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修匀称修长,不带赘肉的的黑丝双腿力,双足绷紧,用力挤压着茎壁,但终究她足下男子乃一介凡夫,精巢寻常尺寸,又如何能凭空生出精露?
白眼微翻嘴角抽搐之间,也只是吝啬地多挤弄出五六滴稀薄的精露。
名叫玉儿的小女修见状,黑丝双足愤愤拉拽阳锋,玉茎吃痛,却一时半会吐露不出半滴汁水。
另一边,三四步远的地方,一张同样的檀木床上,仰面朝天赫然躺着的便是刚才被蕊儿霖儿带来的短男人。
眼下从乐从的角度,却也没法判断这人是否是门主本人,并非由于乐从目力不及,而是由于男子此刻整颗头颅,都被身上的一名女修的丰臀所覆盖。
这女修不同于另一边的小玉,双十年纪,不着寸缕,眼含秋水,鼻直唇薄,面如瓜子,脸泛红光,不言不语便自带三分妖媚,虽然上身本钱一般,但生就一副绝佳胯骨,便如《臀经》中所载:
臀峰翘挺;
臀肉结实;
臀沟深邃;
臀缝妖娆;
臀色白皙;
臀形硕大;
端的是一副好臀横绝于世!
眼下,被埋于此臀之下的男人,却是千番烦恼无人问,万般苦痛说不得!
女修就着自己体重,毫不留情地下压,两瓣结实饱满的臀肌被男人的口鼻顶开,深藏的粉色菊穴湿润紧致,将男人整个鼻子紧紧包裹在内!
原以为藏污纳垢后庭,却不知为何,犹如处女腔道般不染尘秽,甚至湿润中浸润着浓郁甜香。
男人在屁穴内吞吐气息,灼热的气息呼出,清凉的甜香吸入,屁穴受激,骤然收缩,更进一步裹住了男子鼻孔,虽然屁穴出乎意料的干净,但整个鼻子被被紧致包裹吞噬后,为求活命,男子不得不脸颊用力蠕动,张开口唇,仅为那一口生机。
便在这一瞬间,两片厚实的扇形肉唇满盖嘴颚,唇如软玉,又似活蚌,伸缩间在男子唇周颊内夹吸蹭嗦,留下了一片淫秽吻痕;最要命的,恰恰便是两片肥大蚌肉之间的宝珠和花径,这女修也不知是如何修炼的,将径口衔着的花珠练得如红豆般大小,莹润欲滴,内有宝光,此刻被男子被迫打开的双唇含入,反倒啜吸着男子津液,弄得他口干舌燥,不禁下意识伸舌,想要索取花唇口那一星半点的湿润。
便在此时,花径内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吸力,仅一下便凭空叼住了男子伸长的游舌,将之生生拽入淫肉虬结的腔道!
女修情欲渐起,深红色的狭窄花径婉转泥泞,将可怜的男舌搅入其中,如拧麻花般扭转拉伸,肉壁不要命似得在舌苔舌背刮蹭,引得男子惨哼连连,但口鼻被覆,从肥厚屁肉缝隙间或漏出的,只有沉闷的喘息和几不可闻的哼鸣!
就着花径的淫汁、男子未被吸干的津液、后穴分泌的甜液,女修柳腰摆动,带动肥臀在男子头脸疾蹭动,男子口鼻本就被挤压得难以呼吸,又加之被上下蹭动的双穴混液糊得满头满脸,更是一味挣扎起来。
女修屁肉陷坐于男,一双光滑如镜的玉腿微曲,从男子胸腹,一路延伸到不知死活翘起的包茎处。
左脚为垫,滑嫩平坦的脚背从下方托住玉茎,右脚五只豆蔻玉趾箕张,拇趾食趾从前面夹住玉茎,足底顺着玉茎侧弓,让另外三趾顺势点在侧面里筋之上。
“死狗,听仔细咯!射一次让你呼吸一次,若狗棒拘着不肯卖力,那你便闷死在本姑娘的屁肉中吧!”
说话间,右足在男子挺立的玉茎上下捋动,前九下轻揉慢捻,如春风送暖,第十下却雨疏风骤,双趾较劲,一把捋下了包茎外衣!
三趾狠撸,狠狠跺在玉茎里筋之上!
双足如灵蛇转世,如此反复,毫不停歇。
男子本就呼吸滞涩,头脑麻木,全身敏感尽集于下身,此刻毫无防备之下,被如此反复“九轻一重”的亵玩,茎皮撕裂之痛麻,龟暴露之痒麻,里筋被踩之酥麻,三麻汇聚!
立时便腰眼跟着一麻,会阴一热!
“噗嗤!噗嗤!”
“继续给我射!”
“噗嗤!噗嗤!”
“不许停!”
“噗嗤!噗嗤!”
“狗棒不许藏私!”
“噗嗤!噗嗤!”
女修一边呼喝,一边足下不住地捋动!一簇簇精露飙射,皆被垫于床下的一块黑色毡垫吸收。
男子想要张嘴求饶,但满嘴软肉让他口不能言;想要停止攒射,但豆蔻五趾让他势不能停!
罢了罢了!
鱼与熊掌,两者不可得兼!
男子放松腰臀,任女修双足采摘,十几息后,就在他以为今日必定窒毙于此女屁肉之中时,女修丰臀微举,男子顾不得其他,赶紧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而此时,女修鸭坐于男子胸腹,双腿分趴于两侧,玉颈轻舒,俯身下探,檀口将刚经历了激烈攒射的敏感玉茎含入!
这边,被美臀女修坐脸足搾、口裹吮吸的男子,双目含泪,在女修檀口中再次起势;那边,刚将碗底铺满一层薄薄精露的青涩女修好胜心起,斜睨了一眼正裸身坐于男子胸腹,臀擦双肋,挥颈如鞭,带动玉茎在深渊窄口中穿梭的师姐。
自她入宫以来,这大她三岁的可儿师姐便处处压她一头,她主修的海女葵足功,进度竟赶不上辅修此功的师姐;她外出打草谷俘虏的精奴,被师姐靠着累功生生抢走;她为讨主子欢心精心准备的九转精玉丸,也被师姐的千精养颜丹抢了风头!
如今好不容易趁主子心情大好,许了晋升之诺,她绝不能让师姐再次捷足先登!
念及此处,玉儿银牙暗咬,起身蹲在床边,螓抵近趴卧于床的男子耳边,面露羞赧,低语一番。
只见男子先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侧现这小娘不似玩笑,脸色逐渐苍白:“女侠!女侠饶命!使不得啊!女侠!你便是……便是当真如此……我也……我也做不到啊!”
“做得到还是做不到,得做了才知道。”玉儿褪下紧陷入肉的丁字亵裤,将之如勒马嚼头一般,腰身为勒裆遮为嚼,三两下套在了男子头上。
“饶…若命…额…额…浪流落瓦…额喇里野阴害惹!”
(饶…饶命…我…我…饶了我吧…我那里已经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