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什么?”女人犀利的眼眸紧紧盯着她。
秘书僵硬道:“更何况是先生那那么要强的人。”
话落,池念夏有些无措地垂下了手臂。
她早就料到他会要走的,可是她做不到……
她的禁锢对他而言很痛苦吧,甚至于不想再活着。
就像当她问他——如果她和苏芙一定要死一个,他会选谁。
他说他会杀死自己。
所以苏芙死后,她便再也没了可以威胁他的筹码。
池念夏一想到斐南叙那张在她面前无数次苍白的脸,心便揪得疼。
这些时日,她已经开始逐渐面对对他的感情。
可是他却已然舍弃了她。
深夜的房间里。
池念夏固执地一个一个打着斐南叙的电话。
但每次回应的都是电话里头冰冷的女声。
她静静看着房间里熟悉的装饰,就仿佛他还没有走一般。
将自己迈进枕头里,眷恋地闻着他残留的气息入睡。
从此以后,再没有人为她烹茶煮粥、嘘寒问暖。
落寞、孤独和悔恨成为女人心底最深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