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红轩内依旧热闹非凡,本巳命人封锁的二楼的小道上一个青色的影子,悄然停驻,正要往最里面过去,一道黑影拦在他面前,沉默而极富压力。
“青公子,还是回去吧!我家主人现在应该不会想见你。”
青想风也淡淡地笑道:“其实你根本就不是那人的跟班,从你们的神态言谈,他对你的态度罢得很明显,你又何必再装下去。”
奚随风看了他一眼,平静而坚定,宛如不动的大山,站得笔直。
“既然如此,青公子也不必试探,那人的确不是我的主人,只不过,我的主人也真的在房里,我这么说,青公子是否满意?”
其实从一开始青想风就巳注意到凌羽翔和他,正因为如此他们也明白这个青想风不是普通人,现在思前想后,从他认识风行烈这一点上,奚随风巳差不多定他是谁了,既然对方心中也有数,他又何必隐瞒!
眸中掠过一抺闪亮,青想风露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爽朗一笑:“不过奚兄的话我还有几分不明白,凌兄方才那副样子实在令在下浮想联翩,既然奚兄负责保护她的安全,怎么就那么放心一个男人堂而皇之地将她带入闺房,共处一室?至少在下不是很心。”
他略略前后一晃就要向内走,眼前一晃,奚随风犹如一面墙挡在面前。
奚随风冷冷的道:“安不安全我主子心里有数,如有必要她自会叫唤我,更何况,青兄既然知道我主子的本事,就不应该怀疑我主子连区区一个男人也对付不了。”
“一个男人?奚兄,你真认为凌兄只是‘区区’一个男人?他的本事恐怕是我也不敢轻视,你确定没问题?”他眸里的深沈和那一身狂放的气势,言语中满是傲慢的自信。
奚随风暗自赞赏青想风的敏锐,竟然在瞬息之间就察觉到了他的言语间透露了身份,果然不愧是……
“青真的有兴趣入内观看?”奚随风突然口头一松,像是有意放行。
“若是奚兄不再阻拦,青某自然是要和故人叙叙旧的。”青色华袍潇洒一甩,自信的向内踏而去,这次奚随风没有再阻拦,只是缓缓说了一句:“秦涵方才出了倚红轩。”
青想风一怔,步伐停顿,果断地做出了决定,踏出去的步伐瞬间收回,反手推开窗纵身咷了出去。
奚随风眼神平静,国事同女子,在这个男人和秦涵面前,前者永远都放在位。
连一丝犹豫也没有,他比之秦涵更为决绝。
此时房内,风行烈伏在凌羽翔身上大吃豆腐,巳将他的衣衫解开一半,顺着那健壮的曲线一路摸去,按着化肩膀被她打伤的地方轻轻揉捏,弄得另一位苦不堪言直想咬牙。
肩上柔滑的手来回不停地抚摸,伏在他胸口上的身体散着醉人的香气,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欲火,转眼间又有抬头的趋劫,他一把捉住她煽风点火的柔荑,幽深的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玩够了没有?玩火要有自焚的准备!”
“摸下又不会少块肉,人都是我的了!哼!还是说,你不愿意?”
风行烈宣告自己的所有权,剽了他一下,瞪大双眼,大有你敢说不愿意就要揍人的态度。
凌羽翔险些没给自己的口水呛死,这胆大妄为的话惹得他哭笑不得:“你究竟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惊世骇俗的可……可爱女人。”见她黑白分明的美眸散着极危险的光亮,凌羽翔还是把可怕两个字吞回去,很没骨气的改成了可爱。
“见到了,是你运气好,别人想见还见不着呢!像我这么绝世无双的优秀,难道还不是人见人爱?”风行烈又自恋起来,好像天下就她最明最本事似的。
凌羽翔差点被她气死了,恨恨地一把攫住:“见鬼的人见人爱!我只恨不得你永远别出现人前,从头到尾就认识我一个男人,能看着你所有夺目光华的也只有我一个,免得像现堑这样招蜂引蝶,弄得我一点儿也不放放心,要不是还有点本事,迟早被你折磨得人不似人鬼不似鬼。”
见他又一次醋意大,风行烈眯起双眼,轻笑道:“你又知道不知道,我心里不止一次地对自己说,你若是面黄肌瘦带着熊猫眼在我面前出现,我就再给加上几圈。”
“真没良心!”凌羽翔装模作样地唉声叹气,复又笑得似抽筋似:“不这样才是你的作风,我早知道你这臭脾气,也只得把自己养得肥肥白白,怎样?没有那里走样吧?”
风行烈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朦朦胧胧看过去:“倒是没有那里走样,不过你怎么改穿黑衣了?”那日临走之时她根本没时间去打量,此时瞧着真是别有一番味道,他穿怎么衣服都能这么好看!
凌羽翔轻轻抚摸着身上黑色衣衫,轻轻地低叹:“只有穿着它,我才能稍微缓和对你的思念,也只有穿着它,提醒自己保持理智不会做出疯狂的事情。”
风行烈怔住了,一阵难言的绞痛在胸口缓缓旷散着,他是个坚强的人,就因为坚强,才会在痛苦的时候更加辛苦,一个人紧咬着牙关支撑着,绝不容易,压抑到某程度,如没有寄托,就会崩溃,风行烈无言地紧紧的拥抱着他,原来,不止他支撑着她,她的力量也一直都在支撑着他啊!
她捧起他的脸,在他优雅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嘴上不忘说道:“我人都在这儿了,还要这件破衣服做什么,换了它,你还是穿红衣更有味道。”
“凭你这句话”凌羽翔宠溺地笑着,看着她这身红纱装扮不知为怎么脸色变了变,突然莫名其妙地霸道起来:“以后不许跳舞给我之外的人看!”
风行烈掐了他一把,但是笑得很甜:“你管很真大方!”
凌羽翔不理腰间疼痛,咧咧嘴,又再霸道的说:“也不准把我以外的的话,当成一回事。”
“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变得更无赖了!这些跟谁学的?”风行烈无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