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如反掌,引针注浆似饮汤,结网守株图快意,云螭双搅盘断肠。
闺室之内,二当家稳坐圈椅,一墨一翠两条丝腿探出,裸露在外的粗糙掌纹在细腻屁肉之上刮蹭,宋万趴在管事姑姑的背臀上,用力探动腰臀,一双原本搅住姑姑双腿的小腿前后晃动,玉茎唇口之间,偶有淫腻蜜汁滴落,在沉木地板上留下斑驳痕迹。
林莫二人呆立几步之外,房中酸涩淫嗅让二人脑中昏聩,面色驼红,浑身燥热,下体玉茎也逐渐昂然。
“便再给我片刻,定让尔等丢盔卸甲!”
虽然前番清算日,宋万亲眼见过二当家一对玉足将男豚搾得骨软筋麻,马眼屁穴淫汁淋漓,但此刻箭在弦上,他心中虽然对于屁肉之上的双足惊骇莫名,口中依旧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
宋万趴伏在管事姑姑玉背之上,一根白里透红的细嫩玉茎,如今被管事姑姑两片肉臀中的泥泞花径死死叼住,又碍于甬道狭窄,再难寸进,随着体力流失,他逐渐显得焦头烂额,进退两难,而两只覆着西陲地蚕丝的玉腿如蜂入花蕊一般,始终死死贴附,不论宋万如何左右扭动嫩屁,也无法撼动丝毫。
余鹤腿上的这双丝袜极为讲究,乃是当年柳吟月留给她的灵宝之一,名唤云螭幽冥丝,左袜寒凉,触如犊皮,漆黑如墨,右袜温热,淫毒满覆,翠绿欲滴,袜丝柔韧如筋,袜面光滑如镜,袜长初时一尺,余鹤轻着便与膝头齐平,袜梢却与寻常丝袜包裹整只玉足的构造颇为不同,乃是五根指套扣住玉足顶端五趾,而一双玉足的足趾沟以下乃至足跟,仍旧裸露在外,每当吸取到上等精露,袜根便如活物,向上长出一忽,十忽为一秒,十秒为一毫,十毫为一厘,十厘为一分,如今袜梢在膝上三分有余,便是无算那些下等精汤,这双云螭幽冥丝如今业已被三千精露浇灌,端得是淫邪魁,妖媚无双!
十根足趾趾肚用力挺动,屁肉深陷趾缝之中,两只红纹密布的足跟向前狠狠挤压男孩屁肉大腿之间的承扶穴,不给宋万一丝一毫抽出玉茎的机会!
“别!别!松开!松开!不行不行!太挤了啊啊!”
宋万此刻被身后玉足推赶,他的玉茎根部早已抵住了肥厚的花径唇口,饶是淫汁蜜露从穴口滴落了一地,他也再难向前一分,两只鹑蛋幼睾此时卡在唇口,兼被臀上一双肉掌从挤压,一时间钝痛不已。
男孩臀腿被管事姑姑的屁肉和二当家的一双毒足夹在中间,此时双手倒终于不用攀住管事姑姑巨乳边缘,亦能暂时固定在撅臀待肏的管事姑姑背臀之上,于是他便顺势将双手抽回,左右一边一只按在了身前两块巨大紧实的臀肉之上,想要借助双臂之力,将自己玉茎稍稍推离紧窄甬道,以解双睾挤压之苦。
似乎是男孩的双臂气力终究大过二当家的一双玉足,僵持许久,男孩的幼嫩身躯竟然真的逐渐与管事姑姑的光滑裸背分开了两三寸的距离,玉茎也逐渐被带离肉腔,一片晶莹粘稠淫汁跟着涌出,垂落而下,打湿了整片地面,而此时玉茎仅留龟卡在下唇之内。
便在男孩面露喜色,稍松气息之时,背后的一双粗粝足掌在他光洁屁肉之上滑动,亵玩似得画了两个圈,又回到屁肉正中,男孩心中一沉,暗道不好,就在他双臂较劲,一双小手陷入臀肉,想要力支撑之时,背后两只足掌忽然传来一股撼天巨力,男孩如落叶被秋风扫动,一下便被拍回了管事姑姑的屁肉之上!
“噗呲!”一声闷脆响声,宋万的一根嫩茎,连同两颗幼睾,竟然被生生挤入了身前女人的肉腔之中!
“额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在闺室内萦绕,宋万双手不敢向后触摸二当家的一对丝腿,只能不停拍打身前的巨臀裸屁,恳求管事姑姑向前,将他早已不成样儿的茎睾放出,可这边弯腰撅臀,正面对林莫二人闭目享受“捉鸡之乐”的管事姑姑,哪里会遂了这精奴男童的愿?
