大约只有半个脚掌宽,安娜和蒂芙尼只能前后脚交叉站立。
索菲亚先是走向安娜,抓着横梁末端垂下的锁链,用锁扣连上安娜下身肛钩尾部的小环。
索菲亚慢慢缩短锁链的长度,使得锁链逐渐绷紧,肛钩也越深入安娜的尻穴,直到安娜下身绷直,膝盖无法弯曲半分,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索菲亚才停下来,把安娜两臂呈“”状反剪到脑后,再拷在锁链中部,又顺便把锁链和项圈锁在一起,如此一来,安娜后背被迫贴紧绷直的锁链,只能昂挺胸地站在轨道之上。
索菲亚料理完安娜,也对着蒂芙尼如法炮制,很快两人就直挺挺地被锁在轨道之上。
索菲亚给二人带上马具型口球,去控制台启动了这个古怪的装置。
“咕唔呜呜嗯唔……!”
汹涌的电流顺着横梁上垂下的锁链,一路涌入后庭内的肛钩。
二人菊穴里的嫩肉开始不自主地痉挛,臀大肌猛地收紧。
而于此同时肉鲍中的跳蛋如同充了电一般,开始狂地震动。
安娜和蒂芙尼不是第一次被锁在轨道上,自然知道这个装置的恶毒之处,只能强忍着电流的4虐,在轨道上迈开了腿,在狭窄木条上走起了猫步。
蒂芙尼本来就是身材高挑,玉腿修长,自不必说,另一边安娜的豪乳也随着行走而上下震颤,肥美雌熟的肉臀也随之左右拧动,更是婀娜多姿。
两人在圆形轨道上顺时针地前行,也牵动着顶上的钢梁顺时针地旋转,随着两人越走越快,尻穴里的电流也开始逐渐减弱,跳蛋也安静下来,让二人得到了些许喘息。
但是这仅仅是恶梦的开端。
安娜和蒂芙尼的双腿本来就疲惫不堪,此刻又被锁在沉重的高跟刑靴之内,更不用说还要提紧臀部,用敏感的尻肉夹住肛钩来拖拽头顶钢梁,所剩无几的体力迅下降。
然而两人却不敢有丝毫松懈,毕竟只要脚步稍缓,钢梁旋转度减慢,后庭内的电击责罚马上就会如约而至,使得二人只得强打精神,埋头赶路。
更雪上加霜的是,两人双手被极限反剪,拷在身后,而轨道又窄,鞋跟又高,使得保持身体平衡变得极其艰难。
然而随着装置被激活,木制轨道下的金属地板早已布满了魔法纹路,还时不时冒出不祥的电弧。
两人一旦“行差踏错”,穿着金属高跟踏在下方的金属地板上,娇嫩的脚板马上就会被电流穿透。
因此,二人每踏出一步,都要绷紧全身肌肉来保持平衡,以确保双脚都安安稳稳地踩在狭窄的轨道之上,以免不慎踏入“雷区”。
在肉体遭受责难的同时,两人的“友谊”也同时遭到考验——毕竟只要一个人稍微偷懒,另一个人就必须更加卖力地拽动横梁,使它维持一定的率,否则两人的菊穴都会遭到电击。
这个装置本来是用于训练母狗们行走的仪态,来确保母狗们的走姿足够的“优美”和“合乎礼仪”。
当然,狗舍里所有所谓的“训练”,其实都和酷刑无异,许多所谓的训练不过是以前特莉丝巧立名目,用来折辱这些可怜的圣女候选来满足自己的施虐欲罢了。
两人没走多久,就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菊穴中的丝丝电流和蚌肉间似有似无的震颤带来阵阵酥麻感,让二人两腿软,脚步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但是走得越慢,后庭里的电击越强,使得罪畜们又不得不加快脚步,如此循环往复,陷入了令人窒息的轮回。
索菲亚看着安娜和蒂芙尼二人徒劳地在房间里转着圈子,心里的烦躁总算是平复了一些,扬起马鞭在两人翘臀上留下数道鞭痕后,就自顾自地离开了房间,很快偌大的房间里只余下两头肉畜含糊的闷哼和媚叫,在没有终点的圆环上不断地前行,如同一场绝望的旅程。
……
索菲亚在楼里兜兜转转,终于是来到了地下二层的一扇厚重的铁门之前。
地下二层比一层更显寒冷阴森,让索菲亚下意识地裹紧了外套,从领口里掏出圣徽,插入铁门的孔洞里一拧。
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铁门在索菲亚缓缓打开。
“忏悔室”里一片漆黑,直到索菲亚点亮牢房里壁灯,室内的陈设才逐渐映入眼帘。
一个木制十字架立在房间中央,和教廷十字圣徽的造型十分相似。
可怜的露西正全身赤裸,双手大张地被固定在十字架上。
眼罩和马具型口环自然是必不可少,厚实的眼罩和数根皮带把露西的俏脸遮掩大半。
她小舌上的舌钉被挂上一条细链,末端系着一个砝码,把她可爱的香舌从口环中扯出,如小狗般耸拉着,涎水顺着细链流下,一滴滴地滴落在白嫩的胸脯之上。
露西垂着头,脸上的肌肉正在不自然地微微抽搐,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而这痛苦的根源,正是来自于位于她胯下的从十字架上水平延伸出来的三角型金属条,朝上的尖锐棱角深深地吃进露西的蜜缝,如同一座迷你的三角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