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我才不得不给木下当玩具来着?
记不清了。
积攒的秘密越来越多,连哪些该藏着哪些不要藏该对谁撒哪个谎都快分不清了。
心里越来越乱的同时,身体却越来越淫荡。
不知不觉间自己的乳房已经变得有半个饭碗那么高了,明明身高和肌肉一点变化都没有。
为什么偏偏是胸先变大啊?
青嫩柚子的结实手感只要一摸就会从指尖传来,象征着正在育的巫女的肉体。
可我要这有什么用?
有时心里的邪恶低语差点让我去拿个碗盖着胸看看还差多少,但我终究还是没敢试。
自己的羞耻心还不允许我拿家里的碗量自己的胸到底有多大。
不光是身体的变化让我烦恼。
自己以后该怎么做,如何才不会被人现和木下的犯禁,各种思绪挤成一团,每天什么事情都想不了。
唯独情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难以抑制。
真快变成只会情的动物了。
难道自己身体的变化也是这个原因吗?
不对,身体的变化一定是反应了内心的欲望,因为和木下的“游戏”已经成为我的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
“游戏”这个词是他说的,因为在玩的人只有他。
我只能被动地被他玩,天天被他叫出去给他当泄的玩具而已。
木下随意地把玩我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内射中试图占有我。
要不是木下天天都要来找我或许还能少许找回些理智,可是我越来越习惯被像个女孩子一样对待,越来越习惯被当成女孩子被人抚摸然后侵入。
我到底还要给他当多久玩具才能结束呢?要等到姐姐顺利把孩子给生下来之后吗?
要是姐姐真的把孩子生下来了,我们现在的关系又会变成什么样啊?
我尽量不去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也不敢去看姐姐的身体是不是在变化。
我很害怕看见姐姐肚子变大的样子,最后会变得多大呢?是不是随时都有可能会炸开呢?那里面是不是藏着足以毁掉我们的一切的威力呢?
就算已经接受了姐姐犯过错怀上了身孕,现在的我还不能接受姐姐会当一个孩子的妈妈这件事。
不行不行,我要振作起来,神社和家人还要靠我呢。
可是木下的“游戏”却越来越过分。
原本还装模做样地威胁威胁我要把密会的事告诉千佳,现在连这个环节都省下来了,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要扒我的衣服。
不知道有多少次还没来及走远一点,耳边乎还能听见姐姐的脚步声,可这边木却经不慌不忙地掰开我的大腿根,一边抖着腿一边把阳具塞进我的菊穴。
我害怕被现忍着不敢叫出声来。
有时候声音就快要漏出来的时候他就把自己的嘴堵过来,也不知道到底是好心还是恶意。
“头又长,腿又细,奶子又软。聪子你真是让我玩不够啊!”
“没有————没有————这种事……啊~~~”
“虽然比千佳的小,但是比千佳的结实多了,揉起来也舒服!这要我怎么忍得住啊!”
在肉穴里射过之后再给他做清理口交也成了家常便饭,恐怕就差当着父亲姐姐的面把我给送上高潮了。
“你可别跟我说你一点也没觉得舒服。高潮的时候还喊我名字,指甲掐进我的身体里可疼了。”
我说这么多细节我可记不得,他还非把指甲印给我看。
来自不同地方的刺激相互应和,高潮的时候我连左右恐怕都快分不清了。
和木下的交合就是这么矛盾,明明身体想要舒服的体验,可是他给我带来太多麻烦了。心里总是有点不能接受。
要只是没事满足一下他的欲望那我还能接受,可是他居然带了他的朋友来。
一开始只有一个两个,很快就是三四个人一起,他们轮流在我的里面射出来。
不把我玩到全身脱力软不罢休。
我不管怎么拒绝他们也不会听。要是我有任何反对,木下就让他们挨个侵犯我。
一开始的一点点反抗变成落在地上的水滴,不知不觉就消失不见了。
“姑娘家的,口气不要给我这么狂!”
“我不是什么姑娘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