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养肤和丰胸的方子,穿着僧袍或许还不太能看出来变化,但只要一脱了僧袍,单单只穿亵衣亵裤便能瞧出期间的妙处来。
先是一声粉白幼嫩的肌肤,一点儿瑕疵都看不见,有如最上等的脂膏筑成,内里又透着粉,稍微用些力都会留下痕迹,活像是玉瓷娃娃,一点都经不得粗鲁。
原先的一对乳儿就已经够漂亮,照着方子用了几次便有了效果,先不说日渐娇粉的乳尖,就是形状和弧度都更圆润挺翘起来,奶头微微上翘,周围一点暗沉都没有,像是一颗即将成熟的水蜜桃,亟待有心人摘取。
今日是一旬一次的佛法讲坛,金刚寺上下都要参加,玉娇坐在了空下闭着眼听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徐徐念着听不懂的经文,旁边的弟子们一个比一个认真,到显得她没有一点悟性,如此她更是坐不住,不时就要换一个姿势,身下的蒲团出‘沙沙’的声音。
了空睁开眼瞧了她一眼,见她坐得歪歪扭扭,闭着眼立掌在胸前也是四不像,一看便是没有听懂,暗自叹了口气,在她下一次出动静时便让她去佛像后面休息,等讲坛结束再出来。
玉娇早就不想待在这里干坐着,但也知道这个讲坛是寺里上下都要参加的,不敢随便走,见师父松口让她到后面休息终于松了口气,扭头看了看入定的师兄们,起身时飞快地低头在师父侧脸亲一口,不等他反应小步跑到佛像后面去。
了空感受到脸上的湿润愣了愣,念经的节奏都被打乱,迟疑须臾才继续,只是若弟子有心,便能察觉到前后的变化,后面的语气明显要稍显轻快些。
当晚玉娇沐浴过后就去了师父住的小院,里面穿的是新买的亵衣亵裤,娇艳的桃粉色,在胸口绣了几朵桃花,最妙的是那桃花围绕着中间的一点空处,穿上身之后乳尖尖就正好顶在那空处,隐隐地透出形状,加上桃粉的映衬,到显出几分她之前未有的娇媚。
她长相温婉,颇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气质,又因年岁尚小,夹融进三分稚气,整体便有了些矛盾的美感,尤其是她身段育极好,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纵使是穿着普普通通的僧袍也极为悦目,穿上这样别致的亵衣,像是狐狸精降世,无端魅惑凡人心神。
小院没有什么改变,只是等玉娇走进屋里就现床上铺设的被褥一点都没有睡过的痕迹,反倒是窗下的蒲团比上次见到的又老旧了些,脑海里不自觉就闪现他一个人枯坐在蒲团上整夜整夜地度过,终究是有些心软。
她其实隐约能猜到那日他为何会那样对她,若真是在山下遇到了别的姑娘,这么些日子也该接回来了,思来想去便只有一个可能,他许是现她和别的男人有过亲密,一时间接受不了,只是她从宫里回来后他不知怎的又忘记了那点隔阂,竟主动关心起她来。
了空在后院洗澡,有水声清晰地穿过墙壁传过来,玉娇把僧袍脱下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碰到身上的亵衣亵裤时却顿住手,先不说亵衣刺绣上的心思,便是亵裤也是别有意趣,穿的正是那日买的开裆裤,她只犹豫一下便决定穿上身上先不脱,毕竟若隐若现才是最诱惑的。
刚洗过澡的男人带着满身的湿气走进屋子里,清新的青草香也在空气中蔓延开,玉娇装作已经睡过去,拥着被子盖在头顶上,等了许久都不见他有任何反应,终是忍不住从被子里钻出头,却在明暗不定的烛光中对上他的眼睛。
不知是不是玉娇眼花,她似乎从师父的眸光中瞧见他极为激动的情绪,像是被大风吹起的海浪,根本停不下来,但是他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和往日所见到的沉稳庄严没有区别。
忽而好似近乡情怯一般,玉娇在其他男人面前的轻松自如都消失掉,抱着被子坐起身,望着高大伟岸的师父呐呐喊道:“师父……”
了空不觉间已经走到床边,他身上的淡淡的味道更多地侵入到玉娇鼻息间,仔细算起来两人已经足足有一个月没有亲近,自从她搬到弟子院,在外遇到他都是和其他师兄一样行礼,他眉目肃穆也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她。
