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滩稀薄的精水,被从根部自下而上生生挤出!
如波浪般规则起伏的肉道内壁,毫无感情地挤压揉搓着正欲鸣金收兵的玉茎,半晌过后,红螺只觉体内寸棒又抖动几番,却再无补益,显是三次惨射后,肾囊中再无存余,只得草草干射几回蒙混过关。
小虎此时如孩童般贴在红螺乳肉之上嘤嘤哭泣,两人水乳交融贴在一处,仿佛道侣采补又如母子奉养,可紧缚的红白丝绳又为这幅画面染上诡异淫邪之色!
下身每次干射传来的剧烈酥麻,都让小虎心惊胆颤,如孩童在丛林中突遇猛兽,哭泣更甚,稚童李三甚至能从忽高忽低的悲鸣哭泣声中,分辨他干射了几回。
又过盏茶时分,红螺见少年如烂泥般萎靡,眼见确实射不出什么了,盘算着时机已到,紧了紧箍着的双腿,默运海漩诀,一股细如毫针的清冷真气,从花径激射而出,正中卡在肉道中半软玉茎的马眼玉泉!
真气霸道地钻入马眼,充塞而入,整个玉茎眨眼之间竟然比之前还大上一分!
甫一钻入马眼,催淫真气随红螺意念游走,沿着已然空荡干燥,被搜刮一空的尿道北上,挤入了已然皱成一团,小如鹑卵的双睾,真气源源不断,前驻后推,一刻不到,原本干瘪的丸睾便如鱼泡般肿大,涨得少年双目通红,绑缚的双手无法抓挠,只得紧握双拳,指甲在掌中抠出血痕!
“让我射!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
真气充盈下体,少年脸上血色稍显,可霸道的海漩真气哪里是凡夫俗子可以承受?
他只觉全身燥热,玉茎金丸肿胀难耐,似乎再不释放,下一刻便要筋脉寸断而亡。
真气单向而入,便堵死了马眼这唯一出路,此时玉茎马眼虽如鱼嘴吐珠般圆张,但被无形无状的真气阻塞,只能徒劳地承受着似风吹麦浪般起伏肉壁的凌辱。
持续过载的刺激,辅以精纯真气催淫,不过半柱香时分,红螺便感觉到了小虎的生命本元渗入了睾丸,透出一股独有的香甜之气。
“漩而又漩,反哺归真!”
红螺目中精光四射,丹田子宫双息倒转,真气如海潮奔腾般倒回红螺花径!
玉茎和睾丸内负压急聚,真气带着浓厚粘稠的生命本元刮擦着脆弱不堪的尿道壁夺门而出,弹指间被拽回了红螺子宫,玉茎和睾丸如泄气皮球般快干瘪,最后如风干的肉脯一般扁平粘连在一起。
本元激射快愈霹雳,小虎面上表情甚至未来得及变化,只觉玉泉一麻,通体舒泰,四肢百骸都软绵绵的,下一瞬,一阵刺骨恶寒从臀峰肾囊扩散,眼前模糊一片再也无法看清,身下玉茎终于滑脱肉道,带出了一条透明水渍——最后的绝顶太过剧烈,他尿关崩坏,体内最后的液体,也被一并抽吸而出。
红螺从疲软的尸上跨下,手掌不以为意的拍了拍仍旧悬挂着的如腊肉般已经半凉的屁股,丝绳带动干瘪的尸身,沿着公堂屋梁,滑到了一边。
稚童李三眼下被吓得面无人色,见红螺斜睨自己,双手齐齐摆动,只恨自己脑袋被身旁紫雀薅住,没法跟着一起摇。
“红螺大人!我免死!我已被免死了!”
“聒噪什么!本姑奶奶这就得炼化本元,没工夫炮制你。”红螺撇了撇嘴,毫不在意地伸手抹了一把挂在肥厚阴唇上残留的精露本元,放入口中啧啧有声,“掺了点其他玩意儿,纯度欠佳,实在可惜!”说罢,自顾自盘膝坐下,运功炼化。
案后女郎眼见小虎已成一团腊肉,轻哼一声,一拍惊堂木!
“灵州李三!刚才的情形,你都瞧见了吧?”
“回大人,小的都瞧见了!”紫雀松开李三,他赶紧跪伏在地,不敢和上方女子对视。
“瞧清楚了?”
“瞧清楚了,真真切切!”
“那小虎可是活该?”
“活该至极!死有余辜!”跪伏在地的不过一个十多岁的童子,哪能承受这熟悉之人在眼前被活搾成腊肉的惨状?
此刻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一味归顺上案后女子。
“那你觉得,你死罪若免,则该受何等活罪?”
“我…”李三一时语塞,按他心中所想,自然是回复“活罪亦不想受”,但又怕如此说辞直接把面前这夜叉惹急了。
身后少年李三虽不知为何回和稚童李三同处一个时空,但此时紧要关头,也是跟着跺脚着急。
“我…我但凭大人定夺!”说罢,李三咬了咬牙,“咚!咚!咚!”磕起了响头。
“很好!”案桌背后的女子忽然露出满意的笑容,英气勃的俏脸上笑靥如花,犹如寒冬雪莲,塞上春花,竟让这修罗公堂忽然都增色三分,不得不说,这红螺紫雀的主上,确不是寻常人物。
“你回答得很好!我便替云家饶你活罪,放过你这一遭。”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如蒙大赦的稚童李三赶紧又忙不迭地磕了几个响头,想要正一正衣衫,却想起自己早已浑身赤裸,有些尴尬地假意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便想要起身告辞。
“哎?我说过你能走了吗?”
“这…大人不是说饶我活罪吗?”
“活罪自然饶你,但云家与我海葵派有旧,所以此次说不得得帮她们一个小忙。”女子嘴角牵动,又露出了融冰化雪的笑容,“这次我来帮他们精通了你,然后把你送归云家便是了。”
“大人!大人!大人!”稚童李三如遭霹雳,嘴中喃喃,想说什么却又无法言说,一屁股又坐回了地上。
一边的紫雀得令,满面喜色,将左腿的白色丝袜卷撸下来,又细细展开。
“小孩儿,你想怎样唱歌?”
“什么?”李三被紫雀问得云山雾罩,不知如何回答。
紫雀揉了揉被丝袜勒疼的饱满大腿:“紫雀姐姐给你两个选择——前面唱歌或后面唱歌。”
“唱什么歌?”李三一头雾水,不知这异族女子打什么算盘。
紫雀大大咧咧,却没什么耐性:“这可怪不得我,你不选那紫雀姐姐替你选,你就后面唱歌吧。”
说话间,手中不停,从旁边又拽过一红一白两条丝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