两瓣肥硕屁肉被小手拍打,肉浪起伏,倒更助长淫兴,身下花径内肉粒凸起,形成一道螺旋向内的肉纹,如拧毛巾般向内搅紧,一根肿胀玉茎被腔室内蠕动的螺旋肉纹带入深处,一对睾丸被交错挤压在腔室内,腔内唇口两寸周遭,生有五道牛毛细针般的肉突组成的环槽,随着花径搅动,在被卡在唇内的两只幼睾表面琢磨不休,犹如纹刺绣花一般。
下腹钝痛僵麻让宋万惨呼不已,却阻不住身后一双毒蛇巨足纠缠不休,一黑一绿两条丝腿稍稍卸劲,一对宽厚足掌却仍旧贴附在屁肉表面,就在茎睾之痛稍稍缓解之际,翠墨双腿再次绷紧,拍岸巨力传至屁肉,“啪”的一声,男孩大腿股沟又合在了身前管事姑姑的臀肉之上!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疼额啊啊啊!”
“宋公子好没道理,我出力帮你肏服管事姑姑,如何这点小疼小痛便呼喊不休?”
言毕,一双小麦色玲珑有致的宽厚足掌照着男孩屁肉中间又是一阵蹬踩!
“不不不!额啊啊啊!”
“舒不舒服?”
“嚯……不!不不!疼额啊啊啊啊!”
“当真不舒服?”
“要破了!下面要被挤额啊啊啊!挤破了!挤破了!”
“你倒是让我瞧瞧,这一对精球如何便破了?”
素衣之下,余鹤胸前一对小麦色的硕大玉球在薄如蝉翼的素衣之下,随着呼吸微微滚动,将胸口衣襟撑得左支右拙,不时露出柔腻一片,二当家语笑嫣然,瞧着身前宋万的裸屁,眼神中似乎都能拧出水来,檀口轻启,每问一句,一对丝腿便用力蹬动一下,推送着身前男童的精睾在螺旋肉道内被反复咀嚼搅搾,犹如在油锅中翻滚挣扎。
宋万在阴唇之内的一对睾丸,犹如被唇口吞入咀嚼,细密肉针在肉睾表面留下点点淫靡啮痕,绵密淫水密覆两颗肉丸,从被肉针扎入的睾皮表面渗入,男孩屁肉之上,绿袜覆盖的五根玉趾趾缝之间,随着一次次的踹蹬,阵阵热力涌出,宋万只觉右侧臀肉忽而麻痒难当,翠蜇之毒入体,不过片刻,两颗针痕遍布的幼睾,便似饱含汁水的两泡水球,不再浑圆饱满,却被肉突遍布的甬道挤压成各种形状,或扁入柿饼,或长如手指,而男童原本汗珠密布的眉头逐渐舒展,竟然颇有些沉醉之色。
林三思在金夏大陆,却也耳闻有些年岁稍长,体力不佳的富商豪绅行房之时,常命通房丫头在后推屁,以助娱兴,但这两个熟妇夹着一个稚童如此推送屁臀,不啻于将这男孩下身置于刑具之中,让人望之不禁想要缩阳入腹。
此时看到男孩眉舒神松,一派享受之色,暗自纳罕,心道这宋万片刻前豪气干云,还说要让身前女子“丢盔卸甲”,怎的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犹如那管事姑姑的一片臀遮,毫无挣扎贴附在那女子的屁缝之间?
莫望岚仔细瞧着二当家脚上的一双密丝,似乎瞧出了其中原委,身子不着痕迹地朝林三思背后藏了一藏。
江湖中除了各人供养本命物之外,身外法宝分为三等,一等仙宝,乃是上古流传,淫威广大,邪能通天,非本领通天之人不能驾驭;二等灵宝,乃是化虚以上大能之士,以本元之淬或心头之血,佐以各自秘法和天材地宝熔炼而成,有起死回生锻骨淬筋之能;三等法宝,乃是女修以自身功力佐以特定宝材炼化,可用以修身护身,比寻常刀枪强出不知凡几,但和仙宝灵宝相比,却犹如云泥之别。
这二当家腿上的墨翠二丝,实在容易辨认,多半便是云螭幽冥丝,而若当真是此灵宝,却不知这宋万此刻该当如何舒爽……
男童此时,但觉自己下腹钝痛尽消,茎睾竟然如胶皮般伸展自如,在螺旋肉突密布的甬道之内揉来搓去,酥麻入体,酸痒俱全,两条唾丝从左右嘴角垂下,却是魂软魄糯,意识逐渐散失。
“怎么样,小家伙,如今还破也不破?”
“嗯…嗯…不了…好麻呀…有东西在晃…好麻…”
“哈哈哈哈!你那一对丸儿如今不疼了?”
“嗯…嗯…不疼…不疼了…好舒服…要…要流出来了…”
男孩哼哼唧唧,每说几个字,屁肉便被余鹤一双毒丝推踹,茎睾在肉突中搓弄而过,挤入花径更深处,而下一瞬,花径挤弄,内里充满淫汁的茎睾又生生剐过层层肉粒,被重新挤压回淫汁四溢的肥厚唇口,等待屁肉上两只酸涩裸足的下一次蹬踹。
“哦?要流出什么了?”
“流出……流出……”男童双目直愣愣目视前方,如梦呓一般喃喃自语。
“流出什么!”二当家轻笑一生,素衣之下一双玉腿推送频率陡然加快数倍!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