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自己解开腰带的锁扣,我静静听着它清脆的咔哒声,像是某种倒计时。
他握着皮带的末端不轻不重地抽打我的脸颊,我战栗着——因为我此刻无比清醒——仰望他被高挺鼻梁分成明暗两半的脸。
“来吧,让我看看我妹妹有多大能耐。”
我解开哥哥的腰扣,不小心触到他的腹肌的手像被针扎一样回缩。
哥哥笑了笑,仿佛在说“瞧你这衰样”。
我心一横抽出他的衬衫下摆,贪婪地把手伸进去感受他的胸肌与腹肌,沟壑纵横又富有弹性。
“这是我的的哥哥。”心里这样想着,阴穴可耻地湿成一片。
哥哥半软的鸡巴渐渐隆起,我扒下他的裤子,小心掏出他巨大的弯刀。
我紧握着这跟肉棒缓缓撸动,直到它硬到无以复加。
哥哥的鸡巴足有2o公分长,5公分粗,这是我第一次见比赵星河还要粗大的鸡巴。
哥哥肉棒轻微向上弯曲,呈现一种完美的弧度。
我拉下他的包皮,龟头也大得惊人,我觉得我大概真的会吃不下。
我把脸凑上前去,吸入哥哥鸡巴根处的麝香,乱伦的快感让这种体味显得格外狂野。
哥哥的尿道贴合在茎身上,鼓鼓地,我用舌头轻柔地抚慰它,哥哥加重了鼻息。
从小爸妈就对我很严格,只有哥哥,永远只有溺爱。
他高挑挺拔的身材让我很有安全感,我也从此迷恋上了高个子的男人,赵星河就是如此。
不过跟哥哥比起来,赵星河的长相没有那么具有攻击性,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而且哥哥的溺爱,也让我因被赵星河拒绝的挫败更加难以纾解。
不论是什么要求,哥哥都会尽可能满足我。
我爱吃甜食,而爸爸妈妈怕我生蛀牙,一直不让我吃的尽兴。
哥哥则会用自己的零花钱,给我买各种口味的棒棒糖。
那时我的梦想,就是嫁给哥哥做新娘,那样一辈子都能有吃不完的棒棒糖。
哥哥扭了扭后背,压迫椅子出老旧的声音,他把鸡巴往我嘴唇上戳去。我低头看着散着哥哥味道的大李子,犹豫了。
我们真的要这样吗?作为亲兄妹,却做着亚当和夏娃才会做的事。我知道,我现在一旦含下这根鸡巴,我和哥哥就再也不只是兄妹了。
“含烟,吃棒棒糖啊。”哥哥看着我,我也看着哥哥。
原来如此,这是哥哥的棒棒糖,是哥哥给我的又一根棒棒糖,这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而在我之前,可能已经有数以百计的女人品尝过他。
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我一口包住哥哥的龟头,长久暴露在外面让它的表皮有一点干涩。不过没关系,作为妹妹,我马上就用我的体液为他湿润。
“哥哥,让我好好伺候你吧。”我心里这么想着,便使出浑身解数刺激哥哥的大肉棒。
我的味蕾告诉我,它其实并没有味道。
而我的大脑却告诉我,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我卖力地吞吐了一百多个来回,但对于深喉的数次尝试,最终都无能为力。
我的头渐渐凌乱,哥哥看着我黑暗中红扑扑的脸,说:“还不错。”
我坐在地上喘着气歇息,哥哥的大肉棒在月光下呈现出晶莹的光泽,像一柄长矛,也像一挺高射机枪。
我解开哥哥靴子上的鞋带,脱下它,解放出他被黑袜包裹着的脚。
正待我开启下一个项目时,外面敲响了门。
哥哥起身去,甩着他的大鸡巴为他的战友开了门。
战友跟着哥哥走进了房间,看见坐在地板上的我,脸上写满了震惊。哥哥径直走向床上躺下,点了一根烟。
“怎么了,还愣着干嘛?”说着他吸了一口香烟,又吐出来。
这个叫董泽的男人看起来跟哥哥不多高,估计19o左右,留着短短的刺猬头;他是那种小眼睛帅哥,倒也有点像赵星河。
说真的,我自己也挺烦自己,看谁都能看到赵星河的影子。
“还得是你啊,”他上下打量了我1分钟,吐出这么一句话,“这么赞的货色都被你祸祸了。这看着也不像个鸡啊……”
“谁他么跟你说是鸡了?”哥哥不耐烦地说,随后又不紧不慢地补充道,“鸡要钱,她只要鸡巴。是不是,小骚逼?”原来哥哥不打算告诉他我们的关系,我望向哥哥,看见他眼睛里闪烁着别样的火光。
“过来小骚逼,给爷舔脚。”哥哥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我,我爬上床去脱下了他的袜子,忘情地吸入雄性的汗臭味,舔舐起脚掌,吮吸哥哥的脚趾。
董泽见状也不再犹豫,来到我身后将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探进我的小穴,觉里面淫水泛滥甚至混杂着不明乳浊液。
“靠,你这是已经干过一炮了?”董泽略带不满。
“老子干过你就不要了?”
“不是,我是说你也不早点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