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罗丝塔、你……”
“嗯哼?”罗丝塔把苏春另一只袜子也剥掉,上面因为流淌的脚汗都变硬了。她一只手立即在这个通红的脚掌上搔着。
苏春大叫一声,手中的托盘掉在地上,刑具瞬间散落四处。
“砰——!”
这时罗丝塔突然抓起手枪,开了一枪,子弹滑过苏春的耳梢,打穿电视机,让主持人的脸成了一个黑窟窿。
贯穿电视机后子弹一直飞着,几秒钟后才传来撞到宫殿金属壁上的声音。
同时声音在宁静的室内上空回响,格外刺耳。
苏春耳朵火辣辣的疼,枪声震的她骨头颤。
“我有说过不要动吧………你非要挑衅我?”罗丝塔说道,“苏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喜欢骗人的贱货!在心里一定盘算着怎么杀我,对吧!”罗丝塔从沙站起来,把冒烟的枪口贴至苏春后背,“我现在就杀了你,你拿我怎样!”
高温的枪口贴在皮肤炙烤,苏春白嫩的背上出现一个红圈,在毛笔画的红圈中更显眼。
苏春低着头,沉默不语,她的目光正好撞到沙鱼的——后者正抬头看过来。
沙鱼的脸色很差,一会儿,他背过去好像在叹息。
苏春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没法子了,罗丝塔逼得太紧,有可能真的会杀了我。
泪珠簇簇落下,打在茶几玻璃上,有一些滴在地面的托盘出清脆的响。一句古诗形容:大珠小珠落玉盘。苏春哭了。
“你哭了?”罗丝塔歪着头问。
“呜呜呜……我说了我怕痒………忍不住嘛………你非要逼我,现在还想杀我,我昨天、昨天要你修复那个电脑,就是诚心投降,干嘛还怀疑我………呜呜呜呜………”
罗丝塔手腕稳稳举着枪,把手指扣在扳机上。
“你要折磨……就折磨呜呜呜呜……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要我做什么都行!罗丝塔大人,饶了我………”苏春脸上露出非常可怜的样子。
“……”
“我、我是贱货,一直是。从前都是装的,来这儿才现自己骨子里多贱………留我一条小命吧,你以后要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都听你的呜呜呜……”苏春大声抽泣起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
罗丝塔眉毛微微一挑,终于放下了枪,她又坐回沙上。
自己本来就是试试她,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爱哭鬼小女孩,心里舒展了一点。
她对从人说:“刚才先落到地上的是什么?”
“是毛刷。”
“拿过来——把托盘重新收拾好,给她搁上。”
“遵命。”
毛刷出现在罗丝塔手上,她沾沾肥皂水,看着苏春通红的脚掌说道:“错了就该罚,我的女孩。顺便看看你增痒药水吸收的怎么样?”
毛刷毫不留情的刷去,硬硬的毛刮擦着苏春敏感的脚心。苏春立刻从哭变为大笑,“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
“这次好好忍着别动哦。”
“哈哈哈哈哈哈是哈哈哈哈哈………是!罗丝塔夫人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我不动哈哈哈哈哈哈………”
罗丝塔扳起苏春脚趾,使得嫩肉毕露,刷子狠狠刷着。
苏春口水都喷出来,混着眼泪,洒在托盘一众刑具上。
“啊啊啊啊啊!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
“欸?原来你这里也挺怕的。”罗丝塔现只要把刷毛倾斜,碰到脚侧,苏春的笑声就会高几分贝。
“哈哈哈哈是、是的哈哈哈哈哈……别,别碰哈哈哈哈哈哈……”
“那我不客气了,小臭脚洗了脚底,不能不洗脚面吧。”罗丝塔抓住脚踝把苏春脚提起来,用毛刷梳着脚面。
“哦哦哦嗷——嗷嗷嗷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春顿时激烈的颤抖,咣叽一声托盘又掉了。但这次罗丝塔没反应,还是狠狠弄着。
苏春快崩溃了,笑声夹着哭嚎。
“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了哈哈哈哈………脚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我要死了……我会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会的,小女孩。”罗丝塔笑道,“我已经爱上你了。现在告诉我——刚才先掉下去的是什么?”
塞卜哈沙漠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