曾经没有深想,现在一想到如何搬离小院,亲密的师父形同陌路,眼泪猝然垂落下来,只那一颗泪珠掉落,恍若珍珠般消失在灰色的被单上,拥着被子只能看见细瘦的肩头,纵使如此那柔嫩雪白的肤色依旧夺人心魄。
男人低低地叹息一声,手掌落在她顶轻柔地抚弄一下,像是在安抚不知事的后辈,“好了,师父以后都依你的喜好。”
他不是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只是经过了她那次失踪后,好像那些他认为不可妥协的底线并没有那么重要,何况本朝民风开放,不是没有蓄养面的贵族女子,娇娇也没有大错。
“师父……”玉娇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腰,头埋进他胸膛,却没有留意到身上盖着的被子滑落下去,她里面仅着亵衣的上身就暴露出来,薄薄的绸布透着柔润的肤色,比以前更加娇美可人。
本就是性欲极为旺盛的身体,又生生渴了一个月,男人眸色顿时暗沉下来,嗓子干哑得不行,扶着她的肩稍稍推开些,他今晚本不想动她,只念着好不容易把人哄好,需得多多温存一下,然而那柔软温热的女体一扑上来,身子自动就燃起一股邪火,越是压制燃烧得越强旺。
玉娇不舍得松开他,双臂缠在他腰上整个身子都往他身上贴,察觉到他推开的动作后不满地轻哼一声,扭着身子躲避开他的双手。
男人搭在她肩上的手一松,借着烛光仔细观察怀着中女孩,熊熊烈火已经燃烧起来,修长的手指轻捻一下落在腰间松散系着的腰带上,略略勾一下就松解开,僧袍褪去释放出健硕的身躯,亵裤被沐浴的水打湿,贴附在小腹上,勾勒出已经蓄势待的猛兽。
女孩眨了眨眼睛,双臂稍稍松开他,歪着头露出一个懵懂天真的笑来,像是无知的稚儿娇着嗓音问道:“师父,你为什么脱衣服呀?”竟已经扮演起年幼无知的小徒儿来。
“因为师父太想娇娇了。”男人低哑在她耳边轻声道,掀开被子上了床。
“那娇娇想师父了是不是也要脱掉?”水汪汪地双眸望着他,天真的神态里全部都是对他的信任。
深沉如有实质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尤其是她胸口的刺绣,烛光映照下中间留白处粉嫩的一点凸起点缀在高耸的雪乳上,像是一朵亟待绽放的花苞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燥热的手拨弄一下那顶端的玉珠,听见她难忍地娇吟,这才回复她:“师父帮娇娇脱。”
话音落下他的头低下去,隔着一层薄绸吻上那朵娇蕊,唇瓣轻碾把乳尖压得扁下去,复又松开用舌尖拨动已然充血的朱果,稍后便粗蛮起来,含着挺立的一点吮吸起来,隔着丝绸没有直接肉贴肉来得刺激,但是那一层绸布格外磨人,触手可及却又突破不了。
玉娇的手无力地在他身上游走,抚摸他光滑的脊背,流连于他健硕的背部肌肉,他每吮吸一口便耸动一下,这样的触碰却没有一个支点,终于在下滑到底的时候找到一个可以抓住的东西,她想都没有想就往下一拉,等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男人已经全裸把她抱在怀里。
粗糙干燥的手轻轻揭开那层半透的亵衣,已经有津液透过去沾在乳尖周围,亵衣一揭开便露出水光潋滟的一对乳儿,像是圣女的乳房,带着圣洁无暇的美感,男人的目光顿在那儿,好似被迷住了一般,大掌却悄然托起饱满的乳肉推高,灼热的呼吸落下来,娇嫩的顶峰被他再次含吮进嘴里大力舔舐咂弄。
用了丰乳的方子,不仅一对儿嫩乳更加娇挺,就连敏感度都提升不少,黑虎每日帮她舔弄一回亵裤连带僧袍都要湿透,玉娇抬腿把湿漉漉的腿心蹭在他腿上夹着,蹭动几下他腿上的体毛打湿后刺激着微张的肉瓣,她自从山下回来就一心研究着那些方子,算起来已经有小半个月。
“唔……师父,娇娇穴穴里面好痒,想要大东西进去……”
她想要往上圈住他的腰,蹭弄男人火热的大鸡巴,但是浑身抽不出力气,只能软着嗓子求他。
“娇娇想要师父的什么大东西?”
男人肆意把玩着少女娇嫩柔软的身子,平日颜色浅淡的唇渐渐染上血红,大掌托起小徒儿的屁股,竟现她穿的是开裆裤,敞开的双腿已经能看见里面水汪汪的媚穴,一张一合地似是在期待着什么填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