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希尔猜想她们已经受刑了很久。
空旷阴森的内庭里回荡着疯狂的笑声。
大胸女看上去最怕痒,因为她大幅度的动作,也因为旁边围绕的仆人和身上被施用的刑具最多。
她的口腔被牙科器具撑开,带着乳胶手套的仆人将牙刷伸进去,仔细清理着口腔上颚。
她的腋下抵着两只旋转的毛刷轮,有人在一旁实时调节角度以完美贴合那躲避的方向。
腹部被一组电极片覆盖,颜色各异,振动频率也不相同,偶尔还会移动位置。
大腿根则被几十只肮脏的手指直接蹂躏,不管她怎样摇摆,都如附骨之蛆紧紧跟随。
最后是她的脚部,那些脚趾纷纷受拘束用具拉开,有仆人拿着胶头滴管往趾缝间持续滴着不明液体,每滴一下,那些脚趾就会一阵抽搐。
远处看,她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在肆意扭动,像是跳着一种诡异的舞蹈。
在近乎咆哮的笑声中,她终于崩溃了,一股浑黄的尿液从下面射出来,射到一个仆人的脸上。
但那个仆人毫不在意,只是挥手让周围人暂时停下来。过了两分钟,继续刑罚。
于是大胸女再次跳起“舞蹈”。
法希尔感到不忍直视,便低下了头,没想到,旁边的护卫也低着头,两人目光交汇。
护卫主动说道:“这是刚抓到的三个,送到这里审讯完毕,现在没用了,就当箭靶。”法希尔道:“她们都是什么人?”护卫道:“不清楚,这不归我管。”
这时一阵奇异的喊声响起,让法希尔又一次好奇的抬起头。
一种结合大笑和呻吟的喊声,来自右边的学生妹。
她的双腿被分开绑住,红嫩的小穴大张着——阴蒂上粘着颗跳蛋,阴唇正被几根长翎毛搔挠,仆人们娴熟的操作着,把效用挥到极致。
不间断的酷刑让她痒的疯,但在她叫的精疲力竭的时候,仆人们会向那阴道口塞一根电动肉棒,她身体旋即就变得红汗,大笑也转为了呻吟。
在做到一半的时候,几只按摩棒突然袭上她的大腿根,于是单纯的呻吟中又夹杂起大笑……周而复始。
其他敏感部位也被无情的折磨着。
那年轻的面庞因为痛苦变得怪异而丑陋,可以想见,她的身心都已经沉沦在感官地狱中了。
法希尔悄悄叹了口气,实在无法理解,环颈蛇作这些无端的恶行是否能帮他上天堂,难道真主乐于见此吗?难道真主极度袒护到这种地步吗?
——不敬的想法。想到这他赶紧摇了摇头。
这时环颈蛇从箭娄里挑出了一支柳叶箭。
碳钢的箭头打造成柳叶的形状,四道血糟排列,锋利的箭尖凝着一点寒光,从箭流动到弓,再映照到他的眼中。
他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把箭搭上弓弦。
可怜了三个无辜的女人,法希尔暗道,同时忍不住把目光往最后一个女人身上瞟。
中间的红女。
她受的刑最少,但笑的也很凄惨。
一个仆人用手指在她的肋骨间游动,她痒的左右摇摆,但只要一逃开手指的范围,腹部就会被多一人挠痒,所以她始终在放纵和压抑自己身体的两个阶段徘徊。
她的下身经受着同样的遭遇,脚底是重点对象,一个仆人用蘸着不明液体的毛刷狠狠刷着她的脚心。
黑色的吊带袜因为汗湿而变得皱巴巴的,越来越多的汗水从股间流下,顺着腿部的曲线,滴到地砖上。
看那个仆人的表情,周围的空气应该不太好闻。
突然,她在一次猛烈的挣扎中,成功脱开了脚上的控制,飞起一击,将那个仆人踢下了箭靶台。
在后面待命的仆人们立刻扑上来,重新固定好她,并且出两个人去刷她的脚。
她爆的怒火便瞬间又被奇痒盖下了。
仆人还报复似的脱下她另一只一直挂在脚上的高跟鞋,把鞋底对着她的口鼻扣去,可以想见的浓烈酸臭味冲击了她的大脑,她猛的咳嗽几声,哀嚎起来。
但仆人们更加变本加厉的挠痒,让她在痛苦中滑向窒息。
最终,在她翻着白眼,红头甩的像风中残柳的时候,刑罚才勉强停下。
射靶也要开始了。
环颈蛇的动作极快,甚至看不到有抬弓的姿势,一支箭就破空而去。
锋利的箭头笔直飞向左边的大胸女,深深的插进了她的大腿根。
“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