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春埋低身子,在她耳边轻轻说:
“现在打算和我说点什么了吗?告诉你个消息,你的同伴已经离开了驻扎地,他们不会回来的,更不会来救你。”
贺尹嘴角抽动一下。
“你与其在这里硬抗,受着无妄之灾,不如现实点,做一份详细的报告介绍下你们的组织,我好献给少爷,给你条活路。还有你这里,我也会帮你解放的。”
苏春手指轻轻按压着她的腹股沟,“很爽吧?就要去了?”
贺尹透过遮掩的丝看着苏春,目光闪烁,她很怕,怕接下来要经历的事。
但不知怎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那天咖啡馆的阳光,玻璃桌上映着的梅瑟姐姐的脸,嘴巴就不经思考先动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臭女人。”
苏春有些惊讶,但很快沉下脸,她让地狗拿开按摩棒,自己一下一下弹着那通红的阴蒂,引的贺尹继续呻吟,在贺尹弓腰将去之际停住手。
“啊、哈啊,呃呃~”
“差一点哦,但是没关系……快看这是什么?”苏春从旁边托盘上拿起一根带有颗粒和盘旋螺纹的小棍子,朝贺尹眼前晃了晃,笑道:“怎么样,要试试吗?”
贺尹嘴里还是那种含糊:“嗯、呃……”
“开玩笑哒,这是对你小菊花用刑的玩具。”苏春按动一下按钮,棍子一旋便缩小一圈,从螺纹的凹糟中伸出根根绒毛,接着竟整体转起来。
贺尹惊呼道:“滚开!不要!你别过来……”
苏春哼着歌,蹲下身子把棍子直接塞了进去。
对贺尹来说,这棍子带来的恐怖感可能足以比肩烧红的铁叉。
——因为绒毛刚接触到肛门内部,她就像条活鱼般疯的扑腾起来。
“咿呀哈哈哈哈哈!!我草你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破音的尖啸瞬间回荡在室内,让人很难相信来自一个瘦弱的女孩儿。
苏春现女犯全身都在溢汗,关节不受控制的咯咯打颤。
一股恶毒的快感涌上心头,于是她更加的施虐,慢慢的拉送棍子,在娇嫩的菊花中进进出出。
贺尹随之叫的一声比一声高,连天花板上垂挂的吊灯都开始摇摆。
灯光晃动,明暗交替,苏春半张脸时不时被罩上阴影。但她专心的、一丝不苟的施着刑,动都没动。
过了会儿,她朝骓思说道:“之前的洗肠弄的很干净啊,少爷。你想的很细致。”
骓思此时还捂着耳朵,躲避女犯的高音,看到苏春夸她,便竖了个拇指道:“那当然。怎么说,今天也要把那些刑具都试一遍。”
“那要问问这位小姐的意愿了。”苏春抬起头看向贺尹,“同意吗?还是打算招了?”
然而后者只是一味狂叫,因为头乱动,凌乱的头把整张脸都紧紧裹住了。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好痒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还是不招呢。”
苏春摇摇头,朝旁边地狗说了些什么。
一个地狗走上前按住贺尹的额头,裹了两圈胶布。接着猛的把一个氧气面罩扣在上面。
苏春:“我可太心疼你了,所以你千万别就这么死了,小贱人。来吧,把那些玩意儿都用上。”
“嗡嗡”
护腰再次启动。菊花受刑不止。一个地狗还戴上了那副挠痒指套。
只见金属的指头处垂下几缕丝带,挂着黏性的增痒药水,丝带轻拂过贺尹血色的耳朵,颗颗水珠滑至,吸附在敏感的耳廓上滚动……贺尹疯狂的尖叫中又多一种惨笑,一种无能为力的悲号。
接着丝带扫到了脖子,她脖子上也沾满这种水珠。
——她想起平常洗澡后,如果不擦干净耳朵里的水会带来的痕痒,那是绝不能忍受的,但现在刑架上的自己连甩头的权利都没了,再痛苦也只能全盘接下。
她被迫笑着:“咿——!嘻嘻……嘻嘻嘻……”指甲把底下的木板都抠出了道子。
地狗的手又移到那肚脐处挠痒,她不断摇摆腰肢躲闪但终究是虚耗体力,而且她每动一下屁股苏春手里的棍子抽插就加一分,在这样的齐攻下,她再也受不住了,尖叫、惨笑中出现了哭声。
白皙透亮的肚皮在灯照下闪着晶莹,汗水不断往身体两侧流淌。她整个人活像刚从水里捞起的。
苏春她都没出过这么多汗,吃惊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多汗体质。怎么,你不嫌自己臭啊?”
但贺尹显然失去了回复她的能力,身体沦陷在痛苦中。苏春思考一会儿,暂时停止刑讯,她走向贺尹,手指在贺尹身上漫无目的划动。
“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告诉我可以吗?我一直非常好奇,像你们这种无恶不作的恐怖分子,心里除了信仰你们那座破神还在乎些什么。”
贺尹扬起下巴,似乎想说什么。
苏春见状侧耳过去,贺尹道:“这……这是我们的国家……它虽然现在不好但仍然是我们的国家……美国人入侵村庄亵渎神明,国内独裁者横行无忌,民不聊生……我们为了光明的未来而战……但你呢……”
苏春皱皱眉道:“你说什么?”
“你就是一条狗。”贺尹挣扎着说完,低眉喘息。
苏春一愣,既而神色大变。
“很好。你说的很好,我都要被你感动了。不过我想起,我们还有游戏没做完呢。”
她强忍住怒火,走到刑架一边,提起贺尹的手,只见木板下抓痕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