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闪总结道。
这一通跑下来,靠腿跑了一个多小时。
“困吗?”
高福轩的腰有点儿酸。
他时不时要过问徒弟的状况。
刘闪这次随师傅借调,精神饱满,体力充盈,跟春药吃过量,过不去劲儿似的。
“那就好,咱顺便查查林好,万一不是重名,是本人呢?”
高福轩临时加了个任务。
连跑三道大门的保安室,查看访客登记,都没有林好。
但高福轩确定她是访客,有人斥她路痴,说明不是常住户。
便从登记时间,查出柳艳秋在五点四十从西南门进小区的,来访对象正是六零二业主。
高福轩责怪自己的疏忽。
疏忽对禁毒警来说,是致命缺陷。
他要刘闪记着这教训。
刘闪也爱时不时的拍师傅一记:“师傅脑洞大,有点儿小疏忽也能迅速补上,等于卖个破绽,诱敌深入。”
“去!
在间不容缓的情况下,疏忽会叫人开脑血洞。”
他脑子飞快闪过一些往事,每个遗憾都是一个无力弥补的弹洞、刀洞。
两人快速回到监控室,调出跟褚照天家有关路线的录像。
柳艳秋和一个姑娘进了门。
可这姑娘不像照片上的林好,不挂相。
她高挑,秀逸,又掺杂着油乎乎的江湖气,没收敛住,漂江湖的时间不长;脸上挂着万事不在乎的神情,潇散疏宕,没一点学生妹的痕迹。
三个女人七点四十出了小区。
高福轩决定回车上踏实睡个觉,等过了医院查房时间,再找褚照天。
“他嘴上跟陈支队说,是咱们朋友,怎么不说毒贩是谁呢?”
刘闪有小埋怨。
高福轩笑了:“他尿个尿,你还上头了?跟谁他都可能成为朋友,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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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慈雪大致讲了褚照天的事,认为有闵晚晴在,不会出事儿。
高福轩认可这说法,但还是该追查去向,不过这是医院和刑警的事,他一个郊县警察不能乱伸手。
小道的人渐渐散去。
林好慢吞吞走来,面带钦佩对两个姐说:“三姐指定在码头上扛过包,开局这么风骚,哈,服了,抱着渣男到处跑,眼气谁呢?”
柳艳秋飞快说了高福轩的身份。
“林好,你认识陈舒婷吗?”
高福轩的眼睛算毒了,可看到真人,还是没和照片挂上勾。
真人的皮肤更黑,不过,是看着舒服的健康黑。
“认识呀!”
“今天怎么没上学去?”
“我九漏鱼……”
柳艳秋斥道:“好好跟警官大爷说话!
别拽大爷听不懂的词儿。”
连同林好刚才说的原谅帽、走花路,都是零零后的网络用语。
“哦。
早不上了,给我爸打工,学徒,他在青沟大件路开了一修车铺。
您跟舒婷熟?”
林好转动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她该不是让您劝我高考的吧?”
该回答不该回答的,都跟豆子似的往外倒。
这姑娘爽快,得抓个共同点。
“我没上过高中,不爱读书,怎么劝你呢?”
“哈,”