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愣子要干嘛?岁荣惴惴不安地假装做梦翻了个身。
背后鼻息越来越重,随后一阵希簌地衣料摩擦声,历天行脱光了衣服,健美的身体喷薄着热气,古铜色的肌理映着月光出金属光泽。
希簌声越来越快,继而变成了啵唧啵唧的水声,岁荣头皮麻,当即明白过来,历天行在对着自己手淫!
这种滋味十分奇妙,分明是冒犯,却是对方最原始赤裸的爱意,冲动,大胆,毫无保留地用行动表明他有多么迷恋。
能成为别人的意淫对象,也是一件令人得意的事情,何况,对方还是历天行,西夏第一美男子,辖三军军司的大统领,当之无愧的权势滔天,不知多少人心中的芳心暗许。
历天行的魅力毋庸置疑,他说想要,必然成千上万的人会为了争夺床榻一席而争得头破血流,岁荣又怎会毫无感觉?
一想到历天行那双饱经磨砺的粗糙大手握着硕大雄根猛烈捣弄,大胸肌和二头肌因用力而不断鼓起滚动的性感模样,岁荣心里就像揣了一根羽毛,挠得他浑身都在痒。
还要不要装睡?突然睁开眼看看他的反应?吓跑了可怎办?
岁荣正在天人交战,历天行的大手颤抖地伸进了被窝,岁荣浑身一紧,打鼾的声音都抖了起来。
天行紧张的动作一顿,俯过身来仔细查看,男人粗重的鼻息喷在脸上,热气撩得面颊痒,历天行半身悬在岁荣身上半拳距离,连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分明被猥亵的是自己,岁荣却莫名地紧张起来,心口狂跳,假装呢喃地说了句梦话再翻了给身。
确认岁荣没醒,历天行蹑手蹑脚地把岁荣身子掰得平躺,又把岁荣的小手牵出被窝。
岁荣眼皮狂抖,忍不住想看他要干嘛,随后,手心中便被揣来一根灼热的硬物,想也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天行仰着脖子,喉间憋不住滚出一声舒坦的轻哼,玉一般的小手握持在他狰狞怒挺的粗大黑茎上,光这画面就刺激得他尾椎酸,龙茎撑在岁荣掌心跳了两跳,迸流的血液带动脉搏,一涨一涨,带着男人健康而滚烫的体温,从手腕烧到岁荣周身,粗硕笔直的茎身上,道道盘桓凸起的血管随着男人微微挺动的下身在掌心磨蹭,岁荣装睡,掌心只能虚握,然,这若即若离,似有若无的接触,更让天行兴奋。
鼻腔中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男人的动作也愈加放肆,他忍不住跪在床榻边,粗壮两臂撑着身体后仰,不断收紧健壮臀肌向上抽顶,将自己勃的硕大分身送到酣睡之人手中。
这个姿势天行演练过无数次,用劲时全身肌肉都会绷紧,只要岁荣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为他精心雕刻的完美肉体,比五年前更加饱满阳刚,周身蜿蜒的青筋被紧绷的黝黑薄皮死死锁在嶙峋的肌肉块上,好似野火燎原留下了一片光秃秃热腾腾的丘陵,谷壑深陷,肌峰高耸,层峦叠嶂,美不胜收。
若是真被岁荣看到自己这副毫无保留的淫荡模样……他……
天行不敢细想,勃的黝黑阳锋茎头涨得紫,大股大股的透明粘液泵吐出来,湿透那只白皙的小手,让自己的气息沾染上爱人的身体,等于雄兽标记领地,是任何一个健康雄性都抵挡不住的原始刺激。
天行紧盯着岁荣精致可爱的小脸儿,喉结不住地滚动,更加大胆的念头攀上心头。
如果……偷偷地把自己浓稠的男精喷射在这张可爱的小脸上……新鲜稠白的精华带着自己的体温,从岁荣的眉眼滑过这只小巧的鼻子,再滑到唇角……然后,然后再被他粉嫩的小舌头,在睡梦中,不经意地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天行打了个哆嗦,被自己臆想的画面刺激得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两颗圆滚滚的肉蛋积蓄了不少浓浆垂在胯间越缩越紧,老天……他忍不住了,他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将自己的男精喷洒在这张脸上……大不了,被岁荣知道了,他就立刻磕头认错,罚自己做他一辈子的忠犬,任打认罚……
精赤着浑身健硕肌肉的大统领飞快做出了决定,正要从岁荣手心抽出热屌,岁荣手掌却徒然收紧,五指狠狠地嵌入粗壮茎身,好似要将它掰断。
“唔!!”历天行脖颈瞬间青筋暴起,心脏险些从胸口蹦出。
“历天行!”岁荣小手揪住那根雄壮粗硕的肉茎狠狠一拧:“你打我不算!还要猥亵我!”
