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荣轻咳一声,只见方才还霸气四射欲要大杀四方的凶神立马四肢伏地,健壮的背脊撑平,成了主人下轿的踏板。
“乡亲们莫怕,咱们城主惯爱玩笑。”岁荣笑容和煦,他衣饰华丽,生得肤白秀气,与周遭这一群赤身裸体的壮汉格格不入。
玩笑?什么玩笑?
岁荣打了个响指,大小城主懂事地将自己阳根用绳子扎好,递到主人手里健壮双臂老实地反剪背后。
岁荣牵着两人阳具走到村民面前,笑道:“听说咱们村子缺少劳力,收成不好,极天城特意甄选了强健的汉子来帮忙,且免你们三年纳粮,大伙儿就别闹了。”
这是?什么意思?
不光老村长,全村村民都懵了,他们想过千万种结果,却没一个是岁荣口中说的这种,以至于大伙儿虽然都听清楚了每个字,却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大、大人,你你是?”
厉刃川抱着双臂,虽被拴着男根,却还是那副霸气十足的样子:“这是我家夫人,极天城听我的,我听他的。”
岁荣虽不满他一口一个夫人,却也没有纠正他,朝村长道:“老伯莫怕,需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极天城人虽神头鬼面形形色色,却再不是那个随意杀戮的嗜血邪教,塘沙村虽小,却庇极天城之荫,塘沙村有苦,极天城怎能坐视不管?如今大小城主皆至,各位乡亲亦可见极天城之诚意。”
这话换成厉刃川来说就显得虚情假意,但出自岁荣口中,却格外情真意切,天行暗自对岁荣更佩服了几分,看似小小塘沙村,却代表了极天城一系分支的根基,千百个塘沙村皆是极天城这座大厦的根基,故而冥河老祖这等暴虐好杀之人也不知如何处置,安抚一个塘沙村,自会口口相传。
天下要安,民心得稳,天行看在眼里,不由得更骄傲了几分,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一丝不挂挺着个大屌,有什么可骄傲的。
“这这这……如何使得……极天城免我村纳粮已属开恩,怎好再劳烦……”村长话没说完,他的胖媳妇儿挤上前来打断道:“好哇,恰逢春耕,我们村还有几十亩田地荒着,就有劳极天城的大家帮忙啦。”
村长扯着媳妇儿袖子让她见好就收,胖媳妇儿反肘给了他肚子一拐,让他闭嘴。
岁荣笑道:“正该如此,你们有所不知,咱们城主可是种地的行家。”种地的行家?
说厉刃川是杀人的行家他们信,种地还能怎么个种法?
胖媳妇儿冷眼道:“不过,我们村子耕地可没牛马可使,只能委屈城主肩挑背扛了。”
厉刃川哈哈大笑:“用不上那些玩意儿,老子自己就是个肌肉工具,你们看好就是。”
语罢旋即四肢伏地,威猛城主面朝村民塌腰抬臀,两腿岔开,黑乎乎的毛穴在砖臀间隐现,一身古铜色的筋肉泛着油润光泽,这样趴着,真好似一头无角的公牛,却又比寻常公牛强壮百倍。
村民们一阵恍惚,怎这样羞耻下贱的姿势,他却做得如此寻常?分明前一刻还是个威猛的魔头,怎这一刻又变成了个不知羞耻的畜生?
“羞羞……”有小孩儿臊他,被家长捂住了嘴。
这个姿态实在下贱,厉刃川不恼,阳根反更硬了几分:“今天老子就是你们全村的畜生,老子这副肌肉身子,随你们驱使。”
天行看着父亲这副淫态,咽了口唾沫,亦觉得自己尿眼里传来一股瘙痒,阳根弹跳了一下,众目睽睽之中挤出了一颗晶莹的前液。
“哈哈哈哈……娘,你快看,那个大哥尿了!”
妇人脸上一烫,赶紧捂住孩子的嘴,十数双眼睛却齐齐看向天行挺翘的粗大茎身。
天行满脸通红抬头望天,不得岁荣指令只能以岔开双腿背着双臂的姿势任他们观赏,然那灼热的目光好似无形的手在抚摸自己全身,光想着自己正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情,他就忍不住抖,前液流得反更凶了。
岁荣翻身骑上厉刃川塌下的劲腰,雄兽腰眼好似个天然的椅子,达隆起的背肌和翘臀刚好能把身子卡住,岁荣掏出缅铃塞进厉刃川毛穴中,冰凉的异物挤入,那股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失禁恐慌让厉刃川从尾椎骨麻到了天灵盖。
岁荣一连塞了五颗进去,红绳牵着晃了晃了,雄畜体内传来叮叮的闷响,厉刃川耳根红透,又臊又爽,一身蛮力全用来夹紧菊穴生怕被拽出什么让人难堪的东西来。
“爬进田里去,用你的大狗屌给乡亲们犁地。”岁荣拍着厉刃川的砖臀,用鼻勾勾住厉刃川的鼻孔扯着做缰绳。
对待厉刃川,绝不能心慈手软,稍有不注意就要被他反过来戏弄,岁荣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练得一身绝世武功又如何,爬到水潭边照照你自己这副蠢样,什么狗屁西域第一,不一样被我牵着狗屌狗爬?一条下贱的肌肉公狗而已。”
这样直白露骨的羞辱,黄龙老儿嘴里说出只有小人得志般的猥琐,非得是从岁荣口里说出,好似一只老鼠在调教大象,那股反差感直冲大脑,厉刃川好似一脚踏空,灵魂都酥麻起来,浑身滚起了鸡皮疙瘩,仅存的理智荡然无存,只不停学着狗叫,一身肌肉都在犯贱痒。
岁荣朝天行勾了勾手指:“过来跪好,看你爹是怎么做狗的,好好学学。”
“遵、遵命!”天行一想到那个被娇弱男孩儿骑着的健壮雄畜是自己的父亲,他既羞耻又兴奋,跪在地上周身微微颤栗,胯间巨龙翘得老高,紧紧贴着腹肌,看上去兴奋已极。
岁荣反骑在厉刃川背上,一边震动他肛眼里的缅铃一边握紧他的雄卵,厉刃川闷哼一声,朝田里爬去。
西凉土地贫瘠,农地无水,生涩得很,寻常用犁耕地都要坏好几把,这用阳具耕地,简直不敢想象。
只见厉刃川胯下一塌,油亮的钢枪泛着金属光茫捅入土地之中,雄畜筋肉鼓起开始爬行,本用于配种的绝世阳物将干涸的土地生生拉出一道沟渠,畅行无阻,好似在切一块豆腐,看的人瞠目结舌。
然,这不算完。
“肏”,只听岁荣口令喊了一声,肌肉雄畜两腿伸直做了个掌上压,尺许巨龙随着身体下压捅入土地。
“起”,岁荣又喊一声,巨龙拔出,土里留下一个臂膀粗的大窟窿。
“射”,雄畜稍作酝酿,一束稠白精柱射入洞中,旋即砖臀夹紧,收紧精关。
岁荣拾起秧苗丢入洞中,笑道:“这样种出的粮食怎能不肥?”
简直叹为观止,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