“啊……啊啊啊……我……”天行瞬间好似被雷劈中,浑身肌肉钢筋般绷紧,肉根涨了一圈,铃口大张,白浆汹涌地喷了出来。
“你……”岁荣毫无防备,躲闪不及,被天行的浓浆喷了满身,“停!呸呸!别喷了!!”
躲闪间踹了天行腹肌一脚,反挤出更凶一股直射面门,浓精盖脸,呲的一声。
天行张着嘴巴瘫跪在地,胯间那根巨龙仍不知死活地跳动着喷射……岁荣满脸都是黏答答热腾腾的雄腥,气呼呼地瞪着跪在地上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雄兽,像一只小鹿。
“我我我……”天行准备好的话因为紧张而舌头打结,只能一个劲地磕头求饶,磕头时胯下巨蟒仍不安分地喷吐雄浆,“……你你你,打我!”
天行抓着岁荣小手捶打自己胸脯,岁荣抽回被他捏得生疼的手腕又踹了他一脚:“现在!抱我去洗澡!”
“是是是……”大统领忙不迭地答应,手忙脚乱地点亮油灯,又挺着阳根老实地把岁荣的鞋子摆好。
忽然想到了什么,甚至顾不得穿衣,光着身子又跑出了屋外。
岁荣站在榻上,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又浓又稠还黄,看来憋了很久了,涂在袖子上都能反射出贝壳的光。
环顾周遭,天行的房间十分清简,龟裂的墙上挂着几样兵器,几卷卷起来的画轴跟兵器挂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
“哎!别!”天行臂膀夹着一袭狐裘大氅回来,看到岁荣踮着脚去解画轴连忙阻止。
还是晚了,岁荣回间,手指勾着画轴的系带抽出,五只画轴齐齐展开。
画上画的皆是一人,或立或卧,线条干净简洁,衬得人物栩栩如生,五官精致表情灵动,画的整是岁荣。
画面上多处沁着黄的水渍,显是历天行干的好事……
天行这下所有秘密全被本尊撞破,索性破罐子破摔,咚地一声,直挺挺跪在床边,一副任你处置的丧气模样。
岁荣尴尬地叹了口气,盘腿坐下:“去把门带上……莫让人看到你这副样子……”
“看就看罢,任他们看!”天行被自己蠢得生气,气呼呼地吼了一声,又不敢抬头看岁荣的眼睛。
岁荣好笑地端详着他,这副身子当真诱人无比,虎臂狼腰,筋肉嶙峋,成束的饱满肌肉随着呼吸收紧滚动,天行成熟了不少,块头几可比肩他那种马一般的老子。
一缕黑毛自肚脐沿着腹肌的沟壑连至胯下湿漉漉的阴毛,一杆半硬的长枪悬在胯间,油亮的龟头还滴着没有排干净的粘浆。
“这么想我?”岁荣侧躺在床上手肘托腮看着他。
“嗯……”黝黑的肌肉大块头俊脸通红。
“都怎么想我的?”岁荣明知故问,“脱光了跪在画前自渎?”
历天行猛地抬头,身子扑过来,拉长的二头肌上青筋蜿蜒,依旧饱满且棱角分明,两条粗壮手臂撑在岁荣脸颊两边,宽阔健壮的脊背将岁荣纤细的身子整个笼罩其中,压迫感十足。
大狼狗红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岁荣:“分明是你撩拨了我又偷偷跑掉,才害我……这样……”
岁荣缩了缩脖子,头偏到一边:“我什么时候撩拨你了……你不是说不好男色么,当初还把我丢出去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